就在众多使者打得不可开交之际,李阳也冲了上去。
然而,李阳还没来得及出手,狗星使者突然施展了一个大决招——定格光波。
此招一出,除了李阳之外,其余参与混战的十个使者全部被定格在那一动不动。
“居然……被定住了!”李阳惊叹道。
这个时候,狗星使者反手一挥,每个人使者的嘴里变幻出一根大骨头。
“我请大家吃肉骨头如何,哈哈哈哈。”狗星使者笑着又是抬手一挥,所有使者都被解除了定格。
所有使者笑了起来,就像根本没有生气一样,这情形看的李阳莫名其妙。
那些使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和狗星使者想拥抱在一起,大家互相鼓励,彼此称赞。
李阳诧异的看着他们,心说:“这些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为什么打着打着突然又都成为亲密无间的兄弟了?”
“他们本来就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之前的争执大闹不过是他们家常便饭中的一项而已。”幽冥使者笑道。
李阳恍然大悟:“你从一开始就不去阻止,原来你早就知道他们不会出事?”
“那是当然。”幽冥使者淡笑道。
这个时候,那些使者又开始吃火锅,喝酒聊天。
“猪星使者,过来,现在该轮到你了。”幽冥使者大喊了一声。
“好嘞,我来了!”猪星使者空翻一跃,来到幽冥使者跟前。
李阳道:“猪星使者,加油!”
“好嘞,谢谢。”猪星使者道:“虽然我比其他使者都强百倍,但我也得低调才行啊。”
“废话少说,赶紧开始。”幽冥使者道。
猪星使者一番准备之后,开始背诵:“我先来一段串烧诗词,听好了,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
就在这时,幽冥使者突然开口,愤然道:“停停停,赶紧停,这是朗诵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驴唇不对马嘴,没有一首是完整的,重新来,我警告你,再这样乱七八糟的,我直接判定淘汰出局。”
李阳-_-!!!
猪星使者一脸囧像:“好吧。”
一旁的其他使者纷纷嘲笑道:“猪星使者,今年猪肉多少钱一斤啊,你应该朗诵这个。”
“滚一边去!”幽冥使者对着那些使者怒道。
猪星使者重新开始朗诵起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李阳惊道:“喂,猪星使者你怎么也朗诵这首,这首诗太长了,很难背诵下来的。”
猪星使者道:“他们都可以,难道我不可以?切!”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背吧,看你怎么死的。”李阳道。
猪星使者继续背诵:“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举言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心意,慎勿违吾语。呃……呃……后面是……”
李阳暗笑道:“二逼,你想不起来了吧,早就劝过你,你不听,活该!”
猪星使者央求道:“幽冥使者大人,能不能只背诵一半呀,这首诗太长了!”
“不能,再说了,这首诗长也是你自己选择的,又不是别人强迫你背诵这首诗的,要么就继续背诵,要么我就公事公办,给你在这首诗里扣分,你自己看着办。”幽冥使者道。
猪星使者忐忑无语。
“好了,继续吧,时间有限。”幽冥使者道。
李阳凑到猪星使者跟前,低声到:“我可以开通传声功能,替你背诵。”
然而,李阳话音未落,幽冥使者已然开口:“李阳大神,不要害了猪星使者,如果他不能晋级,会留下很深的心里阴影的。”
“好的,猪星使者,你自己加油,祝你好运!”李阳道。
猪星使者犹豫了一下道:“幽冥使者大人,我有一个提议,请问原创诗词可以吗,我实在不愿意背诵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
“原创?”幽冥使者愕然一惊。
鼠星使者大惊:“他要原创?”
牛星使者愕然:“我没听错吧?”
虎星使者惊讶:“好像是这么说的。”
兔星使者讶异:“牛逼!”
龙星使者惊叹:“他疯了!”
蛇星使者莫名其妙:“他居然要原创诗词!”
马星使者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