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李墨开车前往秦家大院。上次自己生日时,秦老让思睿把他最后的两瓶珍藏老酒带给了外公,现在车上还有三十瓶,顺便给他老人家也送一些。
剩下的等到再过年的时候给师父,师公,教授们分分。他们都是自己生命中的贵人,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帮助。
车子到达秦家大院时已经晚上八点半,秦老爷子正躺在椅子上听着一首大西北民调,不时的跟着哼几声。
诗老夫人则戴着一幅老花眼镜,在阅读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则是秦雅丽儿子,三人各做各事情。
“秦老,你这个嗓子跑调吧?”李墨笑眯眯的搬着一箱老酒走进客厅,他把酒随手放在茶几上,“这个大西北的调调可伤嗓子了。”
“哈哈哈,也就你敢说我调子不行,带的什么宝贝,大晚上的才过来?”
秦老躺在椅子上也没起身,指指沙发:“随便坐。”
“大白天的我是担心碰到你的那些老战友,这里的东西可是越来越少,费了老大劲才搞到一些。”
秦老马上坐起来,走到茶几旁,撕掉透明交代打开一看,眼睛顿时亮了。他拿出一瓶仔细看看发黄的标签和封口,立马又大笑起来说道:“还好你多个心眼,下午可是有几个老伙计过来喝茶的。这样的宝贝要是被他们碰到了,不急眼才怪呢。”
“虽然不是名厂出品,但好在年份足够,弥补了瑕疵。晚上在我外公家打开了一瓶,那酒啊,看起来真的像琼浆玉液,喝上一口回味无穷。最关键的是,多喝两小杯也不会上脸头晕。秦老,这六瓶酒你可收好了,下次我未必还能收罗到这么长年份的。”
“这还用你说,我把它们放到收藏库里。”
秦老夫人给李墨拿了一瓶矿泉水笑着说道:“小墨,你可不能把他的嘴给养刁了。”
“秦奶奶放心,我家里还有一点的,要是喝完了我再送几瓶过来。”
“老婆子,你瞎操什么心呢。小墨又不是旁人,他这是一片孝心,我也不能辜负他呀。”秦老心情好的很,他看到自己的外孙还一直坐在那里聚精会神的玩着手机,连打个招呼都不愿意,不由又开始生气。
“圆明园择址重建的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吧?”
“已经在规划,估计下个月就动过。好在这次选址不涉及到民宅基地和农田,只是将原来的一个快要荒废掉的工业园区给推倒重整了。这样一来,重建工作不但节省了很多时间,也省下很多基建上的投入耗费。”
李墨喝了两口水,继续说道:“因为资金充足,所以只要顺利动工,进展会很快,可以说一天一小样,一周一大样,明年年底一期工程对外开放绝对没有问题,到时候古韵轩圆明园馆就开在其中。”
“好好做,这项目可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
“小墨来了。”这个时候秦雅丽拎着包走进来,她自己到了杯常温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今天可累死我了。”
“雅丽,你吃过晚饭没有?”
秦老夫人心疼的问道。
“吃过了。”秦雅丽见儿子无动于衷,走到他身边用脚踢踢他生气的说道,“回房去玩。”
“你朝我发什么火,真是的。”
“你”秦雅丽被儿子顶了一句,差点忍不住要伸手揍他一顿。
“平时不好好管教,现在瞧他的样子要造反似的。”秦老气不打一处来,在秦家除了老二夫妻看不顺眼外,就是这个唯一的外孙看起来的也来气。
“好了,他们两口不是一直忙嘛。”秦老夫人还护着女儿。
秦老轻哼一声,坐到沙发上问道:“湾岛那边来的人是怎么说?”
“那边不会轻易放手,毕竟是湾岛博物馆中的五大镇馆之宝。我们和那边博物馆的负责人也多次协商,最终达成初步意向。有两个办法解决此事,第一,我们和湾岛博物馆各出一人进行对决,胜得一方可以获得那五件稀世珍宝。第二,东西可以出馆,但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秦老神色不悦的说道:“他们想要什么代价?”
“一笔令人无法接受的巨额资金。”
“哼,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李墨听到这里也没弄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事情,不过和湾岛博物馆有关,他才认真的继续听下去。
“现在我们一时还做不了决定,到底是怎么去选择。”秦雅丽说到这里轻叹口气。
“让小墨出战不行吗?”
“爸,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湾岛博物馆那边可是出了一名了不得的鉴宝奇人,二十多岁成名,如今四十多岁,经他鉴定的古董在近十年中从来没有失过手,出过错。”
秦雅丽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她的意思很明显。李墨鉴宝虽然也厉害,但崛起的事情太短,而且也年轻的过分,与那种有二十年经验的鉴宝奇人相比,成败谁也无法预料。让李墨出战,其实也是把他放到火上炙烤,赢了还好,万一输了,那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而且影响也特别不好。
从内心来讲,她想好好的保护李墨。
秦老沉思起来,他也想到了其中的微妙之处。
“秦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是这样的。”秦雅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一一的道来,李墨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还是老一辈们留下的问题,当年那群人败走湾岛时,从大陆带走了很多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