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柳冷冷一笑,说道:“我要他们一辈子只能望色兴叹而无力进取。”随后又道:“你马上给苏平打电话,就说荣慧一个人醉在街头,要他马上来接。”说罢将苏蓉的电话号码给了宁画,要她找苏蓉联系苏平。
做完这一切,他跌跌撞撞的走了上去,冷笑道:“三位欺负一个酗酒的女人,有意思吗?”
“兄弟,你也想分一杯羹?不过得等到我们三人玩完了才能轮到你。”那个脸上有块刀疤的人鄙夷的说道。
“不,你们动了我的女人,我要你们下半生永远都享受不到男女之欢。”江边柳怒斥道。并向那个一直把手放在荣慧胸脯上的刀疤男人踢了过去,这一脚正中裆部,瞬间便听到“噗”的一声,仿佛鸡蛋破碎一样,刀疤男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双手护着裤裆,立马便蹲了下来,脸上失去了血色显得异常痛苦,蛋蛋破裂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异于取了他的性命。
另外两人见状,松开荣慧便一起向江边柳扑来,江边抬起脚直取两人裤裆,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两声清脆的响声,两人也一样勾着腰蹲了下去,用手紧紧捂着裤裆,发觉两个蛋蛋已经完全破碎,痛得大哭了起来,这变成了太监,人生哪里还有幸福可言?
“这就是你们猎色的下场,想活命的就赶快给老子滚。”江边柳冷冷的说道,三人勾着腰盘着腿慌忙逃走。
荣慧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没有任何知觉,而宁画已经已经给苏平通完了电话,走了上来。
“柳……”荣慧躺在地上,闭着双眼梦呓道。
“你说过要脚踏七彩祥云来迎娶我,原来你是骗我?”
“慧慧……”江边柳撕心裂肺的喊道,走了过去,痴迷的望着她。
“我恨你!永远。”荣慧翻了一个身,又说,看样子她醉得不轻。
“苏平来了,我们快走吧。”
一道刺眼的灯光射了过来,宁画拉着江边柳走到墙角下躲了起来。
“荣慧!”苏平跳下车,直奔荣慧而来。
“荣慧,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苏平抱起荣慧的头,关切的问道。
“柳……”荣慧嘴里胡乱的喊着江边柳的名字。
“我送你回去吧!”苏平道摇着荣慧的身子大声喊道。
“我……不想回家,那个冰冷的寒窖里没有一丝温暖。”荣慧半醉半醒的说道。
“那?我带你去开个房间休息一下。”苏平把她抱上了车,启动引擎扬长而去。
江边柳看着汽车渐渐消失的影子,心里越发感到锥心的痛。他踉踉跄跄的朝着车子的方向走着,感觉跟荣慧再也产生不了交集。上帝让他曾经爱过了一回,却要让他痛一辈子,他的心越来越空洞,越来越检验,他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宁画,在强烈酒精的刺激下,在昏暗夜色的暧昧里,加上失恋的打击,他猛的一把紧紧的拦腰抱着宁画,低头便要去亲吻她的嘴唇,他想用一份激情的刺激去忘记荣慧。
宁画被他突如其来的冲动惊吓了一跳,随即用力的把他推开,用充满迷情的眼神看着他,轻如蚊蝇的说道:“你别这样,我们是朋友,我不想成为她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