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无耻的女人,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明天本尊就一个个来临幸你们啊,你们把顺序排好。”江边柳在隔壁大声叫道。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闹腾得欢吗?”江边柳又道。
“喂,你们把我兴趣勾起了,就熄火了?”
“真是丑死人了!”罗芸蒙在被窝里红着脸说道。
“有本事现在就来啊,罗芸排第一。”宁画嬉笑着说道,并把罗芸往外推。
罗芸死死抱着枕头,笑道:“宁画姐姐你自己想就过去吧,反正你昨晚跟他孤男寡女的呆了一晚了,别拿我当借口。”
江边柳听到隔壁向他宣战,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再叫喊。
“还是宁画姐姐了解他,只一句话就让他住嘴了。”罗芸说道。
“睡吧,别闹了,他一个人睡,也够痛苦了。”李晓玲淡淡的说道。
几人终于安然入睡。
次日清晨,江边柳起来,见那三大美女均已梳妆完毕,正在堂屋里说笑,不禁走过去邪恶的扫视了她们一眼,道:“三位爱妃昨夜有没有因为排名问题而打架啊?后宫要和谐团结,莫让朕独守空房。”
“你不耍贫嘴会死啊?昨夜芸儿都准备好了要你来,你又不敢来,尽在嘴上占便宜!”宁画柔情的盯了他一眼,说道。
“宁画姐姐,别拿芸儿玩笑了,恐怕是你自己半夜三更摸到江大哥房里伺寝吧?”罗芸羞涩的说道。
“是你们不知羞耻的在那里讨论,怎么又怪我了?”江边柳道。
“我们几个女人夜房私话,谁要你听了?”李晓玲笑道。
“后宫造反了。”江边柳见李晓玲也不帮自己,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洗漱完毕,吃早餐时,罗青书对着江边柳说道:“江大侠,今早我跟芸儿交流了一下,她有意跟着你去城市发展,还请江大侠收留,跟你在一起,我没有任何顾虑。”
江边柳想了想,说道:“芸儿天资聪慧,也曾跟了我几天,既然她有此意,就让她继续跟着晓玲历练一下吧。”
“真是给你添麻烦了。”罗青书说道。
罗芸却开心的笑了,跟着李晓玲也就意味着跟着江边柳。
吃完早餐,江边柳又到罗胜中的灵堂前拜了三拜,便与罗青书等人告辞。
罗青书给青文递了个眼色,罗青文马上从房子里拿出一个纸剪的桥梁模型,递给罗芸道:“芸儿,庄外那木桥已坠毁,这纸桥你拿着,等下到了河边,你只需念动以假乱真咒,那桥便可自行恢复,你们才能过得去。”
江边柳愣愣的看着那纸桥模型,想到,这纸桥莫非还能变成真桥?
“青书,你们快过来看,这是什么东西?”罗青耀正在观察佛像,突然大声叫道。
众人上前一看,只见原本摆放佛塔的地基破损处露出一张泛黄的纸,罗青耀正慢慢的往外拖。
很快,就从里面拉出一张黄色的纸片,由于年代久远,纸片边脚已有些磨损,但是纸片上的字迹仍清晰可辨,最右端自上而下写着《易水寒》,下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一些“宫、商、角、徵、羽”的字样和一些看不懂的蝌蚪一样的符号。
“江大侠,你是大学生,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罗青耀把那纸片递给江边柳说道。
“易水寒?”江边柳痴痴的看着那纸片,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风萧萧兮易水寒”,莫非这就是荆轲刺秦王时与高渐离合唱的那首千古绝唱?那谱曲早已在北宋时期就已失传,这里出现的难道是那真迹?江边柳又看了看那宫商角徵羽几个字符,突然想起这是古代谱曲的方法,便惊讶的对着宁画问道:“宁画,我觉得这是千古绝唱《易水寒》的曲谱,应该是当年在修建这座佛塔时被人放进去的,你看呢?”
宁画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很有可能。”
“一首歌曲啊!我还以为是什么藏宝图呢!”罗青耀失望的说道。
“青耀叔,我看也只有江大哥对这个略懂一二,对我们来说就是废纸一张,不如送给江大哥,如何?”罗芸问道。
“好好,江大侠对我们罗家庄恩重如山,尽管拿去便是。”罗青耀道。
“那好,我拿回去研究一番。”江边柳折叠起那纸片,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
四人告别罗家庄,往外走去,这一路十分轻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河边。罗芸拿出纸桥,诡异的对着江边柳说道:“江大哥,你看清楚,这纸桥是如何变成真桥的。”
只见罗芸对着纸桥念叨了一番,随后往河面上一扔,那纸桥竟然慢慢的从水面长了上来,最终竟然形成了一座新的吊桥,坚实结构与人造的一模一样。
江边柳看呆了,不过又想,厉家村那压缩空间都可以被人造出来,一座破桥又有何难。
“罗芸,这是什么法术?可以无中生有吗?”宁画问道。
罗芸淡淡的一笑,道:“这是我们佛塔守护人家的秘密,桥断之时,也是鬼王末日,我爸爸今天早上才告诉我的,并拿出了这个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纸桥,施以咒语,便可连接成一座新桥。”
“罗家庄真是太神秘了,真是不枉此行!”李晓玲叹道。
四人踏上桥面,宁画朝下面望了望,见那桥面高约二十米,水流湍急,暗流汹涌,想那日自己竟然从这上面掉下去,而江边柳那笨蛋竟然执意陪着自己不离不弃,直到跟着自己沉入水底,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谢谢你。”宁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