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阵紧缩,我抬头看向一片朦胧的楼道,不禁一愣:“刚刚那是……”
想起刚刚的异常波动,我不再逗留,天知道去晚了又会搞出什么乱子。
路过的楼层中不免还有一些生还的人苦苦挣扎,但这些都不是我该过问的范围。
“该死!”狠狠的骂了声,脚下不知怎么的就是一紧,我登时被凌空甩了出去。
当我借助墙面停下时,就见一缕赤色的烟紧紧缠住我的右腿,看来刚刚就是它将我扔出去的。
还没搞清楚状况,楼道深处又有一条赤色的烟鞭抽向面门,而正当我想起身躲闪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兀的横在了面前,我不禁怒急:“不是叫你逃命去吗?”这家伙是闲自己活太长,回来找死的?
但令我想不到的是,他并没有如预料般被抽飞,而是徒手接住了烟鞭,用力一扯,烟鞭便解体了。
“该逃命的是你才对吧!”这人语气有些恶劣。
声音完全不像刚刚的人,看来不是那个白痴。
而当那人转过身露出那张脸时,我差点没抽过去,这不就是我们苦苦蹲守的司徒南吗?这是要怎样?抓现行?
不过看本人,那熟悉的感觉也更加的强烈了。
“还不走,小子?”
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