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
谢二喜不知道,她看向了王正金钟。
王正金钟喝了一杯酒,“就是传说中的大离余孽而今所建的一个国。”
谢二喜大吃一惊,她看向了这老人:
“你是楼兰的人?”
老人淡然一笑,“大离这个名字不太好,离……不吉利,”
“故,千年前大离皇室退出中原迁往塞外之后,经过了足足三百年的数代人的奋斗,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元气,总算是又建立起了一个国家。”
“再叫大离就不合适了,于是就改为了楼兰。”
“当然,追溯千年,我们都是大离的后人,所以不需要区分得太开。”
“语言一样,文化也是曾经大离的那些东西,礼仪同样是那些传承,与而今的中原诸国并无二致。”
谢二喜深吸了一口气,手里的菜刀没有别在腰间,依旧握在她的手上。
这是她这辈子看见的第一个楼兰人,也就是传言了千年的所谓的大离余孽。
现在这个老人出现在了这里,还想与李辰安做一笔生意……如此看来,这楼兰国,当是有了重返中原甚至入主中原之心了!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凭什么能够与李辰安做一笔生意?”
“他可是宁国的皇帝!”
老人又笑了笑:
“老夫当真就是个商人,但也能代表楼兰国皇上的意思。”
谢二喜的眼眯了起来。
“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身份还极高的商人?”
“啊,武功不重要,老夫前来也并没有恶意。”
“你瞧,你丈夫身上的伤就是老夫治好的。”
“当然还没有痊愈,但只需要调理个半年左右时间,老夫保证他又能恢复如初,并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谢二喜看了看王正金钟,王正金钟点了点头:
“三天前他来的这里。”
谢二喜眉间微蹙:“可外面牢房的门却是锁住的。”
王正金钟伸手向上斜斜一指。。
谢二喜抬头,豁然一惊——
这是地牢!
可这间地牢顶上的那个角,竟然有一个洞!
这老头,他从上面打了一个洞到这里,当然其主要目的并不是给王正金钟治病。
他仅仅是想王正金钟身上的伤势能够痊愈,而后……恐怕根本不需要自己前来营救他就会将丈夫给送出去!
谢二喜收回了视线看向了这个老人:
“既然是与我们宁国皇上谈生意,你为何不亲自去?”
老人颇为遗憾的叹息了一声:
“老夫当然是想要去的,毕竟……老夫也已听说过关于他的故事。”
“不得不说,李辰安是一个传奇,老夫对他也很是好奇。”
“他的诗词,比千年大离那么多文人墨客所留下的诗词更加精美。”
“他的画屏春、他的烟花……还有提举大人的那把刀的工艺,都让老夫极为惊叹。”
“可惜老夫实在没空抽不开身啊。”
谢二喜问道:“既然都从楼兰来到这里了,莫非还有比与咱们皇帝见一面这事更重要的事么?”
“不能这么比,两件事都很重要。”
“另一件事是什么?”
老人沉吟三息,说道:“樊桃花向楼兰而去。”
谢二喜一惊:“樊老夫人?她怎么知道楼兰?她去楼兰做什么?”
老人没有回答樊桃花怎么知道楼兰,他回答的是后一个问题:
“她去找钟离破!”
“……定国候钟离破也去了楼兰?”
“对,皇上待他为上宾,拜他为抚宁神将,统御楼兰三十万大军!”
谢二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定国候若是率三十万大军来攻打宁国……李辰安可是钟离破的孙女婿……
“这事与你有何干系?”
“樊桃花恐怕会对钟离破不利……便是对楼兰接下来的可能要执行的计划不利,老夫既然知道,便有阻止她的责任。”
老人微微一叹,“所以,老夫知道了提举大人关押在这,便想到了这么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老夫救提举大人出这牢狱,这自然不是白救的,便是想要委托提举大人将这笔生意转告李辰安。”
谢二喜眉间一蹙:“说来听听。”
“这不,距离下一次的蜀山论剑还有两年余。”
“老夫想与你们宁国的皇帝李辰安做的这一笔生意就是关于蜀山论剑最终的胜负!”
“为天下苍生免受战火涂炭,吾皇希望能与李辰安赌宁国江山!”
谢二喜心里一惊,“你是不是疯了?李辰安怎么可能与你楼兰国去赌江山?”
老人又是一笑,那张微胖的红润的脸露出的表情颇为骄傲:
“这是一个很公平的买卖。”
“这几天老夫已与提举大人聊过,大离早已在楼兰建国,经过这数百年的发展,其实力嘛,自然不在中原诸国之下。”
“若是大离铁骑挥兵而来,再一统中原诸国,这需要浪费很多的时间,更主要的是会死很多人。”
“听说李辰安心地极为善良,想来他也不愿意看见整个中原赤地千里的那般凄惨景象。”
“一个蜀山论剑,双方各出人就将这事给办了……”
“李辰安输,便将宁国交给楼兰。”
“我方的人输,吾皇便将楼兰交给李辰安,再附送强大的隐门……”
“你瞧,这是不是用最简单的事解决最复杂的问题?”
谢二喜冷哼了一声,眉梢一扬:
“莫非你还以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