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我添个番外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或许我应该说自己是怎么还会残留有前世的记忆的,但我只想对家里人说声对不起,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十一年的时光如流水般从指间划过,除了那滑滑的感觉却没留下一丝痕迹,当手从水中拿出却还是干干的。
“你是谁?”在我十一岁的时候一个很奇怪的人来到我的面前,他说,他叫海格,是一个奇怪学校的看守员,那里有供我免费读书的机会,之后我答应前往,只因为在那里至少我有七年免费吃喝可以考虑未来的时间。临走时望了望生活了如此之久的孤儿院,提了提小小而又破旧的包裹,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大门口我再无留恋,一个瘦小的身影紧紧的跟在前面那个不时大步向前的人身后从此再未回头。
在这个什么都可能发生的魔法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温斯特.瑞恩。”
“赫敏.格兰杰。”
“哈利.波特。”
“罗恩.韦斯莱。”
我们的友谊开始于我击败一个巨怪拯救一个女孩的时候,不是我想逞强去单挑boss当英雄,只是看了太多战友的逝去我不愿意再看到生命在我面前枯萎而已。如果能拯救的话??我会努力的。
单调的生活、无聊的课程、可笑的矛盾、阴谋的守护,总能看到哈利和一个叫德拉科的家伙还有他的跟班相互争吵打架、总能见到魔药课教授斯内普那阴沉的脸庞和眼中掩饰很深的对哈利的那里那种爱与恨交织的感情(如果不是偶尔从一些大嘴巴的画像中得知一些信息也许我也会看错)、也总能察觉在城堡内那似乎看不到的一直在膨胀的阴谋,是西方人太直白了懒得去掩饰还是以前经历太多总是疑神疑鬼?再次听到一个哈利版“禁林大逃亡”之后我觉得更像是是前者,因为我不觉得那种菜鸟能跑的掉,所以哈利后面也应该有人在扛着。
勒梅、魔法石、伏地魔,最后哈利终于成为了一个英雄——受到了全校人的欢呼,但这些除了在小巫师口中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之外没有半点用处——至少我没看到,如果我是哈利我更希望给我点钱。
暑假到了,枕着唯一可以换洗的衣服我躺在城市公园的凳子上盯着那绚丽的夜空,夜晚潮湿的微风带来阵阵暖意。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总要活下去、尽可能的活下去,这世间不会隔绝一个人所有的希望,之所以你绝望,是因为自己已经放弃了你自己。
“霍维金老先生,我可以在这里租房子吗?”我笔直的站在一个老者前方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宣判,剩余的钱已经不足以我继续耗下去,我需要一个可以休息落脚的地方。
“可以。”老者的话刚落音一旁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孩已经雀跃起来,似乎比我还高兴的样子帮着我把不大的行李提进屋里,不知何时一直冷峻的脸庞透漏一丝微笑。
她叫艾比,一个风风火火的英国女孩,很不淑女,在屋里或阳台上总能看到她随处丢放的内衣,是一个让老霍维金很头疼的女儿。
单薄的身体和幼小的年龄使我与大多工作无缘,在厚重的记忆深处总会有一些有点用的东西,比如游戏,毕竟它靠的是创意。
一个叫老杰克的男人给了我第一桶金,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情——魔法。
新的学期,新的历程。单纯的哈利和幼稚的罗恩总能惹很多祸并得意其中、也总是能把为他们着想的赫敏气的暗地里流眼泪,而我总是游离于四人组内外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大多数时间我更喜欢的是坐在湖边倚着大树不时朝里面扔着石头,看着湖中不时荡起一道道的涟漪然后慢慢消失在时光中抚平。
枯燥的课程无法带给我太大的吸引、单调的生活没法给我带来丁点的刺激,一个稀奇的词语引起了我全部的注意——魂器,一种奇怪的生物步入我的眼帘——摄魂怪,我发疯般研究着所有和灵魂有关的一切,只为实现心中的一个猜想——人真的能永生吗?不管是否有答案,我需要的是为自己找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仅此而已。
小孩子们终有长大的时候,而我也终于与这些可以称作为少年的小家伙儿们有了一些共同话题,毕竟我不是非要与世隔绝不与任何人打交道、只是之前和毛孩没有太大话语,那年我14岁。
霍格沃茨的雪景总是最美的,穿着不厚但很暖和舒适用自己钱买来的魔法斗笠我坐在城堡最高处眺望着远方,一轮圆月悬挂在夜幕中,圆滑明亮的月光洒在地面上给雪地布上一层银色光芒,地上的雪地仍残留着白日学生们“祸乱”的痕迹,在远方那座安静如沉眠般的禁林中偶尔还能看到出来觅食野兽的痕迹,我双脚垂在城堡外一晃一晃的嚼着早已没有味道的草根思绪早已不知奔向何方。
忘不了,那天一个成熟的靓影坐在了我的身边,她双手紧握,俏脸微扬,双目含笑,笑靥如花,然后一只白净的右手伸到了我的跟前:“芙蓉.德拉库尔。你呢?”
“温斯特.瑞恩。”一个相对略小的手伸了过去,轻轻一握就缩了回来。
这晚的月亮愈发的明亮,月光下她的影子孤单而又美丽,令人心碎,随风起伏的银发荡漾着银色的光芒,蓝色的大眼中满是笑意,脆脆的笑容落落大方却又如妖精,蜇人性命。
我从未刻意争取过什么东西,以前如此,以后???谁知道!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