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这家伙错有错着。所以啊,一会我都不知道骂他还是感谢他了!”顾培键把最后一块牛排塞进嘴里,放下手中刀叉,拿起餐巾擦擦手,丢开。伸手把颈脖下领带解开,再端起高跟玻璃杯,快速摇动一下,一口把杯中的红酒喝掉,然后拿起边上的酒瓶往杯子倒,一边对于佑海道:“他这样一弄,手尾很长的。尤其是他把董仲书那家伙扯进来,以后会有麻烦的!”
“一会他来,你跟他说吧。嗯,这家伙怎么还没到?他与祁玲的事,怕是把马老气得不轻。不过,祁玲敢跟他解除婚约还真是够魄力!小德怕是错失良人了!”于佑海抬手看看时间,蹙一下眉头,再拉近右手吸一口雪茄。
“祁玲这女人不简单,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不过,两人一直好好的。怎么闹分开了?马盛德这家伙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把人家伤得玩不起了?”顾培键对马盛德的情事略有所闻,大家同一类人,有些事情不用说得太透。不过,之前马盛德的事情,祁玲也是知道的,一直没怎么说,当时自己还羡慕马盛德这小子来着,却是想不到这一对最佳组合如今也闹分手了。
“他外边那位给你生了个儿子的事,好像祁玲也是知道的。一直没听说她有闹过,之前这小子还说祁玲经常给他儿子买礼物来着。我想应该不是为这个事。还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把祁玲伤透了!”于佑海对这些哥们的做法不宜置评,这种事情不用说他这一辈就是上一辈也是存在的,没什么好指责的。
“嘿c不懂他。这小子还不到,我就要走了。我下午还有个会议呢。”顾培键伸手拿过于佑海的雪茄盒,抽出一根,燃起,吸几口,感觉口感勉强还好,顺手丢回那只精致的打火机。
“应该快到了。你要是实在赶时间,你先走也行。我和他谈谈吧。”于佑海瞥他一眼,后昂身子靠在椅背上,让身体舒适一些。
顾培键听了这话,正想站起来,拍拍屁。股离开,这时候,房间大门被打开,马盛德黑着脸走进来,瞧到两人也不多言语,径直走到桌边沙发坐下来,顺手从桌上端起酒杯径直往嘴里灌,顾培键马上就大嚷起来。
“马盛德,你丫的,那是我的酒杯!我x你丫的……”
马盛德白他一眼,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喝掉,这还不算,还拿起酒瓶继续倒上一杯,又端起来喝掉,这才放下酒杯,坐下来,瘫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弄不死那家伙,还搞得累死了9挨了一顿训,真吃亏!”
顾培键本来还怒气匆匆的,一听这话立即换上笑脸,幸灾乐祸指着他道:“你家伙活该!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闹起来,哄一下都不会。竟然跑出去跟一个年轻人过不去。你不看看,那小子才多少岁?他跟祁玲能有事么?祁玲比他大多少啊!”
顾培键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马盛德马上黑着脸怒道:“老子亲眼见到的。不过,她跟那小子有奸。情,我本来不想管的。可她在我面前做得太绝了。哼!你又不是不知道窑钢和泰康早就说好的。如今她不可能给出来了。我拿钱有个屁用啊!”
“那你也用不着,用那种手段去惹那小子啊*锐锋什么样的公司,你不懂么?给自己找事不是?”顾培键依旧幸灾乐祸,一副找打的表情。
“好了。”于佑海瞪顾培键一眼,转而望着黑脸的马盛德和气道:“小德,你这次确实是冲动。之前,你又不是不知道培键一直盯着华锐锋那块肥肉的,他现在才咬到一口,他怎么甘心呢?你这一搞,他确实有损失的。他要的是一个盈利华锐锋,而不是一个动荡不堪的维持不下的公司。再说,你这样做,你还是得到你想要的,反而惹得一身骚何必呢?”
马盛德也知道这么回事,哼哼两声,再倒一杯酒,一口气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