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女官长要去军都山为皇上监工造陵。”
“造什么林?”
得到答案的潘国臣迷惑不解。
武海松按着额头叹气:“文盲啊文盲——陵,是皇陵的陵,陵墓,听懂了没?”
“哦,就是坟墓嘛——等等,为什么现在就开始做坟墓?”
潘国臣更迷糊了。
武海松表示鄙视:“自古以来,皇帝登基之后就开始造陵,这很正常啊,不正常的是这次造陵的地点:先皇葬在保定南陵,我们的女皇陛下却偏要选在帝都北面修造新陵,偏偏还选中了军都山……”
潘国臣一惊:“军都山?那不就是……”
“嘘——”
武海松及时捂住了潘国臣的嘴,把他往后一拉:“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也别太在意,更不要在皇上跟叶女官长面前多嘴,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什么不对劲的要及时沟通才行,明白吗?”
潘国臣呆呆摇头:“不是太明白……算了,我真搞不懂这些女人,反正这婚是结不成了,我还是学梁根生上前线吧,那样反倒轻松一点。”
武海松笑道:“梁根生你学不来的,你没有他的疯劲,还是好好呆在皇上身边吧,你不是个海军迷吗?现在这样不是更方便你玩海军养成游戏?”
“其实我不是很确定,现在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潘国臣的喃喃自语瞬间被一梭子枪声盖过,前方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曼妙身影,马裤绷腿,猎装束腰,今天着实英姿飒爽,潘国臣却一点都硬不起来。
“……皇上,这支承宪五年试制型自动步枪,参照的正是另一时空纳粹德国的44型突击步枪,但并未照搬44型的七点九二毫米乘三十三倍径子弹,而是重新设计了弹道性能更好的七点九二毫米乘三十七倍径子弹。此外还进行了多项优化设计,在重量、精度和人机功效方面都有相当大的改善。”
尖嘴猴腮的何新还在为刘千桦与叶镜莹讲解她们手中的兵器,但叶镜莹显然心不在焉,不时回头张望。
刘千桦边听边玩。再一次一口气打空了手中承五试自动步枪的三十发弹匣,此时也面露疲色。
“难得来一次,也不能光打枪啊,何大人,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新式火炮操作和实弹射击演示……”
“没意思。不看,还有什么?”
“新式装甲车辆操作和实弹射击演示。”
“就这个吧——起驾。”
刘千桦放枪就走,叶镜莹则松了一口气,转身搜寻潘国臣,却只见人群蠕动,金穗白羽随风蔽眼……
阿比西尼亚东部重镇德雷达瓦,从吉布提港出发的吉亚铁路由此经过,向西通往曾经的阿比西尼亚帝国都城——亚的斯亚贝巴。此刻,东郊的火车站周边,枪炮声一浪高过一浪。攻防两军鏖战正酣。
进攻一方以战车打头,二三十部“飞狼”轻战车交错排开,如墙徐进,每前进数十公尺便短停一两分钟,以三七毫米短管战车炮与七点九二毫米同轴机枪交替射击,炮弹枪弹曳光交织,打得对面的守军阵地尘砾飞扬。
每部战车之后都紧随着一个班的步兵,大多手持承四试半自动步枪,少数士官握有金陵十二年式冲锋枪,但无论配备何种枪械。各人皆披挂有两个四枚装的木柄手榴弹袋。只见他们或依托战车车体,或藏身瓦砾土丘后,间而持枪射击,间而起身投弹。循着战车推进的节奏,逐点清理被战车压制住与碾压过的敌军据点。
每班步兵之后相隔一百到两百公尺,又跟随有一部“骆驼”半履带装甲运兵车,时而以车载机枪支援本班步兵,时而停车收容己方伤员与敌军俘虏,时而又要作为移动弹药库。任由前方弹袋空空的步兵返回车上翻箱倒柜。
“骆驼”组成的车墙之后,又零散跟随着五六部炮塔硕大的“火狼”自行步兵炮,各车时进时停,根据前方“智狼”指挥战车的无线电指示,以威力远超“飞狼”轻战车三七毫米短管战车炮的七五毫米短管步兵炮,一一摧毁守军精心构筑的强固火力点。
在这之后,好几部“骆驼”装甲输送车在进攻出发阵地与不断推进的进攻部队之间往来穿梭,一方面为进攻部队送去弹药,以及占领阵地所需的步兵班、掷弹筒组、机枪组、迫击炮组等,另一方面更及时向后方转送伤员和俘虏,
从望远镜中遥望这一切的华军第99特遣队司令官李瑞石少将,此时正身处进攻出发阵地中央一处仓促构造的指挥所内——没有顶盖,也没有伪装网,只有被骄阳烤热的红土,以及蛛网般汇聚进来的电话线。
进攻阵地后方一公里范围内,分属一个装甲步兵营与两个机动步兵营的总共十八门八零毫米迫击炮还在断断续续地朝个别目标覆盖射击,而隶属机动炮兵群重迫击炮连的四门一六零毫米重迫击炮,由于弹药有限,只在总攻发起前五分钟打了十多轮齐射便早早收工。
迫击炮阵地后方两公里外,一条低矮的山脊后,机动炮兵群下属两个机动炮兵营的二十四门大炮,隐蔽展开于三处阵地:两个野战炮阵地各八门七五毫米野战加农炮,主要用于压制敌军炮兵、拦阻敌增援部队;一个榴弹炮阵地共八门一零五毫米轻型榴弹炮,主要用于压制和摧毁已被查明的敌军核心据点。
此时,经过总攻发起前十五分钟的火力准备,以及总攻开始后十分钟的急速压制射击,出于避免误击以及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