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人家邱公子都说了,要对姑娘负责!”
“可是,真的没什么啊!”
秀兰急声道。
婆子们显然不信。
而将这一切私语都听在耳里的邱燕竹眼见得紫苏眉宇间掠过一抹无奈,心下不由便生起一抹慌乱,他这玩笑会不会过了!下一刻,越发小心的打量紫苏的神色,当看到紫苏除了脸上颇有些无可奈何之外,没有别的不悦,便松了口气。
转身对了婆子们道:“妈妈们别误会,我与姑娘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有多清有多白?”胆大的婆子凑趣的喊了道。
邱燕竹略一顿,稍倾笑道:“就好比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哈哈哈……”
邱燕竹话一落,婆子们都相继续出一阵长笑。
便连紫苏也跟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紫苏的笑,邱燕竹紧提着的心便砌底放了下来,他回头看了紫苏,轻声道:“紫苏,你适才说的不行,到底是什么?”
“我与梅先生有五年之约。”紫苏看了邱燕竹,轻声道:“眼下四年期满,虽说先生同意我明年离开,但你也知道,往往计划都赶不上变化的。”
邱燕竹想了想道:“无防,我便陪着你再呆一年便是。”
紫苏还想再说。
身后却响起竹枝的声音。
“姑娘,时间到了。”
紫苏豁然惊觉炉火上还炖着她的佛跳墙,连忙转身朝厨房子里走,边走边对邱燕竹道:“好了,要说的话都说了,你去前厅吧,君子远庖厨。你也别在这呆着了,快去前厅陪梅先生说说话吧。”
“我不去,我就在这陪着你。”
紫苏一怔,但下一刻便了然。
梅燕竹一直想知道邱燕竹在京都发生的事,偏生这位却是嘴巴紧得像脚后跟一样,一个字也不肯说。逼急了,就像现在这样,避而不见。
甚至是梅圣俞拿明月楼相要胁,都不为所动。只一句“那是萧家的钱,与我无关”,便打发了梅圣俞。
屋子里,竹枝已经将坛子自火炉上取了下来,正站一旁等着紫苏上前。
“现在什么时辰了?”
竹枝将手里的谐表递到紫苏跟前,轻声道:“奴婢记得是未时一刻上的火,现在已经是酉时三刻。”
紫苏点了点头,正要抬手去碰那坛子,不防横刺里便伸了只手出来。耳边亦随之响起一句轻喝,“当心烫!”
邱燕竹不悦的撩了眼紫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姑娘家的手顶顶重要……”
紫苏哭笑不得的看了邱燕竹,将一双指节粗大,长满彪的手伸到邱燕竹跟前,“你看,这双手要怎样才能像你的一样,晶莹如玉似新剥的葱蔸一样?”
眼前的手确实不像是一个姑娘家的手,饶是紫苏这几年已经劳作的少,也保养得当,但艰苦岁月留下的痕迹却仍然是顽强不肯退去。
邱燕竹顿了顿,看了看紫苏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稍倾坚定的道:“我会找到法子的。”
紫苏到是不当真,接过了一侧秀兰递过来的帕子握了坛子两边的耳朵,将炉火上的坛子搬了下来。
对围在跟前的婆子说了声,“退开些。”
婆子们便连忙齐齐退后一步,紫苏这才揭开坛子上的盖子,略略打开荷叶。原本盖子一开,便有股淡香四溢,此刻荷叶被揭开,更是酒香扑鼻,直入心脾。她取了汤勺略略盛了些汤出来,但见汤浓色褐,入嘴却是厚而不腻。
这当会酒香与各种食材的香气混合,瞬间便使得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让人闻之陶醉的香。
“好香啊!”婆子们齐齐拥了上前。
紫苏将手里的碗递到邱燕竹跟前,笑盈盈的道:“偿偿?”
邱燕竹早就被这沉厚的香味给诱得舌尖发软,见紫苏递了过来,当下二话不说,就着她适才用过的碗,偿了一口。
婆子们便似妖怪看见唐僧肉一样,瞪了他。
“如何?滋味如何?”
邱燕竹却是将碗一放,目光熠熠的看了紫苏,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紫苏姑娘,若是不能得你为妻,在下便剃了头发出家做和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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