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顾家根本就没有谁是在乎我的,她们所有的人大概都将我的存在恐怕视做一个天大的错误吧,从来都只不过是如此的,就好比以前的不受皇帝宠爱的天家皇子,虽然一出生就是超越常人的被当做黄孙贵重,其实不然,在外面人开起来的无比艳羡的紫禁城中生存,只不过是一个被当做别人用来茶余饭后的一个可以随意嬉笑怒骂的笑谈罢了。/p
顾泽生穿着自己昨晚回来之后换上的衣服,眼神冰冷地盯着前面的涌长的桥廊,他孤寂无趣的大步流星的朝着前面走着,尽管顾泽生心中十分的知晓,在走廊的尽头等待着他的正是一个怎么样的残忍的惩罚,但是这一条路,他不能够后退,他没有资格后退的同时更加的自己没有任何的想法后退,不过就是从一个外表华美精致的布娃娃变成一个残破不堪的小娃娃而已罢了,变来变去的结果他终究只是一个被别人拿捏在手心里面自己无法主宰自己自由的玩偶罢了。/p
一件事物的本质并没有改变的话,那么作为一个从阴暗潮湿的角落转为被移动到阳光充沛的窗台边的话,又有什么区别的呢,又有什么可值得高兴欢呼雀跃的呢?/p
顾泽生顽固地走着,直到走出了偏房的廊桥之后,在阳光与阴暗相互交织的道路口简见到了一抹顾泽生内心深处,在这个家里面最不想要遇到更加不想要记起来的人。/p
面容同顾泽生一样的清秀俊朗的一个翩翩公子模样的少年,出现在了廊桥的尽头,拦截住了顾泽生笔直前进的道路,奇怪的是明明是出现在角落边缘的,本应该是不被上帝抬爱的应该是贴切的融入身旁灰暗颜色的墙壁的人儿,却好像是格外的受到了阳光的关照,洋洋洒洒的好像是大浪淘沙之中那一经仰起便会,瞬间变成点点阳光的沙金般的耀眼。/p
顾泽生就连自己也无法否认的一件事情,就是他真的很嫉妒这个眼前站在自己的面前好像可以无视掉世间所有的邪恶的男人,所以嫉妒的本质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太过的羡慕并且急不可耐地想要得到,与那个人所拥有的一件相同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件对于他而言十分不堪入目的东西。/p
顾泽生凝望着顾童生身上那仿佛与生自来的天上是被光明的主宰,阿波罗所眷顾的阳光谦和温驯那些所有的一切,他所拥有的那些带着无限正能量的东西,顾泽生曾经也曾那样天真的期许过,只要哥哥分给我一样就好了,只要哥哥的光环我也能够拥有一点就好了。/p
顾泽生轻轻地将自己的眼眸缓缓地闭了一下,所有的期许所有的曾经的那些纯真的或天真无邪的笑容,今日儿之后就都要同自己完全的剥离开来了。/p
顾泽生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的那些属于亲情亦或是本心的东西,都已经悄然的消失不见了,对于现在的顾泽生来说,除了能够使自己爬出这个幽深狭窄的井底拉出去的东西再也没有了,再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了的。/p
“有什么事儿吗?”顾泽生首先开口,其实他早就已经走到了顾童生的面前,但是顾童生只要他的心情不好所以一直只是在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主动地对他说话。/p
“泽生,你还好吗?我听说你昨天晚上很晚才回来,是因为秦晴出事了去洪国亮的别墅救她的这一件事情,才闹到那么晚的吗?很抱歉,我昨晚并没有等在等待你回来,因为我也是今天早上醒来之后才知道的这件事情。”/p
顾泽生蓦然地转过头看着与自己长相一致的顾童生,眼底充满了一派的好像是陌生人之间的冷漠,他说:“你不用向我道歉,毕竟我们从来都不是坐在一块吃饭的不是么,你很跟爷爷都是坐在住宅里面吃饭,你闭关画画的日子里面,一顿不出来吃吃饭爷爷都会着急的不行,恨不能端着饭闯进画室里面喂你吃,而我只不过是才可以在一些爷爷心情愉快的日子里面才可以被允许跟你们作在一个座子里面吃饭,所以你不知道我昨晚有没有回来不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吗?”/p
“既然对你而言只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那么又为什么要现在来向我道歉的呢?一个明明站在黑暗的阴影里面的人却可以把照耀在我身上的全部阳光都吸引走的人,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地方呢?反正人们全部都会是站在你这边的,以你的这个身份作为做某事的出发点,那么无论的你做的是好还是坏,都不会有人在乎你的对错的不是么?”/p
顾童生眼中有些迟疑,他的这个弟弟因为自身经历的不公平,所以在看待的事情的角度都变得偏执了起来,“泽生,不管你是否接受我,我都希望你这一次面对爷爷的责问都不要跟爷爷表现得太过刚强,爷爷通常都只有是一时半会的气头上,等他自己消了气之后再去跟爷爷道歉就可以了。”/p
顾泽生眼神为微微闪烁,眼睛之中有着一丝的落寞与哀伤,“爷爷他只是对于你所做的会惹他生气的错事,才会只是生一时的气,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顾泽生的语气是落寞与哀伤的正如他刚刚说这句话之前,眼神之中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只是之后顾泽生便再度抬起了自己稍稍搁置的脚步,他已经不想要再跟顾童生说话了,不但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对顾童生越听浓烈的嫉妒,还有的更多的是他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住的那份兄弟情意的骨肉相连。/p
顾泽生更加用比一开始还要快的脚步,迅速像逃一样似的快速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