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严那张比女子还要精致的脸上,有一大块淤青。大面积的淤青盖在左眼上,毁了他妖冶的面容。/p
“别提了,遇到个母夜叉算我倒霉。”林泽严扭头憋屈道。/p
元烈安慰他说:“泽严辛苦你了,你先休息吧。”/p
“这有什么的,又不是你的错。”/p
“哎哎,打住打住。”马辉泽插到二人之间,质问林泽严:“你们等会儿再恩恩爱爱,先把我的事情给解决了的。你不说给我倒酒的酒保在你手上吗?现在人呢?”/p
元烈抬起手臂在空中拍手,“出来吧。”/p
前面的窗帘里踱步走出个人。“马,马少爷我不是有意的。”/p
马辉泽看到酒侍后,额上青筋暴起,大步走到他身前揪起酒侍衣领把他整个拽了起来。/p
“你他娘的。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说着马辉泽就把酒侍按出窗外对他挥拳。/p
“我草你奶奶的。敢给老子下毒,老子今天不弄死你的。”/p
马辉泽箍着酒侍的脖子,发了狠的掐他。酒侍的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窗外,脖子和脸涨红,腰卡在窗沿上。“救,救命啊,元少爷。”/p
元烈上前拉开了马辉泽,身子回到屋内的酒侍大口呼着气。/p
“你放开我,老子今天要杀了这个小兔崽子!”马辉泽还不消停。/p
元烈厌弃地一把把马辉泽推开,整理被他弄皱的衬衫:“你去杀了他,然后自己也背上个杀人犯的罪名坐一辈子的牢!”/p
“这个时候可不是你装逼的时候。”/p
马辉泽被元烈的几句话说得恢复了冷静,一双小眼睛打量着他:“你是什么人?我之前没有见过你。”/p
“你当然不认识他了,他才刚从美国回来。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p
听见林泽严说的话,马辉泽放下了盛气凌人的架势。林泽严是什么人?全国排名前三的医院的继承人,他最好的朋友会是平庸之辈么。/p
“马公子不用紧张,其实是我叫泽严找你过来的。”/p
“人呢,也是我抓到的。”/p
马辉泽警惕地看向元烈:“你想要什么?”/p
元烈站在灯下面,灯的光芒照的他有些不可直视。“哈哈,我没有看错马公子果然是爽快人。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p
“马公子,我想要你父亲三年前送你的那块墓园。”/p
马辉泽听到元烈原来是有事求他,坐了下来点了一支烟道:“我当是什么事呢,一块20年都没有人要的破地嘛,好说好说。不过你只是帮我抓到个下药的人,就想要我一块地,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p
元烈狭长的凤眸微眯:我不光是要你块地,我还要你心甘情愿地给我。/p
“马公子。虽然我的确只帮你抓到往酒里下药的人,但是你不觉得给你下药的人比想要害你的人更加可恶吗?”/p
马辉泽看向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酒侍:他说的不错,我的确更恨这个下药的酒侍。/p
元烈:“马公子不用再看着他了,你刚才挥出的那几拳,威风凛凛,拳拳到肉。用不了不久他整张脸都会肿起来,要是再打他弄出个轻伤出来,你也不好摆脱。”/p
“依我看这事就算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