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谢铭越把蒋小星放在沙发上,也随即坐在了一边,看到茶几上有瓶矿泉水,拿过来就咕咚咕咚喝了大半。/p
蒋小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然后弱弱地说了一句,“那瓶水我喝过了。”/p
谢铭越的动作瞬间僵了一下,然后道:“别告诉我你有传染病。”/p
蒋小星撇撇嘴,“我健康着呢!除了刚刚被崴的脚。”/p
谢铭越没有说话,倚在沙发上闭目喘着。坐在他身旁的蒋小星突然“哎呀”一声道:“拐杖......拐杖忘记拿上来了。”/p
谢铭越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下楼去给她取拐杖。回来后,他也没有和蒋小星说什么,把拐杖扔给她就上楼去了。/p
蒋小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眨巴眼儿,她以为谢铭越会和她谈谈,来个委婉劝退,可是他没有。难道他没有轰人的打算?/p
谁知道呢,去留都不由她,毕竟她现在已经不能为人家服务了,离开也正常。/p
天作有雨,人作有祸。蒋小星突然间觉得这话灵得不能再灵了,如果她忍住了不出去,就不会崴脚了,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忧心忡忡地担心失业了。/p
翌日,蒋小星住着拐杖做了早餐,只能牛奶面包凑合吃了。谢铭越对如此简单的早餐没有发表什么意见,面无表情地吃着。蒋小星却在偷偷观察他的反应,想知道他怎么发落自己。/p
饭后,谢铭越没有立即起身,她感觉他是要行动了。静等了一会儿,对方果然开口了。/p
“你昨晚是闲的吗?我请你来不是游山逛景的,如今伤成这样......”/p
谢铭越后面的话是什么蒋小星不知道,因为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看来她昨晚是白白幻想了,他这轰人的节奏可真是一点都不委婉。蒋小星也是个犟脾气,吃软不吃硬。他若是委婉些好言相劝,不用谢铭越轰她,她都会主动走人。/p
“伤成这样我也不愿意,可是突发事件谁又能抗拒得了呢!”/p
“你昨晚要是待在家里会崴到脚吗?”/p
“我觉得你应该问问我昨晚为什么出去。好吧,你不问我就替你问了,现在我来回答。因为前天晚上的事,导致我昨天晚上心情不好,所以才想出去透透气的,然后就崴了脚。”/p
谢铭越冷哼了一声,知道蒋小星这是在追根溯源,想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他倒要看看,她如何才能达成所愿。/p
“你昨天晚上心情不好是因为前天晚上的事,而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是因为你喝多了酒。而导致喝多酒的人是何瀚文,不是我。或者说是因为你自己,毕竟你不喝,她也不能灌你。”/p
蒋小星顿时无言以对,大脑有瞬间的短路。她瞪视着谢铭越,他果然轻而易举就把自己置身事外,不过她也是有头有脑喝过墨水的人,有理走遍天下,她有理她怕啥?摆事实讲道理她也是不输谁的。/p
“没错,我喝酒和你没关系。不过你扒光我的衣服,嘴上还说是为了我好,谁知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是因为这个才心情不好的,才要出去透透气的。”/p
谢铭越冷哼了一声,“狗咬吕洞宾!我能对你做什么?我对你任何兴趣都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