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区派出所,外面很安静,门口的几个大字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让人下意识的不想靠近。
大厅,安鱼神色茫然地坐在椅子上,昨晚堂哥还义正言辞地地教育她,怎么今天早上就是自己来领人了?
“安鱼?”
听到喊自己的名字,安鱼下意识的举手:“到!”
“到什么到,过来登记!”喊人的警花有点不耐烦,一天到晚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些人说话还冲,很容易让她们情绪出问题。
安鱼连忙乖乖过去,小圆脸满是忐忑。
“这是保释表格,你填一下,钱都带了吗?”警花一看这小圆脸大眼睛可爱的小姑娘,瞬间心情好了不少,语气也轻了点。
“带了,带了!”安鱼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制钱包,慌慌张张地掏钱。
警花觉得有点意思,昨晚被抓那么嚣张的一个二代,怎么会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知道安逸犯了什么事吧?”
“知道,知道,来的时候警察大哥和我说了。”安鱼一说话,一急,又记不得自己刚才数了多少钱,只好重数。
警花乐了,开始劝诫:“你这个堂哥,可不是个好人,我看了下案宗这几年好几次扫黄都抓到他,屡教不改,以后少和他接触。”
安鱼连忙点头:“好的,好的!”她没什么优点,就是听话,特乖,所以他爸硬是找关系让她来跟着安逸博一个前途,安逸也愿意带带。
半小时后,安逸睁着个黑眼圈从牢里出来,一眼看到安鱼,哭了。
“呜呜呜,我的鱼,呜呜呜!”
昨晚上他是一夜都没睡好,按理来说现在祁同伟主持京州治安事务,都报上他的名字了,为啥还抓他啊,他怎么都想不通。
难道祁父不爱他了?
安慰了好一会,安逸才在警花小姐姐的斥责中停下来,然后被赶了出去。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你看你干这破事,还好意思哭!还不滚!”
“好勒!”
一出门,安逸的身子一顿,看到了站在派出所门口的高大声影,脑袋一偏,哼,生气了。
祁同伟微微一笑,走上前:“怎么,我们京州给你准备特色贵宾体验服务,是不是很快乐。”
这就是祁阎王啊?安鱼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一身警服,英俊雄伟,整个人站在那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张扬自信,似乎万事万物都在掌控之中。
安逸不想说话,这一刻,他真的有点心凉了,自认为和祁同伟的关系不错,从弱小一直陪伴到现在,跑来跑去帮忙办事,想小小利用一下他手中的权利都不行。
“小逸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没有捞你?”祁同伟似乎能明白他心中所想,笑着问道,在阳光下,脸上似乎在泛着光。
安鱼有点花了眼,为什么一个男人能笑的那么好看啊!
“如果昨晚你是在外地被抓,车里的东西被偷了,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吗?”
安逸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么长时间下来,你应该明白我们未来要建立的宏图伟业,所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
“你平常做什么我不会管,但你以后做事的时候还是这样的态度的话,我觉得,我们还是做兄弟比较好,言尽于此。”祁同伟说完,转身,准备走。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我知道了。”
回过头,祁同伟握住安逸的手,一笑:“合作愉快。”
安逸郑重点头:“合作愉快。”
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在祁同伟朋友的身份上,多了另外一层新的关系:下属。
当有一天要到一个兄弟手下做事的时候,你一定摆正自己的心态,做好心理准备,你们已经是上下级的关系。
“那行,就这样吧,我还得去上班,你们忙自己的吧。”
看着曾经好兄弟离去的背影,安逸感慨万千。
还记得两年前第一次遇到的时候只是个卖药的小职员,如今已经是名震汉东的大佬,名字都能让小儿啼哭的祁阎王。
而自己呢,曾经声名鹊起的岩台赵云,现在成了下九流的商人,为人家跑前跑后。
不过他并不后悔,人生太短,如果不在有限的时间里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岂不是太过无聊?
想一想,有一天,自己在族谱的名字写在老爸的上面,不是很有意思?
老的时候和孙子孙女吹牛,也有那么些素材!
回到办公室,祁同伟想了一会,开始处理日常事务。
有些事说一次就行,如果安逸不悔改,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没有人可以阻拦他前进的脚步。
除了乐哥!
对于乐哥,他可是一直摆正心态,从始至终,他都认为乐哥是救赎他命运的光。
而这个世界,不能没有光。
今天上班又是没有乐哥陪的一天,想他!
祁同伟叹口气,在日记上记下一笔,随后继续从记忆中抄写技术文件资料,很多一个小小的技术就动辄几万字,想要全部抄写下来就算是以他的手速也是一件日久天长的事情。
缉毒基地旁的大江,水底150米处,苗乐闭目,苦修日久,重要突破到新的层次。
心主舌,肝主目,脾主口,肺主鼻,肾主耳。精神世界中,骨髓流出白金色的血液,缓缓通过已经是白金色的血管,随后融入到肾脏之中,最后一点红色渐变成为白金色。
谓炼内者不视、不听、不言、不闻、不动,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