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韵寒意乱情迷的半眯着眼睛,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绣有鸳鸯戏水的粉色肚兜遮住了她胸前的美好,却更大程度的刺激着尧辰逸的感官。
大手轻抚着温韵寒柔美的后背,轻轻扯开了肚兜的带子,尧辰逸俯身压上温韵寒柔软的娇躯,温韵寒瞬间僵硬了身体,美眸睁开,小手下意识的紧揪住身下的锦褥。
散发着少女芬芳的娇美身体就绽放在眼前,尧辰逸暂时却不能碰,心中十分郁闷,体内的yù_wàng不断奔腾,叫嚣,全身的血液也都凝在了一处,胀疼的难受。
但温韵寒明显还没有做好准备,如果他硬要,温韵寒肯定难受,他心疼她。
轻温柔的吻再次落到温韵寒身上,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不断安抚,温韵寒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柔软的身体在尧辰逸手中起了不可思议的变化,软的如一汪春水,整个人沉浸在尧辰逸的温柔中,不可自拔。
尧辰逸紧紧吻住,呼痛声被他悉数吞入腹中,温柔的亲吻着她的眉,她的眼,眼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温韵寒身体的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欲生还死,欲颠还狂,让人深深的沉浸其中,无论自拔……
温韵寒小脸嫣红,眼神迷离,带着疼痛、甜美与尧辰逸尽情缠绵,大红的帐幔放下,遮去一室春光,高桌上,红烛跳跃,摇曳生辉……
缠绵过后,温韵寒累极,沉沉睡去,脸上浮现红晕,不过,她好像睡的很不安稳,眉头一直皱着,翻来覆去。
唤来丫鬟备好热水,尧辰逸抱着睡着的温韵寒走进屏风后,沐浴完毕,换上睡袍,尧辰逸神情气爽,温韵寒睡的踏实了,眉头也舒展开来。
伸手将温韵寒抱进怀中,尧辰逸闭上了眼睛,嘴角扬起一丝浅浅的笑。
昭月塔与慕容府遥遥相望,符远扬站在能上到的最高的塔层,站在窗前望向慕容府的方向,这里最高,看的最远,可是,他已经站在最高一层了,却仍然看不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张容颜。
抬头望望天空,亥时已过半,符远扬重重的叹了口气,眸底闪过一丝苦涩,从一开始,他和温韵寒之间便注定要错过。
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温韵寒和尧辰逸两情相悦,无论如何她也是不会舍弃尧辰逸嫁给自己的吧!
楼下传来低低的说话声,紧接着,男子的粗喘与女子的低吟相交着响起,想到这个时间,温韵寒和尧辰逸正在洞房。
符远扬快步走下台阶,来到缠绵的那对男女面前,怒声道:“这里是昭月塔,神圣的观星地,你们居然在这里行苟且之事,就不怕玷污了神灵,被天打雷劈!”
有陌生男子出现,“啊!”女子惊恐的尖叫着,目光羞涩,与她相交的符流庆却没什么特殊反应,快速动了几下,缓解□,兴趣缺缺的拿过一旁的衣服,慢腾腾的穿着:“堂弟,你怎么是一个人来这里,没找名姑娘陪你!”
女子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幽怨的目光望向符流庆,符流庆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去第一层等我吧,与谈完事情,我就送你回去。”
女子轻轻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快速下了台阶。
符流庆责备道:“远扬堂弟,你知不知道你很扫兴,明知道我一个月只有三次机会,还硬生生打断一次……”
“你除了这件事情,还能不能再想点别的!”符远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月有三次机会,还要换三个女子,你到底想干什么,都成了这副模样,你就不能将心思转点到别的事情上,就知道满脑子的男女之事……”
符远扬第次撞见他在办事,都会这般教训他,久而久之,符流庆也听烦了:“堂弟,你有空在这里训我,为何不去帮我治好病……”
“你病着还如此猖狂,若是病好了,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符远扬眼冒怒火。
“那你就想想办法,狠狠整治温韵寒和尧辰逸为我报仇,呃,我忘记了,今晚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符流庆眸底闪过一丝诡异:“咱们潜进楚宣王府,给他们制造点麻烦如何……”
“闭嘴!”符远扬是彻底被激怒了:“你都长这么大了,还分不清孰轻孰重吗?慕容府岂是那么容易进的,尧辰逸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能轻易得罪吗?”
“如果你真的潜进慕容府制造麻烦,没伤到人还好些,若是伤了人,我敢担保,不出一天,你就会身首异处!”符远扬没和尧辰逸真正的较量过,但凭尧辰逸暗查出了他所有的事情,符远扬便知道,尧辰逸绝不简单。
符流庆进府想伤的人,不是温韵寒就是尧辰逸,慕容府戒备如何符远扬不知道,但尧辰逸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符流庆做错事情的下场,绝对凄惨。
“有爹爹为我撑腰,尧辰逸不敢对我怎么样吧!”符流庆有些心惊了,却仍然不肯服输。
“若是不信,你大可试试看,我会买副上好的棺材为你收尸!”狠狠瞪了符流庆一眼,便不再理会他,大步向外走去,劝解的话,自己说了不止一年两年,他依然我行我素,从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做事更是不知轻重,居然连尧辰逸也得罪,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是他自找。
一般人受了教训后,都会总结经验,再遇到此类对手,绝对是绕道而行,可他倒好,明知前面是火,还要紧扑过去,他们不会同归于尽,死的只会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