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紧紧的锁着,他打不开。/p
“严栖元开门。”/p
她不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她才不会开门,开门等着让他折磨自己吗?/p
时珩有些慌了,“你们几个过来,把门撞开。”/p
“是。”/p
撞开门看见严栖元坐在地上,冷水把她浇得像是落汤鸡一样,偏偏一双眼睛执拗坚韧地盯着他不放。/p
时珩冷声对着身后的保镖吼,“出去。”/p
保镖们连忙跑出卧室,在客厅等着。/p
时珩看着严栖元如落汤鸡一般,“你在做什么?”/p
“我在熬,熬过去我就会没事,”她用尽全力扯了下嘴角,像是笑容又像是无奈,“你说的,我撑过去就两不相欠。”/p
此时的『药』效已经发挥到百分之百,如狂风暴雨一般的yù_wàng之火像是大雨一样向她压来,每说一句话便用尽了全部的力气。/p
“是,我说的,只要你撑过去,我就放了你。”/p
她闭上眼睛,“昨天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如果我输了,我就要坐牢,我不想坐牢。”/p
“废话,谁想坐牢?”/p
更何况她还这么年轻,一旦有了污点她要怎么活?/p
严栖元扭头,背对着他,“时总,麻烦您出去。”/p
该说的她都说了,现在她不想见到任何人,特别是男人!/p
每一次男人出现,她的身体便更加不听使唤。/p
时珩关上浴室的门,坐在主卧的床上等。等严栖元主动求饶。/p
就在严栖元感觉到自己快要昏『迷』的时候,她拿着被自己攥在手里的修眉刀在自己的前胸划了一道血印,刚刚破皮但是没有出血。/p
她又用肥皂在上面抹了下。/p
胸口的皮肤本就娇嫩,划了一刀不说还用肥皂在伤口上擦,必然像是针扎一般的刺痛。/p
这样的刺痛感,让她清醒了不少。/p
再要昏『迷』的时候,再在前胸划一刀,直到前胸已经不知道划了几刀之后,她把目标选在了手背上。/p
手背的皮比较耐痛,普通的划刀口没有太大的痛感,她只能在手背刺刀。/p
她知道不能让自己流太多血,所以选的地方都是一些没有太多血管的地方,以免到时候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得更快。/p
时珩每过一段时间去看一次,生怕她撑不住真的死了。/p
这滋味他上次承受过,他太了解了。/p
他一个男人便已经发狂成那样,更何况她这样瘦弱的女人呢?/p
只是每次他进去,严栖元都尽力地笑着跟他说句话。/p
比如:/p
“浪费你家的水了。”/p
“我撑得住。”/p
“你长得真好看。”/p
“你身材真好。”/p
“我快撑不住了......”/p
终于第五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5点钟,时珩进去正好碰见她正在拿刀割自己的手。/p
时珩这才注意到她受伤的左手,已经是血迹斑斑。/p
他本来就想整严栖元的,没想到害得他自己一夜不睡不说,还把她弄得遍体鳞伤。/p
他再也忍不住了,冲进去抱着她就走。/p
“开门,去医院。”/p
“是!”/p
保镖连忙下楼开车跟着去医院。/p
严栖元被时珩抱着,身上对男人的那股子渴望越来越强。/p
嘴里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