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夕忙推开名沧月的手说:“太皇太后,很抱歉,凝夕从小没有下厨,所以不知道怎么下面条。”
屋子里的太皇太后正乐的像个老鼠窃笑,她当然是知道她不会下厨,所以才故意刁难她的,否则怎么会有下文呢?
太皇太后故作咳了两声又满带严肃说:“哀家允许瑞王帮你的忙。”
“他比我还糟糕!”夜凝夕禁不住脱口而出。
名沧月不爽地白了她一眼——你还吃过我的烤鱼了!
太皇太后接着不咸不淡说:“就这样定了,如果你不肯煮,那哀家只好把瑞王重大一百大板。”
“为什么是打我?”这回倒是名沧月禁不住脱口而出了。
“难道你希望她打我吗?”夜凝夕理所当然笑说,“我可是女的。”
“怪只怪你教妻无方……”太皇太后窃笑了几下,又紧接着严肃说,“哀家让你撵她出门,你又不愿意,现在还让她坏了哀家的兴致,这难道不是你做夫君的错?既然你一心维护她,那她犯的错,当然是由你来承担。”
夜凝夕闷哼一声连忙说道:“太皇太后英明,只是,凝夕实在不会下厨,你还是大瑞王一百大板算了。”
“喂,夜凝夕……”名沧月拧紧眉头不爽地盯了她一眼。
“沧月,既然你的爱妃都这样说了,你就委屈一下吧。”太皇太后清了清喉咙,继而故作凌厉吩咐,“来人,立即把瑞王重大一百大板!”
两个太监连忙上来摁住名沧月的手肘,名沧月急了一下急切问道:“皇姥姥,你认真的啊?”
“哀家从来不喜欢开玩笑。”太皇太后凌厉说道,“打吧,谁敢留情,哀家便折了他的手!”
“王爷,别让奴才为难。”两个太监忙夹着名沧月转身走去,一手把名沧月推到长板凳上。
“皇姥姥,一百大板会打死人的!”名沧月急切叫喊。
夜凝夕蹩蹙眉心急急张望了一下,她看了看名沧月,眼看着粗大的棍子往他屁股打下去,她忙紧闭眼睛说:“好啦!我煮就是了!”
“呼……”名沧月顿时抹了一把虚汗。
苏嬷嬷把他俩领到小厨房处,再指向里面若有意味说:“面粉、木柴之类都准备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夜凝夕很不情愿往里面走去,苏嬷嬷再凑到名沧月耳边低念:“自己把握机会。”说罢,她就快步走开了。
名沧月扭头看了一眼她远去的背影,这回总算明白太皇太后吓唬他的用意,原来是给他俩制造机会。
夜凝夕愠闷地看了看桌上的面粉,再扭头睨向还站在门口名沧月说:“这面要怎么和呀?”
名沧月回过神来快步走进来说:“也不是很难,应该先把水烧开了,然后再搅到面粉上。”
“喔。”夜凝夕应了声然后拉过一张张板凳坐下来。
名沧月流转眸光试探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要烧热水吗?”夜凝夕理所当然说,“我等你。”
“我……”名沧月不爽地看了她一眼,又忙满脸讨好笑说,“你忘了,本王上次把厨房给烧了,怎么能再碰火了?你来吧。”
“我不会。”夜凝夕一字一顿毫不妥协说道,名沧月还要说话,她忙指着火炉说,“赶紧生火,否则我推你出去打一百大板!”
“夜凝夕……”名沧月走到她跟前,高居临下俯视着她委屈的样子,不爽说道,“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这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本王现在可是被你连累了,你还向我嚣张。”
夜凝夕扬起眼眸,虽然自己坐着,但是似乎比他还高居临下,不紧不慢说道:“你不是一直炫耀自己的烤鱼吗?你就生个火给我看呀,我现在都怀疑,那晚的鱼是不是你烤的。”
“你你你……”名沧月咬着牙齿一直瞪着她说不上话来,那时候她两只灯笼眼紧盯着他,她都把鱼吃到肚子里去了,现在还敢睁着眼睛说些话!
夜凝夕悠然地翘抱双手闷哼一声说:“心虚了吧?说不上来了吧?就知道你这让一直都爱弄虚作假,这么久了,这毛病还改不过来。”
“好男不跟女斗。”名沧月差点没噎了过去,这女人蛮不讲理,不可理喻,跟她没什么好说的。
名沧月一脸憋屈地把木柴放到炉子里面,才刚生了火,又听见夜凝夕懒懒的声音:“我睡一会,你把面和好了,再唤我醒来。”
“夜凝夕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名沧月禁不住咆哮一声,吖的,这是哪门子制造机会给两人亲密,分明就是单方面做苦工!
“你不是说为我做牛做马的吗?”夜凝夕伸了伸懒腰靠着张板凳睡下去。
“可你得跟我圆房!”名沧月气急败坏站起来不爽说道,他两三下剥了自己的外衣凌厉说道,“你现在就跟我好了,我马上给你把面和了!”
“啧啧啧……”躲在外面偷听的太皇太后禁不住要摇头低念,“沧月也太失败了,到现在还没搞定她。”
苏嬷嬷捂着嘴巴窃笑应和:“那还不是我们瑞王妃太彪悍了。”
夜凝夕坐起来白了一眼气呼呼的名沧月,继而轻扯嘴角笑说:“名沧月,我怎么觉得,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像个qín_shòu。”
“那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名沧月瞪了她一眼,然后坐到她的身边去,一个劲黏着她说,“说,你要在这跟我生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