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雪见状赶紧拉卉茗去放哨。
孙增:“娘娘,您怎么在这儿?”
宛颐:“我还要问你呢!”
孙增:“我是奉了皇上之命,来项国当卧底。”
宛颐:“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感觉好长时间没见到你。还有,我早就不是什么娘娘了。”
孙增:“发生什么事了吗?”
宛颐:“此事说来话长,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你愿意帮我吗?”
孙增:“当然,皇后是榴裙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宛颐:“你知不知道项狂抓来的那个俘虏关在哪儿?”
孙增:“知道,只是…”
宛颐:“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危险,可是这个人对我很重要。要是你怕被发现,可以跟我们一起走。”
孙增:“不,我只是觉得冒这么大的险救这个人有些不值。”
宛颐:“什么意思?”
孙增:“听说那个人跟死人没什么区别,只是项狂怕麟军会杀他才留着那个人做人质。”
宛颐:“就算是他已经死了,我也要把他的尸体带回去。”
孙增见宛颐的眼神如此坚定,就同意带他们去看守文珍的地方。
宛颐迅速地点了那几名看守文珍的项兵的睡穴。四个人进到一个帐篷里,只见文珍面如死灰地躺在那儿。宛颐还来不及难过,就赶紧和澄雪卉茗扶起文珍。在孙胜的掩护下,宛颐一行人顺利地离开了项*营。
宛颐救走文珍不久,项狂就发现了。为了自保,项狂连夜撤回项国境内。
大家虽然有些遗憾没能抓到项狂,可收回了这些年失去的郡城,又救回了文珍,已经算很不错了。麟军撤回京城,各路人士也纷纷回家。宛颐见文珍怎么都不醒,只好和澄雪一起带着文珍回去找林衡馨医治。
卉茗放心不下文珍,本想一同前往,可又怕弟子再回兰景堂的途中出事,只好先回兰景堂。
文珍还是没有醒。林衡馨为文珍诊脉,摇了摇头。
林夫人:“爹,珍儿他怎么了?”
林衡馨:“他身中剧毒,外伤又太重,要不是在项*那边用最好的药材护住了心脉,恐怕早就…”
林夫人:“中毒?怎么会中毒?”
林衡馨:“这毒可能是项军所下,一般人解不了。就连我,没有一年半载也不敢说能把珍儿身上的毒解净。”
林夫人留下了眼泪,林堂主搂着林夫人,“岳父,那珍儿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林衡馨:“至少要等他身上的毒完全解干净,就算毒解净了,也有可能醒不过来。”
林堂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尽量让他快点醒?”
林衡馨:“如果一直用最好的药材,说不定不到两年就可以。”
宛颐:“这个没问题,皇宫里有全天下最好的药材。”
林夫人:“那儿有我们也不去,白馨堂照样可以弄来。”
宛颐:“伯母,文珍他现在这样,根本受不了坐船的颠簸。更何况回皇宫会快一些,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天,不能再拖了。”
林夫人:“你还好意思待在这儿吗?要不是为了你,为了你弟弟卖命,珍儿会躺在这儿吗?”
文珍:“好了浣灵,这事赖我,珍儿他是为了救我。”
宛颐:“伯母,我知道您现在心情不好,可是为了文珍好,我一定要带他回皇宫。”
林夫人:“我不能再让他回皇宫,就是因为在那儿待久了,沾了你的晦气珍儿才会这样。我没说错吧?早晚有一天你会害死他!你现在就给我走!”
宛颐:“好,如果真是因为我,我现在就更该留下来,更该尽快把他带回皇宫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