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嫡女毒医>116血泪隐秘,女官之路
的九公主依兰朵在宫里被人下毒迫害,她诞下一子连名字都还未取就被人悄悄送到这儿来了,后来绾妃失踪了,那些害她的人却还不肯放过,竟然查到皇子在清平侯府,当时我急的无法,所以就牺牲了我自己的……我自己的孩儿……”

御国夫人已是泣不成声,哭得瑟瑟发抖,发髻散落已是半鬓白发低垂在脸颊,唇角慢慢沁出一丝血来,她的牙咬的紧紧的,那痛苦不堪回首的往事重现如锋锐的刀凌迟着她的每寸肌肤,连皮带骨都被剔了个干净,只留下满地血泪。

空气凝固的如死水一般,仿佛连风都停住了,那紫金百合大鼎里焚着正香的翠云龙翔忽然灭了,周遭的一切似原景重现,连着人的心也痛的无法适从了,如意不知说什么才能抚平她的心,怪道她始终不愿提及这段往事,一个母亲亲手将自己的孩子送到黄泉之路,这样的痛,又有几人能承受的住。

曾经她听过《赵氏孤儿》的戏文,还慨叹那程婴为了拯救赵氏孤儿,在献出自己的独子是多么的残酷和悲凉,她再想不到这样的事竟发生在御国夫人身上,她的孩子代替玄洛死了,而她要日日夜夜忍受对自己亲生儿子的亏欠而思念,这一辈子怕是都难安了。

到底是谁那样狠心要致绾妃于死地,致一个襁褓中的婴孩于死地,还酿成了这样的悲剧,这幕后的主使之人可还活的好,可还能活的安稳?若活的好,活的安稳,它朝若让她查到了真相,必将让她再活不好再没的安稳。

她静静的走到御国夫人身边,默默的替御国夫人拭了那流不尽的泪,所有的话在此刻都会变得苍白无比,轻轻的,她伏在御国夫人怀里,只听她低声啜泣着,听她将这些年所有的伤痛所有的自责都哭了出来。尽管眼泪不能洗净一切,但至少泪流了出来可以让她的悲伤得以释放出来。

……

微弱的日光终究还是被乌云遮去,天还未擦黑,便阴沉的好似黑夜了,玄洛送如意回府的时候,已是漆黑一团,初秋的雨淅沥沥落下,这京城的街头已是被乞丐拥满了,一时民怨沸腾,说平南王压榨百姓,让百姓无日过,更有些声音传来,求皇上派兵征讨平南王,为百姓除害。

皇城内外风声鹤唳,京城内人人自危,若发动战乱,倒霉的又是老百姓,谁不知道平南王拥兵自重,连皇帝都未必有把握能制的住他,况且慕容世家与平南王暗中勾结,这场仗要打胜算能有几何,若万一平南王反扑回京,这京城可不就要遭殃了。

如意只觉得街上异常清冷,再不复往日繁华,倒是叫花子蹲在墙角边上挤到一处愤慨的议论着什么,又说皇帝怕了平南王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又说皇帝心系万民必会给平南百姓一个交待。

忽然一个披着褴褛妖子,腰里系根麻绳的小叫花子急匆匆的挤到人堆里说:“刚听到一个大消息啊!平南王杀了晋西王之子莫康,如今不等皇帝老儿发兵,晋西王气哄哄的就要向皇帝请命攻打平南了。”

“净瞎扯!晋西王有好几个儿子,怎么为了这一个儿子就跟平南王火拼的,到时两败俱伤的大不划算。”

那小叫花子叫道:“这消息真真儿的,绝不半点错处,都听说晋西王在点兵点将了。”

“放屁!我怎么半点消息也没听过到。”一个叫花子显得过分的气愤,这一声放屁是骂的吐沫横飞。

那小叫花子道:“你说就说,饶着骂什么人?何况晋西王攻打平南王不正合了你们的意儿,为民除害了,你该拍手欢迎才是,横眉竖目的发什么火?”说着,又神神秘秘的说道,“以我看,这场仗是打定了,因为不仅是为莫康小王爷打着,听说这里头还有其他的道道,好像是晋西王睡了平南王的女人鹦鹦……”

本来有些蹲墙根的叫花子听的还意兴阑珊的,忽一听到这等风月八卦之声,立马抖擞了精神,拄着拐儿倾过身子问道:“喂,你快细说说怎么睡的,这平南王的女人怎么爬到了晋西王的床上,男人戴了这个大的绿帽子,就算晋西王不派兵攻打平南,那平南王也该为着脸面痛打晋西王了。”

小叫花子兴抖抖道:“唉!还真别说,听闻那鹦鹦姑娘天生有奇趣,一经男人挨身便觉得遍身骨筋酥软,男人卧之如卧绵上,只弄平南王心儿舒舒,腿儿麻麻,那话儿……像这样得趣的美人儿谁不想睡一睡……”说着,嘴里就流出口水,伸出乌漆抹黑的手就往嘴角边揩了一吧又挑了稀疏的眉道,“只可惜咱都是个穷鬼儿,不然也要睡睡那美人儿。”

“啪!”先前发怒的叫花子抬手给他一爆栗,骂道,“你小子连他妈的毛都没长全就想女人了,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跑这胡诌来了。”

“去去去……”几个叫花了涌上来将发怒的叫花子推搡道,“关你什么事,这小子说的真得趣,你不想听就滚一边站着去。”

那发怒的叫花子骂骂咧咧的退到一边,小叫花子如此这般说的活色生香,引着人越聚越多,众人听得出神,连口水都流了一地。

如意虽没听见这群叫花子议论这些风月事,但她多留了个心眼,派人扮成叫花子混在堆里听着,及至回了侯府,稍息了片刻,就有人递来消息给如意。

如意暗自揣度半晌微理出点头绪,不用说那小叫花子必是皇帝派去的人,这些叫花子堆里头早就龙蛇混杂了,其中有多少是皇帝的人也无从得知,但皇上这一计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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