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幕后指使是莫易,带头汉子眼神不由闪了闪,到头来却什么都没说,看样子应该是已经信了几分。
直直盯着带头汉子脸上的神情,王琴雅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直到看见带头汉子脸上露出几分相信的神情,她紧张的心情才稍稍获得了一些缓解。不得不说,这时候撒谎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一个不小心就是脑袋搬家的下场。
心中的紧张获得了些许缓解,王琴雅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了一些。与此同时,她脸上不由自主现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看见她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情,带头汉子眸中瞬间闪过一道冷光,马上就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语带威胁的说道:“说,你是不是在撒谎?若是你刚才有半句虚言,小心爷直接掐死你。对于狡诈的小婊子,爷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面对熟悉的窒息感,王琴雅刚才的记忆瞬间复苏,心中不由感到一阵惶恐。她脖子被制,一时间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拼命摇头表示否认。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带头汉子嘴角闪过一抹讥讽,这才放开了紧握她脖子的手,然后继续冷声逼问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清楚到底刚才有没有撒谎。只要你老实交代,爷一定会放你一马。如果你不识趣的话,那就休怪爷心黑了。”
面对带头汉子的威胁,王琴雅心中虽然觉得紧张,但却已经没了之前的惶恐。她看出来了,对于刚才的话,带头汉子其实已经信了,只是需要进一步确定。
想到这里,王琴雅心中就寻到了主心骨,一下子就来了勇气,然后一脸笃定的开口说道:“回爷的话,奴家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如果爷信不过。奴家愿意指天发誓。奴家已经领教过爷的手段,怎么可能干出欺骗爷的蠢事?”
听她这么说,带头汉子点了点头,这才一脸满意的说道:“嗯。这就好。像你这么识趣的人,爷喜欢。呵呵……”
说着说着,带头汉子忽然笑了起来。就在这一阵略显诡异的笑声中,他猛然抽出了挂在腰间的刀,直接朝床榻上躺着的男人砍去。他这一招突如其来,刀在空中划过,只留下一片耀眼的白光,刺得人眼睛有一瞬间的茫然。
这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就是刀锋划破喉咙的声响。伴随着这一阵沉闷的响动,一股温热的鲜血瞬间向四周喷溅而出。
不得不说。带头汉子这一刀实在是太快。就在王琴雅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鲜血已经喷溅到了她的脸上,令她忍不住张口发出尖叫。她的尖叫还未出口,便忽觉身上一麻,紧接着尖叫声便硬生生被卡在了她的喉咙中。仿佛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鸡。
直到这时候,王琴雅才反应过来刚才差点儿酿成悲剧。她马上伸手挡住嘴巴,生怕会有尖叫声泄露而出,一双眼睛则同时充满哀求的望着面前满脸淡漠的男人。
看见王琴雅的样子,带头汉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口中则淡淡的开口问道:“对你刚才所说的话,爷仍然有些不放心。不然这样吧。你直接指天发誓。若你说的一切属实,发个誓也没什么了不起。”
面对男人的咄咄逼人,王琴雅的精神简直快要崩溃了。发誓的话,她刚才不过是随便说说,谁曾想会被人用如此激烈的方式逼迫?
作为一个地道的古人,对于发誓。王琴雅心中还是有所忌惮的。问题是现在的情况骑虎难下,不是她想怎么办就能怎么办的。 [这种局势,就算她心里再不情愿,这个誓言最后也是非发不可,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待哑穴被解。王琴雅把心一横,就一脸郑重的指天发誓道:“我王琴雅对天起誓,刚才所说一切全都属实。若有半句虚言,这辈子必将遭受五雷轰顶之劫。”
见她乖乖的指天发誓,带头汉子嘴角微微扬起,一脸满意的说道:“不错,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实在是很和爷的胃口。只可惜你是一个婊子,不然爷或许可以考虑把你带在身边伺候。啧啧,实在是可惜。”
听他这么说,王琴雅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马上一脸楚楚可怜的哀求道:“爷,看在奴家这么可怜的份儿上,您能不能发发善心,把奴家从这里带走?”
说实话,从刚才看见恩客直接在面前被砍了脑袋起,王琴雅就开始盘算逃离之法。她必须尽快逃走,最好是在有人发现恩客已经被杀之前。如果一直到被人发现,她还没逃走的话,估计以后就再也没逃出生天的机会了。
面对死在这间屋里的恩客,谁都会把她当做最大的嫌疑人。作为现场唯一的生还者,她想要洗脱嫌疑简直比登天还难。
想来想去,王琴雅觉得唯一能带她离开此地的就只有面前的男人。若是没有这个男人的协助,不要说是逃离云州城了,就连百花楼她都别想逃出去。没办法,谁让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连百花楼的护院都打不过。
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带头汉子这才一脸遗憾的开口说道:“带你离开不是不行,但靠爷一个人可做不到。若是你真心想走,那就先想办法讨好一下我手下的兄弟吧。”
闻听此言,王琴雅面上露出疑惑之色。她正疑惑之际,不知从哪一个角落忽然闪现出两个身形魁梧的汉子。他们俩一脸凶相,看向她的眼神中仿佛充满了凛冽的杀气。刚刚对上他们的眼神,她身体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
刚刚作出退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