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现在出了这么多事,这个地方你……”
如意话还未完,那富贵家的忽然醒了过来,口里念叨着鬼,如意轻轻走到她面前,手持金针,轻轻往她人中穴扎了下去,那富贵家的两眼一睁,方看清面前的人是沈如意,此时她身体无力,再不能动弹,只嘴里求饶道:“三小姐,饶命啊,饶命……”
如意冷冷问道:“你若成事,如何与外面的人联系?”
富贵家的道:“三小姐的话老奴不懂,什么联系?”
如意走近她身侧,手指间是枚闪着金光的长针,那长针在黑暗下闪着慑人的光,那针头却是青黑色的淬了曼陀罗花和马钱子毒的,冰冷锋利的长针在富贵家的脸上轻轻划过,留下一行细细的红色的纹路,富贵家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如意轻笑道:“你倒也忠心,只是不知你的主子给了你多少好处?既然你已忠心到不顾性命的地步,那不如就吞下这根金针成全了你。”
富贵家的见那金针不停的在脸上划拨着,早已吓得面如死灰:“老奴实在不知,三小姐就饶了老奴吧,老奴只是奉了老太太命看守二小姐的。”
如意冷冷睥睨了她一眼:“既如此留你也无用了。”说着,那金针缓缓来到富贵家的嘴边,轻轻刺向她的舌头,“你放心,只一针下去保准你死的很快。”
“我说,我说……”富贵家的趴在地上,嘴里打着颤抖,牙齿一不小心咬到金针,却是苦涩的冰冷的金属。
如意拿出针,那富贵家的忙道:“只要事成,只需奴婢学三声布谷鸟叫就会有人闯进来了。”
“很好!”如意声音陡然变冷。
“小姐,这富贵家的怎么办?”冬娘问道。
“杀!”如意眼里杀机顿现,只轻轻一针刺入富贵家的头顶,那富贵家的便呜呼哀哉见了阎王。
“三妹妹,这?”如芝从未杀过人,见到富贵家的死了,心里却有一丝害怕。
“二姐姐,像这样的人再留在世上也只是祸害,若不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时必要狠下心来。”如意静静道。
如芝叹息道:“我知三妹妹之意,她若不死,必会置你我于险地。”
如意轻轻叹息一声,手执了如芝的手道:“二姐姐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不!”如芝抬眸,一双眼里含着坚定的光,“若你不对别人狠心,那只能等着别人对你狠心了。”
“小姐,那两个人怎么办?”莲青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廖大和彩虹。
如意淡淡道:“既然二夫人想来捉奸,她若捉不到岂不无趣。”
“三妹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挡你,只是今日我必不能走出这废苑,不然老太太发现了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冬娘姑姑的话也有道理,你若再不回去怕是二婶要派人去晚晴阁查房了。”
“二姐姐,你莫急,她等不到富贵家的信号必不会轻易行动,你不离开也好,等明日你向老太太求了饶,作出妥协的姿态来,老太太必会放了你的,至于老太太要将我嫁入平南王府的事,我也不会声张。”说完,便命冬娘和莲青将廖大和彩虹搬到一块,又解了她们的衣裳,然后将富贵家的尸体搬到他二人身前,制造出廖大和彩虹在废苑偷情却被富贵家的发现,两人见奸情败露杀了富贵家的假象。
如意与如芝对好说词,然后将如芝送回废苑正屋,又发出几声布谷鸟的声音,连忙带着冬娘和莲青从秘道走了,可好生奇怪的是那秘道内并没红纱枯骨,难道那红鸳还未回来,想着就出了秘道,那水波苑静如死水,她也来不及想太多,直接从后门赶回了晚晴阁。
刚到屋里,连衣服还未来得及换下,就听见二夫人的声音,晚晴阁的小丫头连忙迎了出去,二夫人一脸病容淡淡道:“如意呢?”
小丫头道:“三小姐已经睡下了,不如二夫人明日再来吧!”
杜氏冷冷道:“这几日我瞧着如意那孩子太忙,还一心为彤儿治脸,方才想着赶过来看看她,顺便拿些银耳莲子羹给她喝。”
小丫头又道:“三小姐想是已经睡着了,那银耳莲子羹也喝不了了。”
杜氏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立时怒道:“二夫人大晚上的好心来瞧三小姐,你个做奴才的挡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让开。”
杜氏笑道:“兴许如意真睡了,不防事的,我只进去看看她就行了,忙了这么些日子,我这做娘的也心疼极了。”
晚晴阁的小丫头还想去拦,却被二夫人身边的二等丫头用力往旁边一推,杜氏抬脚就欲往卧房走去,刚走了一两步就听见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如意缓缓的从里屋走了出来,身上披着一袭月白色曳地长裙,长发即腰,并无半点修饰,外面单罩着淡蓝色云纹敞衣,睡眼朦胧的立在那里。
杜氏大惊,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瞪着如意:“如意,你?”
“娘,你的脸色不大好,这会子天晚了更不应该操劳记挂着如意,若再勾出旧病来,岂不是如意的过错。”
“哦……是为娘……”杜氏哆哆嗦嗦的却说不出半个字,这段日子以来她受够了,也忍够了,本来还不想这么快设计如意,偏生富贵家的说出了那样的巧计,她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己差点被沈如意害死了,不如就冒险一试,况且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