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享受着这一切时,他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也经常为我擦拭头发,就像现在这个样子,那个时候我觉得是最幸福的时刻。”我看不到他的脸庞,但我想象的到他的脸上一定是挂上了幸福的笑容。
心头不禁有一些惆怅,他现在还有东西值得怀念,而我母亲一个不懂感情,一个连见都没有见过。我猜,荆母她一定是一个温婉女子,否则怎么能教育出向哥哥和我这般乖巧的孩子。
“我第一次被人这么擦头发,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呢。”我微笑的回答着他。
他的头向我的脸边伸了一下,好奇的问我:“是什么感觉?”我的笑意越来越弄,笑弯眼睛里的眼珠往他那里撇了一撇:“当然是幸福的感觉啦。”
他失笑的微微露出牙齿,眼睛慢慢的看向了另一边,不再言语。
“睡觉吧。”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我的头发已经被他擦的差不多了,他才缓缓的开口。
我脱去鞋,躺在了床的里面。他对我笑了笑,在我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转身留往外走。我见他要走,一下子拉住了他:“你去哪?”
这大半夜的,他不睡觉他要去哪里?
“睡觉啊!”
“那怎么还出去?”我深知他家就这么一张床,他如果不睡在这,只能睡在瑟瑟秋风里。他摸了摸我额头上的刘海,安心的告诉我睡觉,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明白了他肯定是要睡在外面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我想的没有那么多,毕竟我的思想是开放的。
“外面冷啊,咱们……一块睡吧。”我用羞答答的声音对他说,拽着他的手指头摇了摇。
他惊愕了一下,眨了好几下眼睛呆呆的看着我,就像是不懂我在说什么我一样。我再次对他说了一遍,但声音却小的如同蚊子一样。
他的身躯晃了一晃:“你……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语气带着质疑,而且质疑声非常大。
“我相信你。”我拉着他让坐了下来,对他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是的,我相信他,他一定是个正人君子。
他再一次的摸了摸我的头,拖去外套穿着xiè_yī躺在我的身边。他紧贴着床边躺着,和我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也只是手牵着手而已。
他就那样“拘谨”着,我们互相撇过头,望着对方,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渐离,我忽然想起一个笑话。”我看着他的脸,叫了他一声。他挑了挑眉毛:“哦?什么笑话。”
我望向天花板,回忆起那个多少年前听过的一个笑话:“从前呢,有一男一女,他们是相好。有一天他们同居了,睡在一张床上,女子用被子隔出了一条界线,说如果男子越过了这条线就是qín_shòu。第二天早上女子一醒来,发现男子果然规规矩矩的躺在界限之外,她一下子就给了男子一巴掌,你猜为什么?”我说到这,俏皮的问着他。
他思索了一会儿,但还是摇了摇头,当然,一个现代的笑话他一个古人怎么能猜的出来!
“那个男子被女子打醒了,像女子质问为什么打他,他又没过界限。不问还好,一问女子更是气哄哄的,说:‘你连这条界限都没有过,简直就是qín_shòu不如。’”我捂着嘴偷笑,其实有些笑话用在合适的场合,也是挺好的。
高渐离开始也笑了两声,但在两声后笑声就戛然而止了,皱着眉头看着我:“你,不会是再说我qín_shòu不如吧?”
我讲确实这个笑话确实有三分是在说他,到这样坦白的话我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可怜楚楚的看着他:“哪有啊,我又没有规定什么界限,再说了你已经牵着我的手了,就算有界限也早都过了。”
高渐离失笑:“可我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忽而向床里面滚进了半圈,侧躺我搂着我:“你说的qín_shòu,就是这样子的吗?”
“一个正人君子,做qín_shòu?”我也侧过身子,手搭在他的腰上,和他紧紧相贴。彼此的呼吸,心跳,温度都能感受到一清二楚。
“我宁愿当这个qín_shòu,也总好过qín_shòu不如吧。至少这样,我还能抱得美人归。”高渐离一只手插入我的发间,让我靠向他。他的下巴贴在我的额头上,我紧紧贴着他的胸怀。
我只想这样一直抱着你,直到地老天荒。
“若云,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就像那天我在易水畔睡着了一样,他对我说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但我却分不清那次是梦境还是真是,但是这一次我保证绝对是真实的,不掺半点假虚情假意的真实。
这一晚,我们就是这样相拥而眠,没有夜晚的男欢女爱。虽然我们是情侣,但我们爱的很纯洁,至少现在都没有什么邪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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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丹你出来!”我在太子府门口大叫,不顾影响的大叫。早上一清醒,我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来找燕丹说说理。高渐离他陪着我,因为他怕还有人来刺杀我而没有人帮我。
其中一个门卫指着我的脑袋,一脸的凶狠相:“快滚,太子殿下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不想死的话就快点离开这里。”但另一个门卫的眼睛转了一转,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我:“荆姑娘既然想找太子殿下,那不如去里面等,这门外人多嘴杂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