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泉小心翼翼地用手接个蒋天佑手中的一小朵菊花,仿佛就像是拿着某种珍贵而又脆弱的宝物。/p
嘴唇轻轻呢喃了几句,仿佛在叮嘱着什么,几秒后稚嫩的菊花在阿泉的手中消失。/p
蒋天佑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空隐蝶也在附近潜藏着吗?/p
为什么说也…当然是因为小蝶也在附近。/p
阿泉笑了笑,将手中的黄色枣子放入蒋天佑的背包里,然后再扔给蒋天佑。/p
“让女孩子背这么重的背包可不是绅士的行为。”/p
“是是…”/p
蒋天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心里却想到,那是对于一般力量薄弱的女孩子而言吧?/p
他眼神的视线情不自禁又看了一眼,阿泉纤薄的手腕,难以想象这样细的像麻杆的手,是怎么样轻而易举打爆一块石头?/p
蒋天佑思维发散着,又想起了那个经典的案例,拧不开一瓶水盖子的女孩,却能够轻而易举地拧爆男朋友或者老公的天灵盖。/p
两人在凤凰树下散步着,红色的花瓣稀稀疏疏的飘落。/p
影子在阳光下拉的很长很长,从路径的这头延伸到另一头。/p
花瓣铺满了一地,就像是婉转修长的红地毯。/p
“…或许等这些花瓣腐烂后,这里就不太美妙了。”/p
蒋天佑颇为感慨的说。/p
“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享受了花儿最美丽的那一刻,又何必去关心美丽的衰败,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来年这里或许会更加美…”/p
阿泉并不赞同,她觉得享受此刻的美丽才是最为重要的,至于以后的事,那就交给以后吧,/p
“这就是所谓的…如果吃到一个鸡蛋,觉得好吃,又何必去认识下蛋的母鸡?”/p
“错误,不是这样用的。”/p
两人谈谈笑笑,树上的花瓣一直掉落着,天空中的太阳逐渐西移。/p
不知不觉间,昏黄的阳光透过斑斓的树叶照落在地面上,原来已经是傍晚。/p
阿泉伸了个懒腰,发出轻轻惬意的声音,双手向上拉,一小截嫩滑的腰肢肌肤露出来。/p
仿佛是感受到了某人炙热的目光,阿泉倏地扭头,只看到蒋天佑目光平静的望着前方,如同入定的老僧。/p
“诶…你偷看了吧?”阿泉附在蒋天佑的耳边说道,声音很低,温热的气息让蒋天佑感觉耳朵痒痒的。/p
“…这位李泉小姐,熟归熟,但你也不能凭空污人清白。”/p
蒋天佑一本正经地说,右手在身前做了个抗拒的手势。/p
“还给我装!空隐蝶已经告诉我了!”/p
阿泉拧着蒋天佑的耳朵,装作用力的样子扯了一下。/p
蒋天佑老脸一红,忘了空隐蝶隐藏在附近,被当场抓个正着。/p
“…这怎么算偷。”蒋天佑絮絮叨叨的狡辩着,“召唤师的事,那能算偷吗?而且这种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吧。”/p
他干咳了一声,义正言辞地说道,“总之…这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假装有一个裸男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不小心看到了,你会觉得是你的错吗?”/p
“好恶心的比喻。”阿泉手指轻轻搓着垂了下来的黑色发丝,表情带着几分嫌弃。/p
“不过我还是得重申…你的逻辑有问题!”/p
阳光透过斑斓的树叶照射下来,阿泉眼睛微微眯着,脸上露出安恬的神情,就像是安然享受着午睡的小猫。/p
“首先…男女有别。/p
李阿姨在家洗澡,却忘了关窗帘,这时候住在对面的邻居张三却偶然在走廊看到。于是李阿姨发出一声尖叫,并且迅速用手机报警,于是张三被警察逮捕,并且遭到警告。/p
次日,怀恨在心的张三决定报复回去,于是他在洗澡的时候也故意不关窗帘。”/p
阿泉先是看了蒋天佑一眼,然后又问到,“你觉得李阿姨会是什么反应?”/p
“报警?”/p
“报警。于是警察再次将张三逮捕。”/p
阿泉眯着眼睛笑着,就像是偷到鸡的黄鼠狼。/p
张三和李阿姨在同一件事上,所在的位置不一样,但每一次受伤的都是张三。/p
这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男女有别。/p
当然还有主动性的区别。/p
“所以说男孩子出门在外还真是得保护好自己。”/p
蒋天佑感慨了一声,嘴角挂着笑容说道。/p
在男女这样的问题上,男性在天然就处于吃亏的状态。/p
“总而言之…都是你的错,所以…我要惩罚你!”/p
阿泉哼哼笑着。/p
“想体验万米高空自由落体吗?”/p
“我可以拒绝吗?”/p
“不可以。”/p
“那我得额外提出一个要求。”/p
“说。”/p
“你也得一起”。/p
“好啊。”/p
天空数星点点,月牙隐藏于乌云之后,但正上方的繁星却格外清晰,无数璀璨的光芒,这份美丽让人情不自禁屏住呼吸。/p
但格外不妙的是…城外接连的咆哮,这样难得能够看到无数繁星的夜空,边城之外的凶兽似乎比边城里的人类还要激动,它们的咆哮声此起彼伏,连绵成一大片。/p
许多早已进入睡眠的人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跑到城墙上,相对而言比较狭窄的过道里挤满了人。/p
圆滚滚的人头黑压压一大片。/p
“怎么回事啊?外面那些畜牲是不是打算进攻?”/p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