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天已经擦黑了。城哥和带来的小弟最先离开,跟着是卜姿和两个男生也走了,剩下的这些人张罗着要去看场电影再回去。二中的期末考定在了下周,这些人里只有李燕是一中学生,第二天的考试她还想要出个好成绩,不想回去太晚,就跟着众人道别。
徐少强一听说她明天要考试也就没再勉强,勒小东留下来要送她回去,他带着其他人呼啦啦的走了。
一帮人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话还好些,冷不丁就剩下两个人了李燕顿时想起了浴室里听见那句话,不自觉的偷偷的瞄了下他的某个部位,脑袋里无法克制的浮想联翩。
“你低着脑袋想什么呢?”勒小东伸手就去勾她下巴。
温热的手指头触到皮肤上的刹那,李燕跟只受了惊的兔子,往后猛的跳离开,紧跟着整张脸都像烧了起来,滚烫的埋进雪堆里都能熨出一滩水。
勒小东吓了一跳,跟上前两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你嘟嚷什么我没听清楚?”
李燕提高了声调:“我说我没有不舒服。”难道她还能跟他说对不起,我在意淫你的鸟儿?
“那你这是怎么了?”勒小东伸手去摸她发红的耳根,圆润饱满的耳垂儿染成了粉红色,在一截皓颈映衬下显得特别的可爱诱人。
李燕再一次的歪头避开,近段时间里她已经适应了他的亲近,这种情形还是头回出现,大费周章的心思却出现了意外状况,这让勒小东的心情不由得低落,脸色也暗了下来:“难道是我有传染病啊,碰你下就吓成这样?”
因为什么只有自己心理最清楚,却又不能明白的说出来。李燕稍微觉得有些心虚,不自然的道:“没有,你手不是太凉了吗,我怕被冰着。”
“嗯,有吗?”勒小东狐疑的抬手摸了摸自已的脸,“不会啊,挺热乎的,不信你试试?”
李燕硬是僵着身体没敢再往后退,生怕他再起疑心追根到底儿不好解释。
将才洗过被热水熏蒸过的皮肤格外的敏感,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上面的纹路。
他细细的摩挲了几下,声音稍显暗哑,轻轻的问:“怎么样,是不是根本就不冰,温热的很舒服吧?”
“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舒服呢还是不舒服?”
“……”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到底舒不舒服?”
“……舒服。”吐出这两个字的同时,脑袋里不自觉的浮现某段不和谐画面,主角毫无疑问的是他们俩个。李燕觉得自已陷入一种诡异的谈话内容之中,不幸的是她还不能有任何质疑,只能顺着往下继续说。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就一脚陷进来了,连她都糊涂了。
即使是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勒小东却觉得浑身都在发热,诱因就是她细若蚊呓几不可闻的两个字。从来都没发现这两个再普通的汉语词组从她嘴里吐出来竟然是这么的诱惑人。想像着在特定情况下她喘息着哼吟出这两个字,就觉得一阵火热往身体的某处涌去。
不经意间抬头,正好对上他深遂黯沉的眼,胸口像被什么猛的击中了一样,心慌意乱的赶紧避开视线,声音微颤的道:“我、我该回去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心悸的感觉了,这让她敏感的觉得有些害怕,不想深究其中隐藏的真相。害怕一旦真相被掀露,本来的平静的心湖就会被击破。
勒小东没说话,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在她转身的刹那猛的出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直接拽进胸膛,下一秒火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有过婚姻经历的人自然对亲吻这种事不算陌生,只是上辈子的印象也只停留在浅吻即止,两人从认识到结束,亲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起先那人倒是挺热情,与之相反她却由头到尾保持着冷静,甚至于有些淡淡的抵触。可能也觉察出她的情绪,慢慢的淡了念头,婚后更是连唇都不沾。
她从来都不知道唇齿相碰也可以这么的——激烈,李燕皱了皱眉,牙齿相碰震的牙根儿都疼,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怎么他好像是没感觉到一样,继续越挫越勇下去。
在她看来,这哪是亲吻,简直跟被野兽啃了差不多,他捧着她的脸,管是嘴唇、牙齿、舌头,一概往他嘴里吸吮,觉得这样还不过瘾似的拿牙齿噬咬着,舌头扫卷着连口腔里都不放过。
这种行径霸道蛮横,弄疼了她还不让退缩,硬是钳制住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掌牢牢固定住她的后脑,稍转动下脖子都很困难。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挣扎了两下硬是被稍用力的镇压了,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又啃又咬。
高涨的热情并没有因为她的冷淡而有所稍减,反倒不满她不集中精力,啃咬的间歇鼻子里发出‘嗯嗯’的提醒,用力圈紧了手臂稍稍摇晃着让她给些回应。
嘴唇被噬咬的火辣辣的疼,牙根儿被撞了几次到现在还在发麻,这种情况下实在是没办法多陶醉多投入,干脆逮着机会闭上了嘴巴,抵着他的胸膛使力的往后仰。
“你干什么?”他微皱着眉的松开了手臂,带着微喘的声音低沉暗哑,说不出的惑人。
得回了自由的李燕稍舒口气,不无埋怨的道:“你亲的我都透不过气来了,怎么像野兽一样,又咬又啃的就不能轻点儿吗?”男女朋友之间亲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别这么野蛮啊?
“很疼吗,我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