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你会什么?会为了一个女人的一句戏言,就放弃整个勒氏的未来?那可是你费尽心思,千辛万苦才握在手上,又几经努力发展壮到今天的规模,如此轻易的就决定了它的未来?
这些话李燕当然问不出口,明知道他说的不可能,可就为他这份郑重严肃还是心头被小小的震颤了下。即便是好听的话,也并不是任谁都能说出口,要知道这关系着自己身家前程,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拿来玩笑?
“小东,你的心意我领了,就冲着这句话我也应该跟你有个交代。老实说吧,我看好那块儿地方了,打算趁着价钱还便宜先置办些房产,管是吃租还是再卖,总之是想着赚钱。当然了,这完全是以我个人的名义,到时候你给个团体优惠价就行了。”
谁大量买房不是为了赚钱,难道还能一周换一处,挨着住着玩儿不成?这样的答案并没有什么特别,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可即便是这样,她能够仔细的说明给了听,这让勒小东觉得自己有种被重视的感觉,心情不由的大好。
“小时候你就好这口,长大了也不见多少改变。这些年你这商铺房子也没少置办,现在又动了心思了?”勒小东轻笑道:“不过,倒也是好事儿,你看上眼儿的地方就没有不火的,这说明那片地大有发展前途,应该不至于赔钱?”
“我说勒总,你太过谦了,何止于不赔钱啊,到时候赚到盆满钵满的时候,别忘了年底分红时给我多加两成哈?”说这话她倒不需要有任何担心,那地方很多人都看好,随着城市发展脚步加快,老城区已经越来越无法满足日益人口增长的需要,新城区就兴起那将是必然的结果,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正是因为这样,在标地之初,各方都在争抢,明知道有利可图那谁还能坐得住。最终勒氏成了最后的赢家,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人?
谁都喜欢听吉祥话,勒小东被说的挺乐呵:“小事一桩,没问题。就怕到时候你数钱数到手软,跟我求饶说,小东我不行了,饶了我吧?”他故意拿捏着嗓子,惟妙惟肖的学着女人声音。
他长得副好相貌,这么故作姿态还真别说挺像那么回事儿,李燕被逗得笑不可仰,笑着笑着有就些回过味儿来,结尾这句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好像、就好像是某个时候——联想到某方面,那脸腾得下就红了。
勒小东也笑了两声,看她露出这种表情,脑子里也陡然反应过来,怔了怔,咳嗽了两声掩饰了下尴尬,默了两秒钟,放下手里的玻璃站了起来。
李燕被他这突然作的动作弄得愣住了,直觉的开口问道:“你干什么去?”眼见他往门口走去,心说这是要走也好歹打声招呼吧?
勒小东没作回应,到了门口停住脚步,把只带上的门锁又拧了两道,拭着推了推没什么问题了才转身抹回来。
“晚上睡觉前得把门锁好,别半夜再有人进来。”
这算是解释吗?李燕眨了眨巴眼睛,冲他道:“那你等会儿不打算走了啊?”
“怎么,你都在我那儿住了多少回了,还不兴我跟你这里睡一晚上啊?”勒小东边说着边揉了下额角太阳穴,微蹙眉道:“之前喝了那些酒,现在头还挺疼,怎么这么难受——”
他都说难受了,那她还能怎么说,难道让他强忍着开车硬走吗?得了吧,又不是没在一起过,矫情什么呀,他要睡这儿那就睡吧?反正条件就这样,不嫌地方小就行。
一个小时后,两人都洗好了澡,窝在了屋里唯一的那张一米五的双人床上,李燕眼见某人激动的脸都红上了,趴着打开了床头柜抽屉,翻出一盒东西,几下撕开外壳,从里面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包装,褪了皮儿在被子底下摸索就用上了。
这时候正激动着呢,勒小东也顾不上去问,只一门心思钻研着凹凸问题,等到成了事,尘埃落了定,两人都平抚着气息的时候,他才猛然想到这个问题,一骨碌翻个身,扳着李燕的肩头就问:“你怎么在家里准备这种东西,是不是想——干坏事儿呢?”这中间稍一停顿,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有诸多联想。
李燕暗自腹诽,其实你想说我是不是想背着你偷汉子吧?可能觉得不太合适,才没有说出口。对此她表示能够理解,怎么说两人目前也仅仅是口友关系,啥名份都没有,他自己本身就是个‘汉子’刚刚才被用完,这么说不是自打嘴巴吗?
“做这种事情总是女人吃亏,不事先准备点儿措施真要整出点什么来那不是很麻烦?”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是——”
他‘是’不上来,李燕翻了记白眼儿,替他接道:“你是想说我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对吧?你不是刚才也看见了吗,那是盒新的刚打开,那就说明是第一次用着,怎么样,你觉着感觉还行吗?”
勒小东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了口,低声道:“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这种话也能说出口了?我可告诉你,除了我你不许再有别的男人,听见没有?”
李燕吃吃的笑:“这可不好说,看你表现了。”
“好哇,你是觉得我表现的不够好是吧,看来我得努努力了——”
“啊——”
一夜缠绵似乎将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可事实上有了多少改变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情河欲海能让人沉溺其中,回头岸上已经风清云淡。
对于吉安公司来说,这一年的效益不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