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尘牵着某包子,向着门口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头不会的对着身后的几人说道:“既然遇到了,不妨一起?”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醉煌颜,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冲到了陌尘的身边,摇着手中花里胡哨的折扇,一脸魅惑的笑道:“佳人有约,我等怎能拒绝?”
说罢,只见红衣一闪,人已经率先出现在包间里。然后,不知何故,那原本一脸风骚无限的某人刚在窗边站稳,脚踝一软便狼狈的摔出了画面,隐约间能听到他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陌尘余光一扫,看着不知何时走到自己身旁的白衣谪仙男子,视线在那上方怨念十足的红影和身旁人间游移些许,随即了然的挑了挑眉,未语,跨过门槛,牵着某包子在众人的炽热视线下上了酒楼的包间。
身后,解语紧跟其后,唇边带着笑意。而稍显落后的卫梓睿则是眼底黯然的看着前方并肩而行的一对男女,带着欲言又止的青仑抬步紧跟其上。
包间大门一关,阻隔了屋外紧随而上的视线。在众人进房的瞬间,方才摔出画面的某男早已整理好了妆容,又恢复到了原先的fēng_liú不羁,好像方才狼狈跌倒的不是他一般,只是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此时在那白衣男子出现的一刻,眼底溢满了怒火,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包厢够大,窗户够宽敞,再加上是二楼正对着街道的视角,所以不管坐在哪里都能将街上的画面尽收眼底。
说某包子饿,这是真的,说有好戏看,这也不假。不知是否是几人的气场不似普通人,小二动作利索的上好的菜,随即快速的离开了包厢关好了门。
某包子手上动作不变,嘴里的速度亦不变,那双凤眸却是如雷达般在街角扫描着,只见他所望之处围满了人群,但是因为他们的高度刚刚好,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不语,看着窗边浅笑的女子,方知这就是所谓的好戏上演。而那导演这场戏的无疑是眼前这绝色女子,而身在戏中的确是街角方才离去的却擎寿众人。
只见街角处,一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脸肿的像猪头的女子突然冲出轿子,从里面拽出一衣衫凌乱惊恐万分的女子,女子香肩半露,艳红的肚兜都露了出来,身旁的丫鬟见此赶忙挡在了女子的身前。
奈何那如疯子般的女子喘着粗气,不时的拽着自己的衣服,还一边如饥似渴的望着地上衣衫凌乱被丫鬟挡住的女子。
显然,四周围着的百姓被眼前的场景惊的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谁认出了这两个女子,显然那衣衫凌乱坐在地上的就是怜?红,而站在对面步步紧逼的则是顾罄了。
似是发现了什么,顾罄瞬间转移目标,望着骑马赶来的却擎寿,一边欢快急切的奔跑着,一边迫不及待的解着自己身上繁琐的衣裙,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四周一个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都不禁身下一紧,暗道这太子妃是个尤物,至少这身体看的他们起了反应。
心里想象着她被压在身下风骚的模样,众人又是兴奋不已,但在接触到翻身下马一脸黑气的太子时,一个个都自觉的低下了头,深怕一个不小心连累了自己。
看着那近乎裸奔,一副丑态的某女,感受到四周似有似无看向这边的淫秽视线,却擎寿一个箭步飞出,抬手一掌打在了顾罄的脸上,“贱人,太子府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来人,将她给我丢进府中后院,没有本太子的吩咐,不得放她出来!”
话音方落,身后的侍卫也不敢怠慢,两人一架便将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的顾罄带离了地面,转眼间消失在了街道上,远处还不时的传来似有似无的娇媚呻、吟。
深呼出一口气,却擎寿连忙对着被包的密不透风的怜?红抱拳致歉,还亲自送她回到了轿内,回过头来更是对着四周的百姓鞠躬致歉,并将顾罄的所有过错都归于自己的身上,俨然是副爱民如子爱妻如斯的好太子好丈夫的形象。
“娘亲,这就完啦?”某包子意犹未尽的看着这一幕,啃着鸡腿的小嘴泛着油光的一撇,小手拄着下巴回头看着身旁抿唇不语,只是浅笑的白衣女子嘟囔道。
“怎么,你小子还希望有更刺激的不成?”一旁,靠着椅背一副吊儿郎当姿态的醉煌颜笑着说道。
某包子小嘴一横,手上的鸡腿就被他四下大半含在嘴里,一双凤眸上下打量着醉煌颜,没好气的说道:“我说这位……叔叔?阿姨?娘亲,觞儿应该怎么称呼啊?”
某包子小脸一片纠结,眼前的人就像娘亲原来说过的那种不男不女的情况一样,困惑不已的他只有求助于身旁的陌尘。
拍了拍儿子的头,陌尘斜眸而视,如某包子般上下打量着笑得一脸抽搐的醉煌颜,半响低下头对着某包子意味深长的说道:“觞儿,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长成这样也是种技术啊,娘亲原来怎么给你说的,不要歧视别人!”
“知道了,娘亲!”
屋内众人都听着母子二人的对话,有表情抽搐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表情漠然唇角勾起的,当然也有万年面瘫的,总之各种表情此起彼伏千变万化。
醉煌颜眼角微跳,暗叫不好,就在某包子笑着准备开口时,他抢先一步起身一个规规矩矩的行礼道:“醉某忘了自我介绍了,夫人见谅,醉某单名煌颜,天下庄庄主,少城主可以称我为醉叔叔。”
一贯挂在嘴边的“小爷”也不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