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那个,他了然地颔首,摸了摸手上的储物戒。
秦羿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是无极的那个炼器师炼制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就是炼器师,不可能对最新式的法宝领悟不透?至于她的以前,那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小年儿已经给过他定情信物,虽然不是她心甘情愿主动给的,是通过他人之手,有总比没有的强。
况且,他也早给过她了,那不更是名正言顺了,扬声吩咐:“小甜甜,快把她带进去,你们再好好叙叙旧,越久越好,别来烦我们。”
主人发话了,又能和心心一起玩,小天哪敢不从。
还从的眉开眼笑,欢天喜地。
可怜的小心还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没再来得及再开口,就被他额头上冒出的一道汹涌澎湃的白光,迅速吸进了天心镯中。
拦路虎都撤掉了,耳边总算是清净了,室内恢复一片宁静。
秦羿认真地替余锦年脱掉鞋子盖上被子,自己如法炮制脱掉鞋子,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把揽过余锦年,抱着暖暖的她,他眯眼舒服地叹气,回想活了这二十一年来,连他自己不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从来没有完完整整的睡过一次好觉。
终是抵不过暖玉温香在怀,以始料不及的速度阖上双眸,进入梦乡。这绝对是他有史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回,就是睡着了唇边也挂着浅浅的笑意。
而余锦年却悲催了,她睡的十分不安稳,梦里都感觉自己抱了只大冰块,身下热的要命,身上和身侧冷的要命。
脑袋却是迷迷糊糊的,怎么都醒不过来。最终,她还是承受不住这种极致到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睁开眼睛时,一张俊美的人神共愤,天怒人怨的面孔近在咫尺。
他呼吸平稳,睡的那叫一个舒服,嘴角还往上翘!
她大脑短路了几秒,神志清醒之后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怎么会同蓝孔雀睡在一起?上次他帮她解毒,这次怎么解释?
这货居然又抱着她,是不是又吃错药了,有只手还放在他不该放的地方?
她推开身前那冷冰冰的咸猪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就说怎么感觉一会儿冷一会热,原来他身上是冰的,身下的床又热的要命。
用了近乎十成的力道,朝他胸口狠狠地拍了一掌,牙齿咬的蹦蹦作响:“滚起来。”
……
这个混蛋,怎么能睡的这么死,还不醒来?
肯定是装的,修士那会这么没警觉性?要真这样早该死一千次了。
她扭曲着小脸,朝这还沉浸在美梦中的秦羿又挥了两拳,吼了几嗓子:“秦少天,你给我滚起来,越来越过分了,不仅对我动嘴调戏,我都忍了,现在都敢动手了,活腻歪了是不是,不想见明天的日出了是不是?再装死我就真动手了,让你同华溢凡去作个伴,当对难兄难弟,可别后悔!”
“小年儿,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秦羿揉着被捶痛的胸口,睁开了浓黑似玉的黑眸。这小坏蛋就不知道下手轻点,要是没修为的普通人,她那几拳早就把人捶死了。
余锦年跳下了暖玉床,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
最后盯着他,恨不立刻能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以解心头之恨:“把嘴巴先洗干净了再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不可以动手动脚,不让你喝酒你非要喝,喝醉了又抱着我不放,说什么想找个男人试一试,我从昨晚开始都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秦羿慵懒地伸伸懒腰后,平躺在暖玉床上揉着闷痛的胸口,边微笑地望着她开口道,那表情十分的欠抽。
余锦年险些喷出一口血来,喝个酒也能喝到床上去,真是一出标准的狗血戏码!
低头瞅着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那个地方也没痛感啊?
不像是失了什么贞洁。
还有他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要不要脸,她对他负责?
“是不是觉得身子不痛?”他胸腔不断震动憋着笑问,这小家伙自己都有些不确定真伪了,她什么时候也这么好骗了?
是啊,一点都不痛,所以余锦年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他就不怕这么做了,别说她了,大哥第一个都不会放过他?
肯定这货肯定是脑神经又抽了,没事做在骗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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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表白,天哥等不急了,不过嘛~
介个嘛,原因是,不能总让锦年筒子一直接触个冷冰冰的身体,总得把这个问题暂时解决了,分离是必须滴,所以天哥不淡定了,怕不在锦年被别人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