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穿男装,某些地方还未发育不太影响。如今这般,有些地方不是要受罪,该不会被她挤扁了?
余锦年顺着他的视线,垂头往自己身上瞅了眼,这混蛋现在的心思都放哪儿了?总是忍不住要发情?
面上忽然一热,背过身对他道:“我喜欢,方便,而且爹爹当初就这样叮嘱我的,说我长的不安全。这样在外能放心些,我自然得听话,并且我还是无良三公子,是个‘男人’——无良的男人!”
说着伸手,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当初怎么脑子一热,想了那么难听的名?”
“你不难受?”秦羿这时根本没关心她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往她跟前挪了两步,没忍住又问。
“哪儿难受?”余锦年双手叉腰,转过身:“秦师兄,您的眼神看哪儿呢,不检点!”
“就是瞧某些地方,你又明知故问?”秦羿纳闷,怎么会平了呢?
那天他瞧时明明胀鼓鼓的,很好看,现在被她如此残忍对待?
半弯着腰围着余锦年转悠几圈,十分想探个究竟?只是她的服饰上有隔绝神识阵,他的神识透不进去,还不敢真动手去脱,否则又要流鼻血!
余锦年要疯了,这人的神识一直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是想研究玩具?
她现在不像几年前了好不好?
那时有些地方没怎么发育,不用特意管,穿了男装不太明显。
现在不同了长大了,这不是还特意让兰草帮忙去坊市,买了最柔软的布料,费了老大劲儿想法缠的!第一次肯定慢,以后慢慢就熟练了。
“师兄大人,您操的心太多了吧,有那功夫想想我们到底该去哪儿,都是好的。”她呆不住了,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什么都敢说,往楼下跑去。
不就是裹个布,都能被他拿出来说事?当做没瞧见不就行了?
惨了,她后知后觉地想,该不会是没送他浴桶,他故意报复的吧?她还想拿浴桶当杀手锏的,关键时刻笑话他的,现在被人笑话了?
秦羿紧跟在她身后往楼下走,目光粘在她的背影上,唇角扬起:“小年儿,我操心的难道不是正事?”
“你说什么,这也叫正事?”余锦年脚步下一个趔趄,稳住脚后回头没好气地问。好几回了,同他说话就没好事,差点一头栽死她,这人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秦羿忙跃下几个台阶,扶住她:“走路这么不小心,我说的怎么不是正事,还是大事,我更担心我们的孩子将来被你虐待,没得吃!”
他这是大实话,都被她如此狠心肠,挤的恐怕不能再扁!
其实,更想的人是他好不好,他的心理,生理绝对是正常的!
“滚蛋,你回朝阳峰去,给你师父辞行去!”余锦年推了他一把,气的骂了句。
心思回到方才的话题,他真希望有孩子么?这对修仙者,尤其是高阶修为的修仙者,是非常不易的,是逆天而行的惩罚。他是因为家庭不幸,才想有个完整的家庭?
她安能不想有个完整的家庭?
就算要有,也得等她和他身体完全好了,估计很久之后才能考虑这个问题,现在想纯粹是找死。她不想让两人的体质,一代代再遗传下去。
必须,绝对,一定,得在这一代彻底终结!
“什么是我师父,那也是你师叔,师父对你多关心,按理该我们一起去,别想偷懒!”秦羿才不干,牵住她的手一同下了楼往外走,又别有深意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是不能天天勒着,我瞧着都难受,你是受害者应该更不舒服!”
可怜的他,现在是看不见,更摸不着。
“嗯,看情况吧!”余锦年想挣脱他的手。
无奈挣不脱,视线转向别处支吾着回道。
出了洞府,漫天的星光照耀的卧龙峰格外的明亮,她不禁抬眸望了眼头顶的星空,无语地想,他们果真是进展神速啊,已经上升到讨论这个问题的份上?
算了,都同床共枕过了。
最近一个月都是共处一室的,两位师父谁不知?
再矫情下去就太假,讨论就讨论呗,谁让人家有权利呢?
谁让牵扯到人家将来的福利呢?还牵扯到人家孩子将来的福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