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到这儿的,与你何干?”秦羿及其淡漠地瞥了眼谢书函,对跟随身后的人淡淡吩咐:“秦勇,白啸,给我看好他,这人要是逃了,你们自己掂量后果。还是这样吧,让咱们的雪狼陪谢公子好好玩玩,别怠慢了谢公子,要好好招待。”
须臾间,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一千只精神抖擞的雪狼,团团围住了谢书函。
身后的一场残酷的较量暂时同他无关,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坐小小的早被掀掉屋顶的竹屋。
心中阵阵后怕,沉闷压抑,小年儿,你真在里头么?
仅仅是疑惑了下,他便一路急行,几乎是连飞带遁地来到竹屋中。
床上坐着的女子,是他朝思暮想的小混蛋,只是她的模样狼狈的不像话,头发快赶上了曾经的鸡窝头,乱成一团。
小脸蛋上全是血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到底经受了什么?
他深深自责,如果他看好她,照顾好她,她怎会被人羞辱?
余锦年正想着换件衣衫,埋着头在储物戒中翻找衣衫,吸了吸鼻子。屋内怎么会有种熟悉的味道?抬首的一刹那,她狠命地揉了揉眼睛,生怕这是错觉。
是他?
他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