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谷姐骂成“死人”的骆楚终于从会议室里出来,送走几个董事,韩拼把订的餐送到办公室。/p
一夜一天没吃饭没休息,骆楚和花围囫囵吃了几口饭,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正事,韩拼在一旁听着,偶尔被骆楚问些数据,都一一回答。/p
填饱了肚子,花围去工厂那边亲自盯着,骆楚联系了实验室的周知晴,让她停一下研究实验。/p
周知晴的心血被人命令停下,有些恼怒,她说:“骆楚,你有毛病?你说停就停?知不知道我都申请临床试用了?”/p
骆楚疲惫的靠着沙发,声色喑哑:“申请了?估计会被人挡下来,就当给自己放几天假吧,你都在实验室闷多久了。”/p
“我就是个实验迷,你管得着吗?还有,申请为什么会被挡?”/p
骆楚语气悠悠:“我得罪人了。”/p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以为接下的是破口大骂,但没有,周知晴怨念的说:“老师说得对,你就是个不安分的人。下个月校庆,你看着办吧!”/p
国医大学的校庆,因为国医大学人才辈出,所以每年的校庆都有媒体报道,届时也会有很多的名人高教莅临,看起来更像是医学界的一次高知识交流会。/p
周知晴的意思是,钱老想要他回去,不要当什么明星,好好搞科学,不要浪费天赋。/p
但骆楚就是不想待在实验室。/p
电话挂断。骆楚抱着枕头在沙发眯一会,但怎么也睡不着。/p
为了不被打扰,手机一直关着机。骆楚重新开机,“滴滴”的信息声响了好久才停下。骆楚翻了翻,全都是谷姐还有其他助理的信息,问他在哪里,还有白悠子的担心,让他不要随便出门。/p
骆楚手指停在屏幕前,盯着扣扣,心里很慌乱。她会不会骂他欺骗她?甚至生气的不理他?/p
忐忑不安,骆楚心慌的点开扣扣,置顶的人只亮着一个鲜红的小2。点开交流界面,只有她两句话。/p
“我爸爸不准我离开秋院,这段时间我不能去学校了。”/p
“我好想和你见面,好想你。”/p
骆楚心头一热,发现自己被人所期待原来是这种温软的感觉吗?不知道心头被什么给撞疼,骆楚眼眶有点热。/p
韩拼刚巧端着咖啡开门进来,见骆楚眼红红的躺在沙发上盯着手机瘪嘴,那样子委屈可怜,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在憋委屈。/p
愣了愣,韩拼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声。骆楚知道韩拼进来,收住表情,淡然而如秋风夹凉的瞥了眼他。/p
韩拼接收到他的眼神,把咖啡放下就离开。/p
此地不宜久留。/p
“等一下。”骆楚叫住韩拼,韩拼一震:“把我车开到楼下。”/p
“嗯嗯。”不回头的应和,韩拼回应之后立马离开。/p
花围和他说过,骆楚温温和和的时候最可怕,吃人不吐骨头,为了一劳永逸总能设计得妥妥帖帖,不让对方死了还为着数钱已是最大的尊重。/p
要是他骆楚有一天委屈的哭哭啼啼,那也很可怕,因为他单相思,心情糟糕,看什么人都是不顺眼的,这时候为了别躺枪,最好少出现在他的眼前。/p
骆楚粗略的浏览了一下围脖上的言论,关于骆洛的只言片语被他人设崩塌的新闻刷得干干净净,无脑骂他的人多得不能再多。/p
官微发的律师函好像没什么作用,骆楚估计谷姐现在已经炸毛了,转发了官微律师函的围脖,骆楚更新道:/p
一,我性格从始至终如此。/p
二,我没有骚扰过任何人。/p
然后给谷姐打电话。没响几声,接通,谷姐怒吼:“你死哪去了?这会知道蹦出来了?”/p
“抱歉呀谷姐,你别着急。”骆楚安慰:“你也知道网络就这样,道理都掌握在键盘侠手里,急也没有用的。”/p
“我当然知道急没有用,我是在担心你的安危。你知道你有些大粉扬言要撕开你虚伪的脸皮吗?”/p
骆楚无辜:“我哪里虚伪了?”/p
谷姐生气:“我知道你不虚伪,但粉丝疯起来也不虚伪。你最近最好别一个人出门,要不然,跟踪的,丢石头的,够你受的。”/p
“没那么夸张吧,我粉丝都很有素质的。”骆楚自我调笑着:“粉丝见面会的时候都很乖巧的排队等我呢。”/p
“总有几个例外的。”/p
韩拼敲门,失意车子已经到楼下。骆楚疲惫的坐起来,想到自己在娱乐圈还没混几天,就落得这个下场,可真惨,以前那些合作时称兄道弟的人躲得远远的,真悲凉。/p
“这个圈子就这样,只有锦上添花,少有雪中送炭。骆楚,你在这个圈子还太浅,以前那些称为朋友的人明哲保身也不怪他们,太纠结世态炎凉,你以后还怎么混?”/p
“谷姐,我知道,换了别人,说不定我也要明哲保身。”骆楚说:“谷姐,我还有事。”/p
谷姐幽怨的纳闷:“有事?还有什么事?你该不会又搞出什么头条出来吧?”/p
“不会,哪还敢呀,是私事。”骆楚保证。/p
“出门低调点呀。”谷姐不省心的提醒。/p
骆楚挂了电话,把咖啡喝完提神,又点开了扣扣,给骆洛发消息:“我也像见你,我去找你好不好?”/p
骆洛缩在沙发上,腿上摊着们相继有事离去,只有骆孜军还和骆孜国在棋盘上较量不下。/p
“爸爸,我去院子走走。”/p
“嗯,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