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空手而归,心事重重。乘风没有把今天的遭遇告诉骆洛。他知道花围是害怕骆楚觉得他是个麻烦,会把他赶走,那样他就真的无所依靠,就像乘风也害怕骆洛嫌弃他的那一天。/p

“乘风,”骆洛把一袋子的金币给乘风说:“给你的零花钱。”/p

骆洛让骆楚派人查事还没得到回复,她有些无聊,无聊起来,便想着做些解闷的事。有什么可以解闷?养个弟弟玩玩吧。/p

乘风摇头拒绝,他隐瞒了花围的事,就是对她的不坦诚。他心里觉得有愧,不想拿骆洛的钱。/p

“给你,我多着呢。”/p

乘风还是摇头:“你给我的还没花完,用不着给你那么多,我用不了那么多……”/p

一边的骆楚见乘风拒绝,早眼红了。洛儿可没有那么大方的送过东西给他的时候:“不要,就给我!洛儿~我也要。”/p

骆洛和乘风一个眼神。骆楚做为王爷是比较穷,但他做为灰阁的主人,可从不缺钱,这幅伸手要钱,不给还随时会哭的样子,怎会不让人鄙。/p

“骆楚,别跟小孩抢零花钱,有点做大人气度行不?”/p

“我不!”骆楚傲娇扭头。/p

“那好吧。”骆洛从袋子里拿出一枚金币给骆楚,余下的都塞到了乘风手里。/p

骆楚捏着手心沉甸圆润金币满足一笑,宝贝似的手起来。骆洛哭笑不得,接着给他解释什么叫面膜,什么叫手霜。/p

骆楚听得精精有味,不管听不听得懂,都眉眼带笑,一脸认真的看着骆洛。/p

乘风听得迷糊,又对这“补水美容”的东西没兴趣,想到花围今天遇见一直想要逃离的义父,今晚一定睡不着,便捧着大袋的钱去他。/p

花围最爱花钱了,把这些钱给他花,就当安慰他吧。/p

花围现在哪里敢再出去逛街,他现在连躺下睡觉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在梦中就被别人控制。不过乘风能来他的身边,花围还是觉得很安慰开心。/p

“即使不敢出去了,那钱我也可以存下来。你真的全都给我了?”花围捧着袋子的钱,爱不释手,又觉得拿乘风的不好意思。/p

“嗯,都给你。”乘风点头,说:“你放心吧,那个人不会发现你住这里的,我也没把你的事告诉姐姐,你今晚可以安心睡觉。”/p

“原来你担心我今晚睡不着呀。”花围惊喜:“谢谢乘风公子!啊,原来乘风公子外冷心热。”/p

可不是嘛,乘风平时和磨子一样都是面瘫脸,不说话时人冷。可不同的是,磨子是里外都一样的冰块,乘风就是把自己藏雪堆里的小狼崽。/p

“我是在可怜你,被可怜有什么好的,和鄙视有什么区别?你竟还笑得出来。”乘风睨他。/p

花围要反驳,可觉得乘风的世界观就是这样的认知,说不清楚不如不说。花围便和他说其他的事:“骆楚在和骆洛姑娘讨论什么呢?最近骆洛姑娘好闲,骆楚天天在家,可把我给弄得浑身不自在。”/p

花围怕骆楚又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药膏,自己手臂上的红疹都还没消失完呢。/p

“在讨论一些古怪的东西,我都没听懂。”/p

“什么古怪的东西?”花围心道不好,该不会过几天自己要脱了衣服,把后背亮出来给骆楚贴药吧?/p

乘风努力回想骆洛说的那些生词:“好像是‘面膜’,保护手的药,还有什么‘美甲’,一条……龙服务?”/p

花围皱眉,他也听不懂。/p

“骆楚他说对流星许愿能实现愿望,乘风公子,咱们今晚要不看个星星顺便赏个月?”/p

乘风看着花围,直透透的:“不敢睡觉你就直说,用不着用这种幼稚的借口。”/p

乘风以前乞讨的时候不仅对着流星许愿,还对着孔明灯许愿明天有饭吃,可没有一次是准得,要是这个能信,他就不会形销骨立了。/p

“干嘛拆穿我!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花围语气幽怨。/p

“安慰又是纵容你变成傻子。”乘风回道。花围想敲他脑袋。/p

骆楚听得入迷,标准的好学者,可骆洛讲得口干舌燥,骆楚还缠着她刨根问底。骆洛不过是美容产品的享受者又不是制造者,对原料和做法的认识有限,骆楚再接着问下去,骆洛迟早要暴露自己其实啥也不懂的本质。/p

“你有完没完?”骆洛喝了茶:“你又听不懂,问那么多干嘛?”/p

“就是因为才要多学多问。你不是说那个圣人孔子说过‘不耻下问’嘛?我就……”/p

骆洛眼神凉凉的:“不耻下问……你是不是文盲?”/p

骆楚故意逗她玩的,不过骆洛眼神不太友好,骆楚就不玩这幼稚的游戏了,接着问她:“洛儿,你说的那指甲油怎么做呀?”/p

骆洛手握拳头捶在桌上,力度不大,可茶杯盖子跳起来又落了回去:“我让你别问了。”/p

“好好好,洛儿,我不问了,你别气。”骆楚揉着她的手,心疼坏了:“一生气就捶桌子,手会疼的。”/p

“洛儿,过几日就是宁城的明灯节了。到时街道挂满灯笼,猜灯谜,一定很好玩。洛儿这几日闲得无聊,若不然我们明天去游玩吧?”/p

“知道我无聊还不给我接任务!”骆洛抽回自己的手。灰阁所有派发的任务都被骆楚安排给了别人,骆洛身为灰阁的刺客,闲得慌,刀想舔血。/p

“哎呀,洛儿,你可误会我了。启国的灰阁才回到我手里,其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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