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害怕的连后退,浑身颤抖着,受尽惊吓的样子。/p

陆惜想上前看看他,却被萧睿岚拉住了,“别过去。她会对你动手。”他早就发现,溪儿的长袖之中,藏着一把匕首。/p

说不定是为谁伺候的。/p

“惜惜,你放心,我没对她怎样。”/p

紧接着,萧睿岚力道:“内务府的人何在?”/p

“小的在!”/p

“把王贵的尸体找过来!”/p

众人不知是何意,不自觉就跟着他的话行动,这一刻,他好像就是王府的主人,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洵王殿下了。/p

“王贵的事……本王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待。本王不会准许王府任何一个人惨死。无论何种原因,何种方式。”/p

“我萧睿岚在此立誓!”/p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的洵王,那个人,好像生来就应该是如此。/p

内务府的人很快就把尸体给搬了过来。他死去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面色铁青,浑身僵硬着。/p

王贵身上没有大伤口,就如年年所言,是被内力所伤。/p

“王爷,小的去找仵作。”/p

萧睿岚停住手,将死去那人翻了一面,“不用了,本王已经知道他的死因了。”/p

“………?”下人不解,王爷何时这么厉害,居然看一眼就能查明原因。/p

“他是被人用内力打死的。约在脖颈处,一击致命。”/p

王贵的脖颈的脊椎骨已经断了,皮肉已经化作深紫,看来年年这一掌,并不轻松。/p

果然这结论一下,引来周围的一片唏嘘。年年撇撇嘴,嘲讽道:“我已经说过,我亲眼看见这女人用内力杀害了人,居然没有人相信……王爷这下可以相信了吧!”/p

这女人居然还在装……/p

萧睿岚皱皱眉,不耐烦道:“闭上你的嘴!”/p

“……………”/p

他讨厌这女人开口说话。/p

“年年是吧,你的那点小伎俩,骗得过别人,骗不了我。说吧,这一掌,是不是用全了你的功力。”/p

萧睿岚步步紧逼,年年跟着退后了几步,双手搅着尽显紧张,“王爷……就算你想护着她,也不能随便冤枉人!”/p

“你觉得,我是在冤枉你吗?”/p

萧睿岚反问她,丝毫没有一丝慌乱,淡定从容的样子,完全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p

“你算得很清楚,能够把脏水泼给我女人,我依然有方法泼回去。相反……我要还给你千倍万倍的痛!”/p

“…………”/p

“王爷……你……你这是胡说。”事情转向是年年没有料到的,她之前只觉得惜儿难以对付。/p

以前只当洵王是一个痴儿,从未想过他也会有这么难缠的一面。他如今是权利的顶端,手握大权,只怕自己今日难逃。/p

或许……他真看出个什么。/p

年年把目光投向给溪儿,企图她来帮帮自己。不过这女人此刻好像神游了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把希望寄托于别人身上,不如自己去挖出一条生路。/p

“太妃娘娘,青莲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做过……娘娘,洵王殿下喜欢这个女人,一定是想未她脱罪……”/p

太妃蹙眉,斜长的细眉勾到了鬓尾,显得阴沉。/p

“洵王!你果真被这个女人迷了眼!你刚恢复没多久!难道就陷入你父亲的老路吗?”一声呵斥,把思绪拉向了远方。/p

父亲生前,最喜欢的人应该是青莲了。/p

那时自己尚小,对于情爱都不懂,每次见于他们二人,他只会心存疑惑。为何母亲会那么憎恨青莲,直到父亲过世,两个人的关系依旧不尴不尬。/p

萧睿岚冷言道:“本王不会。”/p

父亲和母亲,他们之间没有存在着爱。/p

太妃堵着一口气,咽不下又吐不出。她对于萧睿岚,是心存愧疚,可一看到陆惜。/p

又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她嫁进萧王府时,也是明媚的权贵家的小姐,她的娘家,是当朝的御史大夫。这也是先王去了那么久,可是王府依旧不会没落的原因。/p

太妃和萧亲王,同样隶属于政治联姻。她过来的时候,就被娘亲洗了脑。她是整个家族的光,要为家族的荣誉着想。/p

所以她就不断告诉自己,即使不喜欢萧青王,也要喜欢他。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忘记了本心。她这一辈子,究竟有没有真切的喜欢过。尽心尽力为王府服务,为她的整个家族,已经成为了这个女人一生的枷锁。这一生,她没有成为自己的样子。/p

没想到,她生下岚儿的那一年,王爷竟然和她的贴身丫鬟好上了。/p

那日,她月子刚做完,身子尚未恢复。就抱着孩子,去找了王爷。岂料……/p

岂料……会遇到那样的事。/p

一男一女,水乳交融。/p

“王爷……这样……这样真的好吗?王妃还在坐月子呢?”/p

“不用管她!莲儿这样的美景,不要提其它人。”/p

她不甘,这么多年所有的委屈一触即发。/p

她自嘲,这就是你辛苦付出的应得的吗?/p

哪怕她对先王并不存在着喜欢,现在……也觉得恶心。从心底里觉得恶心!/p

果然不出三月,青莲正式从丫鬟,变为了王府最受宠的娘娘。/p

她累了,王府里的事,她不想再参与进去了…/p

问苍天,苍天他不回,问广地,广地他不应。太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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