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汐点头承认了。/p
既然婆婆问出来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p
而谈月霜却皱起了眉头,没想到,段玉兰说的是真的。/p
她说道,“阮汐,沉溺炒股并不好,容易堕落,想不劳而获,尤其是像你这种年纪的大学生,头脑简单,容易误入歧途,然后一蹶不振,明白吗?”/p
阮汐眨了眨眼睛,又顺从的点头,“我明白。”/p
谈月霜松口气,“你能明白就好。”/p
幸好这个儿媳妇还是比较好听话的,不像是别人家的,故意跟婆婆作对,唱反调,那才麻烦呢。/p
顿了顿,她又看向霍姚姚,“还有你,姚姚,也不许随便玩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p
霍姚姚翻了翻白眼,“妈,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炒股又不会害人命?!怎么就乱七八糟了?”/p
谈月霜眼睛瞪过去,“谁说炒股不会害人命的?你都没有看新闻吗?有多少人因为炒股失败,跳楼自杀的?”/p
霍姚姚无语,“妈,那是别人家,我们家可不一样,咱们霍家像是别人家那种差钱的人吗?”/p
谈月霜一巴掌拍过去,恨铁不成钢道,“再多的钱也经不起这么挥霍啊?你以为你哥赚钱很轻松啊?”/p
霍姚姚赶紧躲开,倔着嘴巴道,“那白诗也炒股啊,为什么她的家人支持她,你就不能支持嫂子呢?”/p
“白诗是金融专业的,她懂怎么炒股,别人的炒股是能赚大钱,你们又不是炒股专业的,炒股非但没能赚钱,反而亏钱,明白这个道理?”/p
“你怎么就知道嫂子不赚钱,上一次她跟白诗比赛炒股,还是她赢了呢!”/p
谈月霜闻言愣了愣,“赢了多少?”/p
霍姚姚说道,“主要是她当时还跟白诗打赌,谁输了就输对方一百万,嫂子赢了,所以她得了白诗的一百万,当时还有好几个人,也都输给嫂子好几百万,加起来可能都有一千万了!”/p
一千万?/p
这么厉害?!/p
谈月霜大为惊讶。/p
段玉兰在暗中观察了许久,闻言,耐不住走了出来,“呦,不就是赌赢了一次吗,兴许是那一次运气好,所以才赢的,但是炒股可不是次次都运气好的,万一失了运气,狗屎运附体,可能输得连裤子都不剩!”/p
霍姚姚一听,看向迎面走来的段玉,立即反驳,“呸呸呸,二婶,你别乌鸦嘴了好吗,嫂子一看就是锦鲤附体,才不会轻易就输呢!”/p
段玉兰忍不住笑了,“还锦鲤附体,真当我们傻啊?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锦鲤附体?!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真以为天天出门都能踩狗屎啊?”/p
谈月霜都忍不住尴尬了。/p
姚姚这话说的,太没有智商了。/p
她忍不住打断,“好了姚姚,别说了!”/p
霍姚姚瘪瘪嘴。/p
什么嘛,她努力相信嫂子是幸运的小锦鲤,不行吗?!/p
段玉兰扫了一眼阮汐,见她还是一脸的平静,就气不打一出来。/p
这小贱人,果然是欠打!/p
“阮汐,我看你一点悔过都没有,是不是还想下次炒股?!败光我们霍家的财产?!”/p
阮汐柳眉轻蹙,“二婶,我炒股的钱,都是用我自己存起来的钱。”/p
段玉兰冷笑,“你自己存起来的钱能有多少?还不是我那个侄子给你的零花钱?!一看你就是穷光蛋一个,真以为自己多有钱似的,怎么?!花我侄子的钱,花得理直气壮,毫无下限,没脸没皮了是吧?”/p
阮汐一听,再好的脾气也得磨没了。/p
况且她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摆布!/p
她眯起眼睛,眼里锋芒毕露,“二婶,大叔是我的老公,我是他的妻子,妻子花老公的钱,天经地义,怎么就不能花得理直气壮了?”/p
段玉兰见阮汐竟然敢用这种犀利的眼神瞪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终于承认了吧?承认嫁给霍靳寒,就是为了他的钱,甚至为了坐空我霍家的财产,你就是个恶心拜金女,表面看起来无辜,内心却龌龊又肮脏,处处充满算计!”/p
阮汐冷冷一笑,反问,“二婶,难道你不是?”/p
段玉兰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出身的,而是一个生养在一个普通家庭里。/p
因为长大了去当明星,被霍涛看中,发生了关系后,未婚先孕,才娶进霍家的。/p
只是自从进来霍家后,段玉兰就表现得高人一等,无论跟谁站在一起,都显得自己高高在上。/p
仿佛自己与生俱来就是贵族中人似的,/p
殊不知,她越是这样表现自己,就越是显得自己低俗可笑。/p
被揭穿了心思的段玉兰脸色当即变了变。/p
她当即瞪了阮汐一眼,“胡扯,一派胡言,别把你的龌龊心思甩到我身上!”/p
阮汐:“只有心思龌龊的人,才会把别人想得龌龊。”/p
段玉兰恼羞成怒,“放肆,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你爸妈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尊重长辈?!”/p
阮汐嘴角扯了扯,反唇相讥,“我爸妈有教过我,尊重长辈的前提是对方值得被尊重,但是抱歉,我在二婶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值得被尊重的地方!”/p
“你,你!”段玉兰气得脸色都涨红了,“谈月霜,看看你的好儿媳妇,一点教养都没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市井的小家子气,我们霍家进来这种人,真是家门不幸!”/p
谈月霜皱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