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哭爹喊娘的被带走的了。/p
他接下来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了。/p
那就是,活活的在骊山的工地上面,劳累至死。/p
这,就是政哥的脾气!/p
随着淳于越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大殿之内,政哥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内心当中的疑惑,朝赢长生询问道。/p
“长生啊,朕实在是不明白,你是上哪里,弄出来,如此精致,而且,价格还如此低廉的盐巴的?”/p
好吧,政哥是真的疑惑,淳于越能够诬告赢长生。/p
原因并不是淳于越这个家伙有多么的傻。/p
事实上,儒生们聪明着呢。/p
他们无非,是一时陷入到了思维的误区罢了。/p
毕竟,普天之下,他们,只在宫中,见识过贡盐。/p
只知道,贡盐有如此干净。/p
所以,当见到赢长生手下的刘邦,在外面发卖贡盐的那一刹那,无论是淳于越,还是政哥本人,都下意识的以为,这是赢长生偷了宫里的贡盐,然后在宫外发卖的。/p
“父皇,这个很简单,无非昌儿臣手下的盐井,生产出来的罢了!”/p
赢长生咧嘴一笑,朝政哥道。/p
“那长生,你生产出来的这盐,成本几何啊?”/p
政哥询问道。/p
“成本……”/p
赢长生喃喃着,陷入到了思考,实际上,盐井那边的具体事务,他从来就没有亲自的去管理过,此刻,听到政哥询问那边的生产成本是多少,赢长生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啊。/p
他皱眉喃喃道。/p
“父皇,这个具体的成本是多少,儿臣并不知道,不过,臣估计吧,大抵也就是几钱一斤……”/p
“几钱一斤?”/p
听到这个数字的那一刹那,政哥不禁的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喃喃道。/p
“这,这怎么会如此低呢?那东海的贡盐,同样的品质,成本可比你这,高了不知道多少,就这,还是有价无市呢!”/p
“呵呵,那我哪知道……”/p
赢长生干笑两声,随即,朝政哥解释。/p
“大抵,是他们生产食盐的方式,不对吧……”/p
听到这,政哥没有多问,而是询问起来。/p
“长生,你那边,生产这个盐,能够一日产多少斤?”/p
“一天大抵,能够产两三千斤,当然,这只是刚刚开始,用柴火来盐者煮水为盐时的产量,如果,用晒盐法的话,将来的产量会更高的,一天几万斤都不再话下!”/p
赢长生思考了一下后 ,解释说道。/p
一旁的政哥,却是皱眉起来。/p
政哥人生当中,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这个人,叫做吕不韦,这个家伙,是个商人出身,曾经,是政哥的老师,在后世,有人说吕不韦实际上是政哥的父亲。/p
实际上,这个观点,纯属是瞎扯,古人对于血缘的重视,可比现代严重的多了,如果政哥不是大秦皇室的血脉的话,那么,大秦的宗室们,就不愿意了,哪里会轮的到政哥继承皇位?/p
吕不韦这个老师,教会了政哥许多的道理。/p
比如说,关于商业方面的知识,只 听见政哥皱眉喃喃道。/p
“这就不对了啊,产量如此之高,你小子,你小子还卖这么贵啊?”/p
是啊,东海的贡盐,一年产量,也就是几千斤而已,高不过万斤,所以,才会如此的珍贵。/p
自然,物以稀为贵。/p
所以,价格也就卖到了高达一贯钱。/p
可是,赢长生这些盐巴,一日的产量,便顶的上东海那边的贡盐一年的产量了。/p
价格,却仍卖的如此之贵。/p
这就有些,不符合市场之规律了啊……/p
而赢长生,却是咧嘴一笑,道。/p
“父皇,有所不知,儿臣最近缺钱!”/p
“所以,打算趁机,捞那么一笔……”/p
“父皇您想一下,眼下,大伙都认为,这是贡盐,价格昂贵的那种,儿臣高价,卖出去,打一个信息差,过些天,再低价将多余的发卖出去……”/p
“这么一来,这几天,便能够几万贯钱了!”/p
“你小子,倒是聪明!”/p
政哥感慨一声,几万贯钱,可不少了啊。/p
只听见政哥喃喃道。/p
“朕的大秦朝廷,若是能够这么容易就赚来钱,就好了……”/p
“父皇是说,朝廷缺钱?”/p
赢长生朝政哥问道。/p
始皇帝苦涩一笑,教育赢长生说。/p
“傻小子,我大秦什么时候不缺钱啊?就是钱再多,也有花光的时候!”/p
“哦!”/p
赢长生点点头。/p
确实,钱这玩意,经不起花,尤其是,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想要花钱,简直不要太容易了。/p
只见赢长生思考了片刻后,喃喃道。/p
“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父皇,愿意不愿意听!”/p
“说来听听!”/p
政哥连忙询问。/p
“父皇,国家没钱了,您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p
“这个嘛,无非是开源,还有节流,两个办法了!”/p
政哥略加思考后张口说道。/p
开源与节流,这确实是历朝历代,解决财政问题的办法。/p
可是,说起来容易。/p
但是,做起来,就难了。/p
只见到政哥,眉头扭作一团说。/p
“可是,开源?上哪里开源?至于节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