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王为她冒险去圣石,更没资格拥有圣石。”

“呵,”龙九夙笑了,倾城也倾国,柔和的眸光凝视着花云裳咧着嘴带着些许口水的惨烈睡颜,道,“谁说没资格?本座说她有,她就有。”

“王!”

小七邪还想说什么,龙九夙一挥手,两个聒噪的毛团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笑得微有些任性,孩子一般,“迟迟,但愿本座为你如此,不会后悔。”

随即,他又笑了,他龙九夙,从未悔矣。

圣石么?不过一块死物,区区几个部落首领,他自有的是办法去征服去放逐,而她,他要她常相伴。

这便是妖,想要便去掠夺,不管代价是什么,只要能如愿,就好。

“戈墨,本座知道你在偷听。”龙九夙还是抱着花云裳和凰婿,可这样的他不但不显得狼狈,反而异常的慵懒。

龙闯闯白皙的脸蛋刹那间涨得绯红,小手也交握在一起不安的绞着,就是没敢睁开眼睛,扭扭捏捏的模样好不可爱。

他不睁眼,龙九夙也不说话,幸伙到底是认输了,飞快的瞄了他一眼,嘴硬的说:“我……我没偷听!”

许是怕父皇怪他,龙闯闯又不情不愿的补充道:“我本就没有偷听,是父皇和小九丸他们说话太大声。”

那时候,他漂亮的脸已经红透了,可爱得不得了,要是对面坐着的是花云裳,此刻早该过来捏着他的脸了,偏偏那个人是妖族龙皇。

老实说,他有些怕。

“戈墨,你记住,今后,你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你说的话是对是错,无人可以定夺,只要你开口,没人有资格反驳,你是妖族未来的王,王,是不会错的。”龙九夙如是说。

“我,记下了。”

恰在这时,花云裳醒了,可能是太了解自己,所以她很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擦去了嘴角的口水,然后迷茫的打量了儿子和祭司大人,接着抓住龙九夙的衣服,不满的说:“龙九夙,你教坏我儿子!”

她看起来像没睡醒,毕竟这姑娘虽然胆子不小,但从来都不敢对他这么无礼,除了醉酒之后。

龙九夙勾唇想耸耸肩,可婿水还抱着他一只手臂睡得正香,显然他做不到这一简单的动作,但好整以暇的目光,还是让花云裳红了脸。

她有些慌乱,满脸赧然,大约这才彻底清醒了。

当然,在儿子的教育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上,花云裳是不会被感情蒙蔽了双眼的,所以她弱弱的朝龙九夙笑了笑,猫着腰从他怀里移开,隔着放置小香炉和糕点碟子的案几,不客气的捏住儿子还带着可爱红晕的脸蛋,贼兮兮的说:“臭小子,不许听你父皇的,错了就是错了,要主动承认错误,不然长大后没教养没素质,你长得再漂亮也娶不到好媳妇的,顶多就是那些胸大无脑的花痴才会喜欢蛮横不讲理还不知道知错就改的男人呢。”

“哦,”龙闯闯憋着笑,意味深长的说,“父皇,娘亲说得对不对啊?”

身后绝色的妖精脸上尽是古怪之色,随即笑得像只狐狸,揉了揉女儿被雷炸成了可爱小卷儿的柔软头发,笑道:“对,怎么不对,本座有时候,的确是蛮横不讲理。”

花云裳囧了,“祭司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你……”

“我如何?”他依旧笑得无邪。

“你威风凛凛霸气侧漏高贵优雅让人着迷狂拽酷炫无人能敌……是小的胡说八道,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花云裳是没出息,就怕这个好看的大妖精一个不高兴再把她丢出马车,要知道这回她是打定主意赖着他了,要有怎么样,她喜欢就好。

“是吗?可本座却觉得不如迟迟说得这般好,至少眼光不好。”龙九夙惋惜的说。

“啊?”迟钝的花云裳想了好久,才意识到爱上“没教养没素质蛮横不讲理还不知道知错就改”的漂亮妖孽的可是她花云裳,所以她是那个胸大无脑的花痴,祭司大人看上她觉得眼光差?

好好的一堂小儿思想品德课,愣是在花云裳大红脸的沉默中度过了,她再度狠狠的鄙视了自己,怎么别人谈恋爱都是备受g爱,到自己这里,就变成备受欺凌了?

而事实上,只是这姑娘庸人自扰,若她想任性想胡闹,祭司大人怎会不由着她?可惜在花云裳的认知中,要是奴役祭司大人这样的妖孽,估计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她不敢。

于是,在不久之后呼风唤雨的龙殿戈墨的认知中,也就形成了对任何人都要冷漠狂妄不解释,唯独对娘亲对妻子要特殊对待的强大定律。

马车行的很慢,花云裳很高兴,因为这样看到的风景很美,就跟幻灯片一张一张的放着一样,整幅的自然画卷,美得如痴如醉。

再美的风景看久了也会倦,花云裳百无聊赖的揉了揉眼睛,开始打量起因为婿水睡着所以难得安静的马车,最后将目光投向一大一小两只绝色的妖精,开始还比较矜持的偷瞄,后来就明目张胆的看着,甚至还咧着嘴痴痴的傻笑。

还是美人好,永远看不够。

说来龙九夙和龙闯闯也算是极为严肃的两人(至少在外人看来),可被某人这么厚颜无耻的盯着,到底是有些坐不住了,小闯闯的脸烧的通红,为了掩饰窘迫,趴在小案几上装睡,彻底无视了她。

龙九夙则敲相反,不躲不闪回视着她,扯开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道:“迟迟,本座好看吗?”

“祭司大人……”

“夙。”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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