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歌的动作愈加的放肆,连同脸颊,也浮现了一抹不同寻常的绯红。
耶律冀齐的大手已经控制不住地向女子的腰间往上游移开来,嘴唇也不禁碰上了女子冰凉的发丝。
欧阳清歌忽的将头往上一抬,耶律冀齐始料未及,坚硬的下巴便和女子小巧的脑袋碰撞在了一起。
耶律冀齐并未感受到多少疼痛,倒是罪魁祸首欧阳清歌吃痛地低呼了一声,只一瞬间,她的眼眶便有些泛红,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不悦。
耶律冀齐看到女子一脸委屈的模样,心下一动,身体也控制不住的起了反应。
女子却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她现在的处境是有多么的危险,只是一个劲的蹭着男子的前胸。
耶律冀齐的心里一阵异痒,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的情动。
他亲吻着女子光滑的额头,大手也已抚上了女子的胸前,女子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便转身覆上了男子。
耶律冀齐有些郁闷的看着将自己压在身下缱倦缠绵着的女子,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这种床事,不应该是男在上,女在下吗?为何现在,却是这般的情形?
想着便有些不悦,耶律冀齐不顾女子正玩得不亦乐乎,只是一个翻身,便将女子压到了身下。
四目相对之时,耶律冀齐有瞬间的失神。
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眼睛细长而又深邃,似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臣服;卷翘的睫翼轻轻地颤抖着,衬着那勾人魂魄的眼眸愈加的魅惑人心。鼻翼微翘,连着薄唇一路向下,形成了一个流利的线条。
美伦绝艳,摄人心魂。傲慢中带着些冰冷,美艳中带着些娇憨。
堪称绝色。
耶律冀齐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便吻了上去。
女子的唇瓣在和男子的唇瓣触碰在一起的时候,立马便如*般,一触即燃。两张唇瓣纠缠在一起,如胶似漆,亦情动。
男子的手也顺着女子的腰间一路游移了下去,锦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欧阳清歌的耳朵里,可此时的她大脑却被*所吞噬,便没有阻止男子的动作,而是一味地迎合着男子。
……
大街上原本聚集在一起好不热闹的人群,却在看见花魁被二王爷买下之后,都纷纷散了开来,临走时,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绝色的美人,却被那个草包王爷给糟蹋了去。”
“二王爷看中的人,谁敢抢?我等普通百姓还是在家待着陪伴妻子的好。”
“就是,谁让人家王爷有钱,又有家世背景?我等普通百姓与他们相比,什么都不算,要我说,青楼女子都是一个德行,见钱眼开,谁出的价多,当然就会伺候谁。”
人群虽然散了开来,可是议论声却并没有停止。人们此时所言与方才在耶律冀齐眼前所言却大不相同,此刻,他们的话语中,只有深深的的嘲讽和不屑。
已值黄昏。
此时,街上的人已越来越少,偶尔有几个商人因为生意繁忙而到黄昏才关门闭业,在赶路回家之时,步履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青楼的上等间里,不时地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露骨的低吟。
里面却早已是翻云覆雨,香艳一片。
……
一抹阳光透着雕花的窗户照射了进来,带着丝柔和的光线照向了女子妖艳的侧脸,欧阳清歌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之上,身上只覆着一层薄被。四周是精美的雕花壁纸和随着风起起落落着的帷幔轻纱。
她抬起手扶住了额头,仔细地回想着她醒来之前的事情。
头一阵剧烈地疼痛,她蓦地坐起身,却因力道有些大,原本很虚弱的身子此刻却感觉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皱了皱眉,倒吸了一口气,动作也变得轻缓了许多。
依稀记得昨晚,似乎有个男人伏在她的耳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接着便……
忽的,欧阳清歌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凌厉,连着身子,也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她竟然和陌生的男人上了床!现在回想起来,昨夜,那个男人的动作并不轻柔,相反,却有些粗鲁暴躁,明显不是一个老手所应该有的表现。
忽然,欧阳清歌又想起了什么,脸颊悄无声息地染上了一层红晕。
昨夜,似乎,是她先诱惑那个男人在先,后来还翻身压倒了男人,男人这才对她行了不敬之事。
可是无缘无故的。一夜之间,她便来到了这个诡异的地方,醒来便在被人高声吆喝着拍卖。被男人控制住手时,她便隐约觉得身子有些不对,似乎,怎么样也使不上力气。
还有她昨晚的那番表现,很明显并不是她自己情愿下的所为。昨夜,她除了感觉浑身无力之外,还觉得有一股欲火在身体里放肆地蔓延着。
那么,这一系列不正常的现象,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她遭人陷害,中了药物。
这般想着,欧阳清歌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她的指甲狠狠地攥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究竟是谁,会这般的陷害她?让她未婚便失了贞。贞洁对她来说,虽然并不重要,可她如今才二十岁,就被陌生的男人给夺走了贞洁,这让她如何在众人的唾弃下活下去?她是这般的要面子,若是日后被人知道了她未婚便已失贞,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嘲讽她,唾骂她。
更重要的是,她十几年来一直在军队里训练,每一日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