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qín_shòu,畜生,与其被你们继续糟蹋,不如早点解脱。”美目圆睁,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奔流而下,美人流泪啊,实在是让人心碎,可是现在这份心碎又谁来买单呢?
突然就见这个姑娘大喊一声:“爹…。女儿不孝,不能完成您老人家的遗愿了。”话音落地就宠着身后的墙撞了过去。
怜卿早就注意着这个姑娘的一举一动,所以在这个姑娘转身的一刹那,就暗中掌心运气,使巧劲卸了那姑娘冲过去的力道,然后迅速给了白斩月一个眼神,然后自己一闪身,就包住了那个姑娘。
大家也早被这个姑娘的举动吓呆了,那个流氓也是,看起来他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性情刚烈的女子吧,兢兢战战的过来,哆哆嗦嗦的看着怜卿怀里的满头鲜血姑娘。
怜卿摇摇头,把姑娘放下,缓步走进那个流氓,用着惊慌的声音大喊道:“她死了,她死了,你是杀人凶手,杀人凶手。”然后随着怜卿的喊声,周围的人群议论也是越来越大,圈子也是越围越小,大家都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看情况不妙,周围的狐朋狗友也都对他敬而远之,这是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爹爹本事在大,要是摆平这个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他着急的大喊:“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你们都看到了,是她自己撞墙的。”说着强作镇定的在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看着她身世可怜,你们谁给他买个棺材,算本少爷日行一善了。”然后转身慌忙离去。
人群还没有散去,但是就是没有人去拿那一定银子,在大家还在踌躇的时候,看到一直骨节分明,细长优美如同上好的象牙一样透着温润光泽的手,拿起了那锭银子。
对着身后的看似马夫的一个人一挥手,银子就丢在了那车夫手上,车夫受意,把银子放进怀里,走到那姑娘身前,利落的把姑娘抱起来,然后放到马车上,挥鞭驾着马车往棺材铺的方向驶去。
但是当众人想看看是哪个不怕引火上身的人来管这个闲事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人如同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的就那么消失了,就连刚才那个姑娘都不见了。
大家看到没有热闹可看了,也就渐渐散去了,但是嘴里还是不时的说着可惜啊,可怜啊,造孽啊,天杀的,什么的话,但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姑娘依旧是死了,如果他们当时可以对那个流氓强硬些,敢反抗些,也许结果是不一样的。
但是谁敢呢?在这个权利至上,实力判定一切的的社会,人人都自顾不暇,谁还愿意多管闲事啊。都生怕一个不留神的祸及自己,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当雷锋的潜质,雷锋又怎么样?最后不还是让自己的同伴给弄死了么。虽然他那个同伴不是故意的。
马车路过棺材铺,没有停留反而照着城外驶去,到了城外树林,车夫停车,然后四处观望,好似在找什么人。
突然转身,看到怜卿跟白斩月,躬身行礼:“姑娘交代的事情小的已经办妥了,姑娘您看。”搓着双手,嘿嘿的猥琐的笑着。
白斩月甩手给了两锭金元宝给那车夫,怜卿抬眸看着那个车夫,接着对那车夫用美妙月儿的声音轻柔的说:“你今天接活回来碰巧救了一个过路富商的命,帮他送了一封信给县太爷,这个银子金子就是这个富商给你的报酬,其它的你什么都不会记得,等你回到家,听见你妻子叫你的声音,你就会只记得我跟你讲的那些事情,其他的会全部忘记听清楚了么?”
只见那个车夫好似做了什么美梦一样,嘴角带笑,颜色朦胧的点着头,然后转身把姑娘抱起放在树下靠好,然后拉起马车,驾着马车就走远了。
怜卿看着车夫走了,就来到姑娘身前蹲下身子,从怀里拿出瓶子倒出一个清香的白药丸,捏着姑娘的下颚把药丸喂进她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不需要吞咽,之间女子不到半刻,眼睫轻眨,好似振翅蝴蝶就要起飞。
“睁开眼,勇敢点,死都不怕,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么?”怜卿的话带着她自己都没发觉的不同以往的情绪对着那个众人都以为死掉的姑娘说道。“嗯……”一声轻吟,女子慢慢睁开眼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好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刚看的不真切,现在那么近距离的注意下,才发现这个女子远比刚刚看到的更为美的惊人,什么叫倾国倾城?什么叫艳若桃李?什么叫闭月羞花?用在她身上,就算说是多夺天地之色都不为过。
惊艳,着实的惊艳,就算当初在铜镜看到自己的面容时都没有现在近距离看到这个女子来的有震撼力。
接近妖孽一样的美,几乎脱离了人类语言可以形容的地步,怪不得会落到这步田地呢,就连身为女子的怜卿都快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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