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正愁没地方泄火的紫玉,也难得一见的迎战。
见状,她立刻摆好架势,也打算乘机好好出口鸟气,把最近的担心、忧虑全部发泄下,最好在她把这个猥琐男扁成大猪头之前都没有人阻止,不然她会连阻止的人一起痛扁一顿。
怜卿装作没看见,司懿轩则温柔的接替了宫芙儿的工作喂怜卿喝汤,眼神专注宠溺,好像就算火山喷发了都不会惊扰到他,夜剡冥气闷的看着司懿轩,心里暗恨又被这狐狸抢先一步,对于紫玉他也没太多担忧。
白斩月一直当着隐形人,只要怜卿没事,想要听他讲话或者动一动,都是做梦都梦不来的,只有轩辕漠视折扇唰的打开,美滋滋的看着,宫敬跟宫芙儿则一脸紧张,可不等上前就被轩辕漠视制止住,他们都清楚紫玉的本事,对付小流氓一样整天不学无术的沈学理,紫玉还是绰绰有余的。
周如媚也装作没看见,只要他们一打起来,她就有本事闹到宫敬不得不管这件事。陆仁甲也看见了,不过看大家都没动,他也不好出手不是?
沈学理现在就是失去理智的疯狗,紫玉就是河东狮,就看谁的牙齿比较尖,爪子比较利。
于是,在没有任何人阻止的情况下,两只凶悍的人类都露出尖牙利爪来准备把对方抓成一条条腊肉干,一个饿虎扑食、一个蓄势以待,眼看就要展开第一场黎明交锋、最后决战……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双方即将接触前一瞬间,人影一闪,轩辕漠视椅子旁边突然就多了一个人,沈学理则被点了穴道似得,冻结在前扑的姿势上,紫玉等半晌等不到开战,不由困惑的放下双掌,不解沈学理的火花为何爆到一半就熄火了?
谁泼他冷水了?
“我回来了,大哥。”
“采到你要的草药了?”
“好,那么……”轩辕漠视歪着脑袋打量沈学理那副怪异的姿势。“你点了他穴道?”
“没有。”墨紫臣面无表情的否认。
“没有?”怜卿看着墨紫臣半晌,然后秀眉微挑。“那么你是……”
瞳眸半阖:“是”墨紫臣承认了。
轩辕漠视静了静,蓦而放声大笑:“紫臣,你可真顽皮!”
众人还搞不清楚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宛如雕像般僵在那里的沈学理,猝然像被狗咬到屁股似的跳起来尖声怪叫,一边像猴子似得两手在身上到处又骚又抓,又像兔子似的到处乱蹦乱跳。
“好痒!好痒!不,好痛!不不,好痒!好痛!好痒!好痛!娘,救我啊!”
见他呼天抢地得好不凄惨,周如媚急忙趋前探视,沈学理却反而叫的更凶,还团团乱转,转的宫敬父女跟陆仁甲也禁不住好奇的围过去。
“怎么了?你哪里不对了?”
“好痒!好痛!娘,救我啊,娘!”
“到底是痒还是痛,说清楚啊!”
“又痒又痛啊!娘啊,快救我啊!”
“哪里痛?哪里痒?你不说,我们怎么帮你呀!”
“全身都痛!全身都痒!快点救我啊,娘,该死的快救我啊!”
只不过片刻功夫而已,沈学理已把自己抓得像阴魂不散的活鬼,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俱是红肿的抓痕,看样子好像还打算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来。
轩辕漠视大笑的起身,扶上墨紫臣的手臂:“看来你有必要好好跟怜卿姑娘互相讨教下了。”
“正有此意。”墨紫臣面表情声音平静无波的答道,说完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紫玉见没动手的必要,看他那样子也解气的很,随后也扶着怜卿慢慢起身回屋休息去了。
司懿轩跟夜剡冥两人也随后相谐而去,对于这两个人的来历,他们都有了些眉目,可还是不敢妄下判断,在这个非常时刻,不允许他们掉以轻心。
白斩月还是如以往来无影去无踪,但别人不知,怜卿却知,每次夜深人静或者独自一人的时候,白斩月从没离开过一步,只是从以前的明变成现在的暗了,对此怜卿并没有多说,她有自己的打算,总之先解决完眼前的事情,在去想别的吧。
他们身上的毒算什么?别说怜卿可以随随便便的解掉,就是墨紫臣闭着眼都可以玩,要比毒,“泣血魔罂”座下毒阎罗说自己是第一,天下间还有谁敢座上第一的宝座?
一个时辰后——
“月,太吵了,吵得我睡不着。”怜卿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语气淡淡的说着,如果不仔细听,还以为她在说梦话呢。
“好。”简洁明了,这就是白斩月的风格,如同他的人给人干净飒爽谪仙般纯净。
片刻后,安静了,怜卿笑吟吟的睡着了。
白斩月解了沈学理的毒?不,他点了他的哑穴,因为怜卿说的是“太吵了,”而不是“够了,”这两者意义是不同的。
所以,沈学理客串的整整六个时辰的哑巴猴子。
虽然暗门又给了沈学理三个月的药,但当他们从那里回到极渊之地找人时,怜卿他们早已离开了,于是他们只好在回皇都找回去,就这样一来二去,等他们在找到怜卿等人的时候,也恰好满三个月了。
偏偏宫敬下定决心不再插手沈家的麻烦,周如媚只好赖在他们那里不走,让沈氏兄妹每三天就鬼叫一次给他们听,不过每一次都被夜剡冥独门手法制住他们的哑穴,他们就算叫到喉咙真哑了,也没人听见。
而司懿轩跟白斩月见怜卿没讲话,也就没有多加干涉,只是打算等到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