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红,疯癫痴狂毫无人性可言,皮肤开始发黑,颈间黑斑点点很是恐怖。这跟狂犬病到有些相像,却比之严重得多。云轻萱眉头微皱,正想上前解开玉竹的上衣检查,却被冷睿颜握住了手“我来”
简简单单两个字,云轻萱却清晰的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在乎。没有抽回葱白玉手,任由其握着。冷睿颜一只手在玉竹极力想要低头撕咬中解开玉竹上衣,上衣一解,云轻萱瞳孔一缩,只见玉竹白皙的胸膛纵横交错着细细的黑色条纹,犹如千年古墓棺盖中的龙纹,可怕阴森。
云轻萱紧握了一下冷睿颜的手,示意冷睿颜可以出去了,冷睿颜点了点头。便携着云轻萱上了台阶。一出铁门,以文枂为首的五大战卫也不顾两人刚刚接触过玉竹就围了上来“夫人,玉竹还有其他兄弟怎么样了,严不严重?能不能治好?”
云轻萱皱眉看着几人“他们的病情比我想象的更严重,毒入心肺……很难治,我待会儿开些药方,你们照着药方煎药,先压制毒气,还有给我准备一支笛子,我要让他们清心。”
零零碎碎又吩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项,云轻萱才在冷睿颜的胁迫中乖乖去歇息。
接下来的几天,云轻萱一心一意研究那邪毒的解药,而冷睿颜则是认认真真,额,可能也没有那么认真的准备着对付洛丽的方法。还时不时的去云轻萱那里看看心爱的女子认真工作的俏模样。
真是因为两人的忙碌,让云轻萱一直没能问出一件让她在意已久的事:洛丽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