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意料,宴会晚上的庭院里发生的还是被记者拍到了,不过好在月光昏暗,没有拍动当事人清晰的面容,但是他们的名字还是被记者听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夕薇还在睡梦中与周公共同探讨下棋的奥妙之处的时候,郝莲已经起床收拾好一切打算出去买早点了,宁宁漓漓不在这里住,两人的厨艺不佳,只能每天早起去小区的早餐店买早点回来。
每天买过早点,郝莲习惯性的买一张国际新闻还有a市新闻,结果刚付过钱,正打算看的时候,眼光一不小心看到了报摊上的一张八卦新闻报纸,一张灰暗不清的图片,看不清图片上的长的样子,但是那个显然的名字还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郝莲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来,因为那个很显然的名字正是某个正在呼呼大睡的某女的名字——楚夕薇。
见鬼了,郝莲咒骂一声,然后有掏钱将那一张报纸买了下来,慌忙回家问问楚夕薇这是怎么回事,边走还一边思索着,这货什么时候又有一个哥哥,还是a市的市长,看起来长得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楚夕薇这货看着人家市长长得漂亮,伸出了魔爪。
郝莲暗自思索着,这市长长得玉树临风,温润雅致,翩翩君子,怎么就能被楚夕薇这二货被骗到了呢,他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还是不要管这些了,还有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光彩闪闪的几个彩色大字——二女争一男,究竟花落谁家?
丫的,要不要这么惊悚啊,郝莲仔细辨认着,模模糊糊的身影还有一章晦暗不明的一张脸,还是有点印象的,这不就是那个什么来着,哦,好像是楚二货在英国时候的同学兼朋友,当时就知道这男人不是好鸟,现在竟然还把薇薇弄上了娱乐新闻头条,看看这报纸上写的,灰姑娘的艰难爱情,妈的,不知道就不要瞎写,什么灰姑娘,还艰难爱情,难道你们这些记者都是睁眼吃白饭的,没有看见薇薇这货看不看这什么于泽南一眼吗。
郝莲飞快的上楼,在电梯里等待的几十秒都觉得漫长,到了家门口就哐的一声打开门,蹭蹭的跑到楚夕薇的房间,看着正在睡梦中傻笑的某女,她就气了,真是脏死了,口水还在流,不知道想着吃什么好吃的。
郝莲阴森森的笑一声,抬起修长的腿,弯曲,猛地,伸直,只听得砰一声闷响,一脚踹到楚夕薇搂着被子的鼓鼓臀部上。
楚夕薇瞬间将眼睛睁开,清晰可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正要打算防卫,结果一抬眼就看见郝莲立在那里,修长的美腿还保持着抬着的状态。
楚夕薇吼叫:“靠,你大早上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你说说你昨天晚上发什么疯,是不是又祸害了一个偏偏美男子。”郝莲坐在床边,将手里的报纸直接扔在楚夕薇那一张头发凌乱好像是一个疯婆子似的,脑袋上,“自己看看吧,啧啧,没有想到呀,一个小小的宴会会有这么一个风波,我说你这货是不是嫌现在的生活太美好了,缺乏激情是不是,总想弄出点风波好让大家都知道你楚夕薇是谁,这头版些的可真好呀,二女争一男,究竟花落谁家?啧啧,你看着名字起的,多有风波的味道。”
楚夕薇这才将手里的报纸看一遍,脸色顿时绿了,“这记者是怎么回事?”
“你说是怎么回事,记者你还不知道,都是捕风捉影的,恨不能将蚂蚁一点大小的事扩展到恐龙级的大事,还有这市长是怎么回事?”郝莲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问道。
楚夕薇斜睨她一眼,“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问市长是怎么回事吧,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郝莲呵呵笑道:“不错,我就是奇怪这个市长,什么时候成了你哥哥,难道你是见这位风度翩翩优雅高贵的市长大人长得很有风范,于是伸出魔爪,唉,市长真可怜,碰到你这种妖女。”
“什么呀说的都是。”楚夕薇整整自己的海草般凌乱不羁的头发,道:“我和他之前就见过一面,就是那天你和漓漓来得那天,我不是耽误了时间吗,就是赶着去追他了,救过一激动就将你们忘记了。”
“啪”一巴掌摔在楚夕薇的肩膀上,薄薄的睡衣搁不住掌风,楚夕薇背着一巴掌扇的龇牙咧嘴的,郝莲气得差点头冒黑烟,“你真行,我和你女儿那天在机场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结果你竟然追男人去了。”
楚夕薇整了脸色,“你以为我是见一个追一个,还不是因为他长得真的和我哥哥很像,我就追上去一探究竟,结果不是,昨天在才知道他原来是a市的市长,我当时和温振华一群人在院里,你不知道那一伙人真不是人,丫丫的,欺负本姑娘没有后台,结果这韩修文一出来就立即萎缩了。”
郝莲皱眉,“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哥哥。”
楚夕薇撇嘴,“你当然不知道,我又没有说过,再说我刚才也说过了那个韩修文只是和我哥哥长得像而已,但是眼睛的颜色不一样,他是普遍的大众黑,我哥哥的眼睛是淡绿色的,这么简单的区别我还能认不出来。”
“你还是第一次说起你自己的家庭。”郝莲讽刺的一笑,“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看着郝莲脸上出现的悲伤之情,楚夕薇嘻嘻一笑,哥们儿似的拍她一巴掌,“我们不就是你的家人,现在想这些还干什么,再说我哥哥若是再世,我也许还不会认识的你们呢。”
“也是。”郝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