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庆晏出去后,纥于邪伸手剥去梁云臻包裹在外面的外裤,露出精致皙白的大腿,而那红光闪烁的东西,也露出来。/p
那是一个包裹在大腿根绑带中,未出鞘的短匕,随着它闪烁明艳一分,梁云臻的脸色就白一分。/p
而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东西像是个吸血鬼,正在源源不断的吸取梁云臻的生命力?/p
纥于邪阴沉着脸,抬手朝那柄短匕伸去,不出意料,他当时就被滚烫如同烙铁一般的炙热给拦截了,猛地缩了一下。/p
然而停顿不过一秒,他想到,梁云臻会被一把冷刃吸干生命,胸腔里印制不住的冒出一种执拗,不可以,他,不允许!/p
扔着热浪的灼热,纥于邪死握住那柄包裹短匕的束带,另一只手拿起剪刀,从缝隙中,咔嚓!一剪刀,把东西剪短,丢在地上。/p
梁云臻脸色回归了一丝血色,纥于邪稍稍松了口气,低垂着的手掌,早就被滚烫如烙铁的东西,灼伤出渗人的红痕,道道痕迹,触目惊心。/p
而他的目光却一寸不落的落在梁云臻的身上,注意着她的每一分呼吸。/p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床上的人,悠悠转醒。/p
睁开眼时,梁云臻的声音飘忽的很,虚得很,她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这一觉,睡了好久,险些就醒不过来了。”/p
可不是差点就醒不过来了?/p
纥于邪这么说着,把受了伤的手掌背过身去,侧身用另一只手,把梁云臻遮住眼帘的碎发拨弄到旁边。/p
“不久,可你吓得我不轻。”/p
“嗯?”/p
梁云臻轻哼着,疑问。/p
“那柄短匕有什么来历吗?”/p
“它是不是又做什么事了?那东西是古人的东西,存活上千年了,有了些神志,那次慈善拍卖会……”/p
梁云臻把那东西的由来告知,并告诉纥于邪,那东西有奇怪之处,比如它见血兴奋,比如它心甘情愿让梁云臻碰,旁人就不行。/p
听后的纥于邪,惊讶一瞬,这就对了,他说呢,怎么就觉得,那东西,又有脾气,又邪性。/p
“那东西吸食你的生命力,胆子不小,敢反噬主人了。”/p
纥于邪亦替梁云臻解了惑,就她为什么清醒,却无法苏醒的原因。/p
梁云臻沉默了一瞬,低头朝地上那已经冷静下来的短匕看了过去。/p
从她这个角度,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她竟觉得短匕的模样,孤零零的,怪委屈的。/p
心底收到了这种异样的信息之后,她随眼一扫,就瞅见男人背着的手,隐约看到了烫红?/p
“把手伸出来。”/p
梁云臻的神色认真,紧盯着那只背在身后的手掌不放,她已经肯定,定是那只短匕干的。/p
当初在拍卖会上,它就表现出这种除了她,对所有人的排斥,就是这样,才死皮赖脸的赖上她,还强行契约,试图吸食她更多的血液。/p
这是一开始梁云臻就猜得到的事,那柄疑似成了精的冷兵器,贪恋她的血。/p
并肯定,这兵刃,在古时候,也是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以血液灌溉,这才唯血宴不欢。/p
而此刻,它不仅想要反噬主人,而且已经因此伤害到了她最珍视……咳咳,的人之一,她便不能再容它。/p
梁云臻冷漠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兵刃,心底道了一句:解约,快滚,离我和我的家人远点,否则熔了你。/p
而心底也传过来一个呜咽类似于委屈的声音:我只是一时开荤,没忍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故意伤害他的,警告过他了,他就是不松手。/p
梁云臻:呵,他如果松手,我就变成一条干尸了,现在我才明白,身边养了条什么样的白眼狼,快走,小庙容不下您这座大佛。/p
幕刃:主人,我真的知错了,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把我秘密分享给您,并把自身增强的功力,通过心法输送给您,助您摆脱血肉之躯。/p
梁云臻:?/p
她没懂。/p
可那柄短匕逐渐回归沉寂,不再开口,过了段时间,梁云臻感到浑身变得炙热起来,从头到脚有一种暖意,那股虚弱疲乏感逐渐消失,甚至左臂的痛感逐渐消失,直到完全没有痛觉。/p
她惊异了一刹,之后又沉着脸提醒短匕,还有纥于邪,最后与之约法三章,无论什么时候,不准在对她的血液下手。/p
短匕再三保证后,梁云臻同意每个月带短匕去野外历练,并用其出鞘。/p
这份协约拟定完毕后,留下了短匕心识誓言,如果它食言而肥,将受到惩罚,被摧毁。/p
而梁云臻已经掌握了幕刃的弱点,并知道怎么样可以卸掉它的力量,使其瞬间变成一柄废铁。/p
纥于邪背在身后的手掌突然不痛了,他奇怪了一下,从身后把手掌瘫在了面前,眸光带着疑惑的瞅着。/p
上面没有丝毫的烫痕,痛感也无影无踪,就好似刚才的疼痛,是一场梦。/p
梁依依醒来时,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到处都是破破烂烂,她所待着的这个房间,丝丝缕缕的霉味率先的闯入鼻腔,让她下意识的皱眉。/p
眼光瞟了瞟,光线极暗,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不过肯定的是,这里绝不是她所熟识的地方,她记得她一路跑到了高速公路边上,想要拦截过路的车辆,把她捎带回市中心。/p
而后她就被什么人从背后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