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p
拍手声此时此刻响起,拉回二人的思绪,梁云臻忙从封煜的怀里站起来,抬眼惊诧的看着来人:“你怎么在这儿?”/p
“我的出现打扰你会情人了?”/p
纥于邪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一听到梁云臻半路被封煜拦截的消息,他很的能马上飞奔过来,他也不晓得自己是出于什么心里,嫉妒?担心?/p
不过那些通通都不重要了,因为事实已经摆在他的面前,他的存在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来说,怎么能比得上前任?/p
“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封先生跟我谈论宁宁落水一事,嫌疑人还没有落网,要我小心些,刚刚那是个意外。”/p
梁云臻目露坚定地光,在她的目光里,看不出一丝闪躲或者不自然,纥于邪闪了闪眸,有些信了。/p
而封煜无疑是受伤的那个,瞧啊,他最爱的人,在和那个男人解释,撇清他们的关系,而他此时就在她身后站着,得不到她的一个眼神。/p
“脸不红心不跳啊,女人你差点就让我信服了。”/p
纥于邪虽然内心有动摇,但面上还是讥讽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是不想看到梁云臻这副我没错,我有理的强势的模样。/p
“纥于邪,爱信不信。”/p
梁云臻咬牙,她已经说清楚了,这个死男人还想怎样,她恼了,抬腿就往外走。/p
“恼羞成怒了?被人拆穿你私会情人,这就受不了了?身为孩子的母亲,自己不检点,做都做了,还怕人看见,梁云……”/p
“啪!”/p
纥于邪阴阳怪气还在继续,梁云臻折回来气愤的甩了他一巴掌,场面瞬间凝固,封煜被梁云臻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惊了一下,她变了,五年前她柔弱的,小鸟依人的躲在怀里求保护。/p
五年后……/p
“说够了吗?纥于大少爷,我解释你既然不愿意听,何必再出口伤人?”/p
“呵,梁云臻,你长本事了,敢打我?”/p
纥于邪承认,他在作,这个死女人就不能服个软,撒个娇?可他没想到的是,一向怕他怕的要死的人,居然敢抬手打他!/p
“纥于少爷,我想作为当事人之一,我有权利站出来澄清一下,我们的确没什么,刚刚事发意外,梁小姐摔跤,我只是扶了一下。”/p
封煜很不想站出来解释,但是他看到梁云臻发红的眼眶,明明委屈,却死活不肯让自己落下眼泪,她的倔强还是如以前一样,不曾改变。/p
“封先生,这是鄙人的家事,跟外人无关,你可以走了。”/p
纥于邪显然不吃这套,他看见封煜就来气,当着前任的面,她打了自己未来老公,这换谁,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恶气的。/p
“封先生,劳烦了,有机会再谈宁宁的事,慢走。”/p
梁云臻朝着封煜公式化的点了点头,她是冲动了,但是她这些年带着孩子,无论怎么艰难,她都从来没有想过,依靠男人,纥于邪所谓的不检点,戳中了她的逆鳞,她没有,她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暧昧不清。/p
他凭什么这么说自己。/p
“这,好吧,我告辞了。”/p
两个人都给他下逐客令了,封煜再不走就有点死皮赖脸了,他还是走了。/p
“呵,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这一巴掌……”/p
纥于邪还想说什么,梁云臻倏然踮起脚,不知从哪来的湿毛巾,贴近他的脸,眼中的泪水打着旋,嘴唇颤抖似担忧似害怕,但纥于邪觉得,害怕的成分居多。/p
“疼不疼?对不起,请你不要说我不检点了好不好?这些年无论宁宁怎么胡闹,怎么想各种办法让我相亲,给她找后爹,我都拒绝掉了,我没有那种想法的。”/p
梁云臻刚才人前多硬气,现在就有多怂多没底气,原来她是伪装给前任看的?其实她很不舍得这么对自己?/p
纥于邪静默的盯着她,任由她的动作,他在思考,思考究竟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为什么对他……/p
“你为什么打我。”/p
很平静的语气,纥于邪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口。/p
“对不起,那两个字,触动了我的逆鳞,我……”/p
梁云臻的声音很低,闭上眼,咬着唇默不作声,脑海里全部都是那几年,在外奔波时,最艰难的不是她的学习生涯,而是面对那些流言蜚语。/p
她是单亲妈妈,她要一边上学,一边兼职,来养活她和女儿,即使有表姑家资助,她还是想要自己的双手,给女儿撑起一个保护伞。/p
但是她小心谨慎,还是被人拿捏住了话柄,譬如她进出表姑家的豪宅,譬如表哥偶尔带宁宁来接送,后来又让家里的保镖接送。/p
这样流言蜚语传开,大家都知道她未婚,知道她有个女儿,知道她孑然一身出国求学,就定义为,她是苦学生,单亲妈妈,因为她课余时间,打了三份工。/p
不检点,靠见不得人的手段攀上富贵,这样的言辞,如陨星一样的砸落下来,她不理会,却不能装聋子当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p
“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你,都过去了。”/p
瞅见她痛苦的模样,她虽然闭着眼睛,虽然什么都没有说,纥于邪仿佛感受到了,她那些曾经,他不在身边的日子,带着孩子,独自一人在外,是艰难的吧?/p
“没事,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你的脸拿冰块敷一下吧,阿姨看到了,又要找我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