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胆!亚伦-萨利安……真当我不敢杀你么?”
“臣请服侍殿下!”
“你……作死……哎幼,你……大胆!”
房间内,一向自信高冷傲慢的王女,声音逐渐转向了慌乱而且恐惧,甚至有了点求饶的意味:“萨利安!等等……你等等……”
“臣请殿下垂怜!”亚伦的声音如钢铁般坚定,不可动摇。
大小姐的办公室内,声音越来越低,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才有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半是恼怒,半是无奈。
“哎……我就知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臣下遵命!”
————(以下略)————
两个小时之后,亚伦拉开窗帘,他拿着用生命系魔法创造出来的纪伦之水浸湿的毛巾擦拭着脸,子爵大人原本打理得很干净的碎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全部淋湿了,他顺便还洗了头。
窗帘拉开,初春的暖阳投入房内,光华灿烂,炫丽耀目。
“殿下,太阳快下山了。”
亚伦朝着房间的另一侧说道。
爱丽丝塞尔此时正在扣上衣裙中的最后一个搭扣,摄政王女的脸上还泛着古怪的红晕,她见到亚伦居然胆敢主动跟她说话,不由得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却下意识地闭着嘴巴,眼神中带着些许的警告和指责,却比窗外的下午阳光还要明亮十倍。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
王女在心中咆孝道。
他到底跟夏洛特试了多少次啊?
嗯?还是那个苏伦的小牧师?
这家伙!难道暗中还信仰夏芮丝么?
想到这里,爱丽丝塞尔稍稍回想了一会儿,她的耳根就红了。
这里是夏洛特的办公室!
对不起,夏露!
良久良久,爱丽丝塞尔长长地、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无论怎么说,摄政王女已经可以感觉到,她自从摄政之后一年多时间以来积攒的所有压力、所有烦恼、所有负面情绪,都在夏洛特的办公桌上随风而去了。
这是一次彻底的压力释放,令王女根本发不出一点火,她回头一看,见亚伦目光灼灼,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赞美感叹之意,受宠若惊之情。
两人的目光在房间内交汇,亚伦歉然尬笑,王女噗呲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军人的英气、女人的妩媚、王室的高贵、摄政的霸气,几种不同的气质和谐地融合在了爱丽丝塞尔的身上,散发着奇异的高阶魅力,面对着阳光的爱丽丝塞尔露出的笑靥,令亚伦为之呆滞了一会儿,然后主动请罪:“抱歉,殿下,臣下冒犯了。”
“哼~你的冒犯,我已经记下了。”爱丽丝塞尔冷哼一声,抬起下巴,天鹅般的脖颈上点点细汗被她擦拭干净,对亚伦施以必要的警告之后,王女这才澹澹地说道:“你和夏洛特关系这么好,应该知道她的备用衣服放在哪里吧?”
亚伦答非所问地点头:“山川日月之俊秀,宇宙巨轮之光华,集于殿下一身!有若蔷薇之美,又似丰饶之乡,让四季在殿下的身上中悲欢交迭,殿下令世间尤物都花谢花飞,臣下有幸沐浴您命星的吉光,岂能不如波涛之迁流般争先恐后?”
爱丽丝塞尔愣了一会儿,这才明白亚伦在说什么,王女又羞又恼,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把钢笔就甩向亚伦的脑袋,她冷声说道:“亚伦-萨利安卿,听敕令!”
“萨利安子爵亚伦,本系罪人之后,蒙先王与吾破格简擢,位列侍卫内大臣,封殿上功臣,乃敢交通卡拉德奈,对吾图谋不轨,谋求非分恩荣,着即,褫夺子爵头衔、侍卫内大臣头衔,涂殿上名册,赐死!”
我去!这女人玩真的?!
亚伦虽然不太敢相信爱丽丝塞尔真的敢这样做,但他还是很配合地来到王女的面前,单膝跪地请求宽恕:“殿下饶命,臣下以吾主苏伦之名发誓,我一直都是忠诚于您的!”
“殿下如此厚待于臣下,臣下定粉身碎骨,以报殿下厚赐!”
混沌之子体内奸奇权能同样展开,分析着王女的意思。
爱丽丝塞尔肯定不会想直接杀了他,否则现在就能动手,保险一点,回王宫等人多了再动手也行。
王女的意思很简单:不要以为你替我排解了‘压力’,有了和我的亲密关系,就觉得自己可以要挟我了,认清你自己的位置,不要逼我对你下手。
亚伦马上配合:我是忠臣!
果然,王女看到亚伦足够配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她澹澹地说道:“这道敕令先收在我这里,你如果能保持这份忠诚,这敕令就不存在,可如果以后你有对不起我……和夏洛特的地方,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亚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俯首:“是!”
“敕令!”
“臣下在。”
“敕令,萨利安子爵亚伦,本系王国贵胃之后,其父曼努埃尔随侍先王三十余年,屡立功勋,本人忠诚勤勉,为国献身,外御强敌,内调万端,人才难得,着晋为王宫内大臣,赐欧贝斯齐尔王室公爵头衔,封科米尔护国公!”
】
亚伦为王女开出的价码心神震动,他全身微微颤抖,只觉得所有毛孔一齐张开,又似乎这些毛孔变作了三万六千根绳索,把自己吊上空中,但突然断裂,从天穹之上急速下坠而下,脸蛋率先着地!
“……是。”亚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