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服从没有作用,慕烟也就不服从了。/p
面对叶靳洲的威胁,慕烟一动不动,抱着必死的心,只说了四个字:“杀了我吧!”/p
“想死?”/p
叶靳洲好不容易才让慕烟成为了他身边的奴隶,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p
“我不许你死。”/p
说完,叶靳洲强行给慕烟吃东西,慕烟挣扎的时候,伤口裂了,渗出了血。/p
慕烟哭泣着跪在叶靳洲跟前,求他:“我什么都做了,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何必带着恨生活,让自己痛苦呢?”/p
“我可不痛苦,看着你痛苦,我爽快得很。”/p
叶靳洲的话才说完,门外的佣人就告诉叶靳洲:“先生,季诚来了,说是找先生谈合同上的事情。”/p
听到季诚来了,慕烟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只要让季诚知道她在这里,季诚就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的。/p
叶靳洲见慕烟的样子,将手里的碗放在桌上,警告慕烟:“别打歪主意,季诚就算是知道你在这里,权衡利弊,也不会来救你,更没那个本事从我家里把你带走。”/p
这话,无疑是给慕烟泼了一盆凉水。慕烟想想也是,总不能让季诚为了她而遭受叶靳洲给他带去的磨难。/p
叶靳洲下了楼,见季诚正在客厅里等着,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p
“合同的事情,怎么不去公司找我?”/p
季诚笑了笑,对叶靳洲很是客气:“我去过公司了,温总的秘书说,温总在家里,我这不就过来了。”/p
二人坐在客厅里说合同的事情,慕烟在房间里也在想办法闹出点儿动静来。/p
虽然有可能会连累季诚,可慕烟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p
只要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慕烟就能让季诚看见她。/p
慕烟放眼看去,房间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让佣人们收了起来。她苦思冥想只能用自己的牙,咬破了自己的大动脉。/p
顿时,慕烟手上全是血。/p
佣人走进房间里,正看到慕烟满手是血的样子,吓得愣了一愣。/p
“啊——”/p
“慕小姐,你怎么……”/p
保姆立即走上前去,阻止慕烟再自残。/p
客厅里的叶靳洲与季诚二人被保姆的叫声惊动,季诚以为是叶靳洲金屋藏娇,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p
“温总,这……”/p
叶靳洲放下手里的水杯,道了声:“稍等,我去看看。”/p
随后,叶靳洲就起身去了慕烟的房间。/p
看到慕烟血肉模糊的样子,叶靳洲顿时也是一愣,想不到慕烟居然会这样伤害自己。/p
“叫救护车。”/p
这一刻,叶靳洲居然真的担心慕烟就这么死了。/p
慕烟奄奄一息的时候,还看向门外,希望季诚能注意到自己。/p
不久,救护车到了门外,季诚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在叶靳洲家里,季诚也不敢问。/p
几个护士将慕烟抬出去时,血肉模糊的样子,令季诚很是诧异。/p
“温总,这是……”/p
叶靳洲才走了出来,身上还有血迹,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他。/p
他看了季诚一眼,好在季诚没发现抬出来的人是慕烟。/p
“合同的事情,都谈好了,我去洗个手,一会儿来签。”/p
季诚点了点头,很快二人便签了合同。/p
叶靳洲见季诚离开后,才去了医院。好在经过治疗,慕烟的手没有什么大的问题,/p
慕烟趟在病床上,全身无力,有种虚脱的感觉。/p
“季诚……季诚。”/p
迷迷糊糊时,慕烟还喊着季诚的名字。/p
叶靳洲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走到慕烟身边,支开了病房里的保姆。/p
看着慕烟醒来,叶靳洲冰冷的告诉她:“你这么闹,季诚也没发现你在我家。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p
慕烟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虽然她一早就知道这么闹可能是没用的,但至少她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叶靳洲就不会再折磨她的ròu_tǐ了。/p
“我只是想一了百了。”/p
叶靳洲冷哼了一声,离开了病房。/p
没过多久,一个让慕烟意想不到的人来了。/p
她推门走进病房,走到慕烟床前,将手上的水果放下。/p
“听说你要自杀,几次都没成,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p
慕烟看了她一眼,想不到,她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p
“乐诗?你知道的还真多,我才到医院没多久,你就听说了。”/p
乐诗坐了下来,并没有把慕烟略带讽刺的话放在心上。/p
“正巧我今天去了靳洲家,你们都不在,佣人告诉我的。”/p
乐诗低下头,为自己感到不值,也为叶靳洲感到不值:“我劝你,别跟靳洲对着来,哪天惹怒了他,没有你的好果子吃。”/p
说着,乐诗伸手握住了慕烟的手,看慕烟半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叶靳洲有多厌恶她了。/p
慕烟别开了乐诗的手,不用猜也知道她来者不善。/p
“我和叶靳洲之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不过你放心,叶靳洲不会娶我。”/p
乐诗来看慕烟,多少是的些幸灾乐祸的。本来她以为,叶靳洲虽然恨慕烟,但对慕烟还是有感情的。/p
毕竟,没有爱就不会有恨。/p
可现在看来,叶靳洲把慕烟放在身边,又一次次的折磨她,同时叶靳洲又拒绝了乐诗的感情,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