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一次她所经历的刻骨铭心的疼痛,直到现在想起都足以让她再做一次噩梦,冷汗淋漓。/p
这些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p
叶靳洲表情微变,心头一沉,他救她是心甘情愿,哪怕真的废掉一只手,甚至两只手都不在乎,他没有那个意思。/p
可慕烟,是不会听了。/p
叶靳洲翕动嘴唇,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慕烟的嗓音夹杂着冰棱在空气中响起,寒意如冷风一样袭来:/p
“我不妨现在就告诉你,无论是被林允康告发,还是死在那冰库里,我都不愿意被你救,因为你我活下来,这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p
慕烟看向叶靳洲,面无表情。/p
但是她说的话,足以宣判他的死刑。/p
叶靳洲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眼底的痛苦闪现,他眼睁睁地看着慕烟伸手把输液的针头拔了下来。/p
“滋!”/p
一小股暗红的血柱就喷了出来,是静脉血回流。/p
可慕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淡定地拿纸巾擦干净了那冒出来的血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