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烟穿的这件衣服很是暴露,除了胸前两片薄薄的布料略有遮掩,实则春光乍泄,朦朦胧胧,更能撩拨人的心弦。/p
老董早就被勾的心痒痒,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眼看慕烟还是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心一横,直接扑了上去!/p
“你不脱是吧?我帮你脱!”/p
“你干什么?”/p
慕烟的眸色瞬间变得无比凌厉,她用尽力气护着自己的胸口,拼命地把身体往后缩。/p
可是她退一步,老董就进一步,直到把她逼到了沙发的角落,然后死死地压了上去!/p
老董的力气很大,桎梏着慕烟,她根本无法动弹。/p
慕烟挣扎不了,就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手上,死死地护着自己。/p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除非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断,不然她绝不屈服!/p
旁边的人看到这劲爆的一幕,都开始疯狂起哄起来。/p
“扒光她,扒光她!”/p
老董仿佛得到了鼓舞,手上的动作更大。/p
慕烟咬着嘴唇,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张弓,她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仿佛搁浅的鱼,在濒临死亡的边缘挣扎。/p
眼看迟迟扒不下慕烟的衣服,老董猩红的眼眸透出狰狞之色,抬起手,就给了慕烟一耳光!/p
“臭婊子,把你的手给我松开!你再不松,老子弄死你!”/p
他狠狠地威胁着慕烟,可慕烟就跟没听见一样,依旧两只手护在胸前,死也不撒手。/p
老董气急了,想也没想,两只手就掐住了慕烟的脖子!/p
“老子玩过这么多女人,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今天老子就弄死你!”/p
他此刻正是喝了酒酒精上头,原本一开始是为了恐吓慕烟,后来看慕烟真的怎么都不松手,手上的力道就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p
慕烟的脸涨的通红,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整个肺都开始犯疼。/p
瞳孔一点一点扩散,她挣扎的力道变小,看样子,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p
虽然死在这样一个恶心的男人手里她不甘心,可死对于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p
她微笑着,缓缓地合上了眼睛。/p
叶靳洲挂断电话,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p
一群人围着沙发正在疯狂地尖叫起哄,而老董那肥硕的身体正压在慕烟的身上,两只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子,表情狰狞又癫狂,而慕烟静静地躺在那里,既不反抗也不挣扎,仿佛已经没有了声息。/p
一股血压冲上了头顶,叶靳洲心头掀起狂暴的海啸!/p
他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把人群拨开,单手就把老董拎了起来,狠狠地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p
老董被打的鼻血长流,惨叫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茶几上,又滚了下来!/p
茶几被他的体重压得应声而碎,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好些扎到了老董的身上,逼得他又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嚎!/p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一时间喧闹的空气瞬间变得寂静。/p
没有人会想到温沉会突然发火,还一发火,就要人命!/p
“温沉,你什么意思?”/p
老董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一张脸扭曲到了极点。/p
鲜血从他的身上流了出来,让他整个人显得更为可怖了。/p
“你搞什么,这婊子你不是没兴趣么?不是你让给我们玩得吗?现在为什么这么生气?一个女人而已,咳咳,要多少有多少,就算我真把她玩死了……呃呃呃!”/p
他话还没说完,又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嚎。/p
叶靳洲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力道之大足以让他当场吐血三升。/p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敢叫她‘婊子’?”/p
老董瞪大了眼睛,借着灯光他这才看清了叶靳洲的表情,阴冷之中凛着寒意,如同毒蛇吐着信子。/p
这一次,老董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感到后怕:/p
“那个,温总,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哪知道玩过火了……”/p
叶靳洲根本没有理会他,只转身把慕烟从沙发上抱了起来。/p
女人闭着眼睛,脸色一片惨白,看上起了无生机。/p
叶靳洲的胸口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攥着,难受到无法呼吸。/p
慕烟,我不准你有事。/p
周围的人都被叶靳洲的反应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口,纷纷自发让出了一条路。/p
叶靳洲在经过老董跟前的时候,淡漠地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神:/p
“既然嘴巴不干不净,就把他的舌头拔了,让他说不了话好了。”/p
“什,什么?”/p
听到这话,老董大惊失色,差点没从地上弹起来!/p
“我知道错了温总,求您,您不能这么做!”/p
他连连哀求叶靳洲,叶靳洲却连头都没有回,只森冷地丢下一句:/p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就不是拔你的舌头那么简单,我要你给她填命。”/p
说完,他便径直走出了包间。/p
老董整个人呆在原地,他被叶靳洲那一拳加一脚伤的不轻,又受到了这样的惊吓,最终头一偏,昏死了过去。/p
叶靳洲出了包厢门,就立刻联系了陈特助安排最好的医生,即刻上门来抢救慕烟。/p
迎面碰上了一身服务员打扮的夏小茗。/p
夏小茗放心不下慕烟,求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