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此时有些激动,但是酒意上头,手脚也变得笨拙起来。/p
摸到了‘方莼’的发饰,轻手轻脚的解了起来,“乖乖师姐,别怕,小墨伺候你!”/p
高要听到这话,又紧张又害怕,死死的攥住秦墨的衣服。/p
她已经很努力克制自己,不让呼吸急促。/p
可是秦墨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让她脑瓜子嗡嗡的。/p
连带着,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p
她不由自主的低声哼了一句。/p
也就是这哼吟,直接让小墨激动了。/p
秦墨解开了方莼的发饰,“师姐,今天是你最美的日子,真想一直看着你!”/p
高要心中一慌,紧张的要命,这是要点蜡烛吗?/p
可她转念一想,连忙装着胆子揪住了秦墨的耳朵,也不敢用力,就让秦墨感觉到一丝疼痛才撒手。/p
秦墨故意龇牙咧嘴,“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不说话了行吗,师姐,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害怕碰到你的伤口!”/p
守在营帐口的方莼也是一脸的无奈,这个臭东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p
花言巧语的。/p
这算盘,她坐在这里都听的一清二楚!/p
见‘方莼’不吭声,甚至还将双手放在了身前,似乎有些抵触他,秦墨顿时清醒了不少,也不敢在吭声了。/p
当高要感觉嘴唇有些温润的时候,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整个人僵硬的不行。/p
心都要跳出嗓子了,甚至眼泪都出来了。/p
脑袋昏沉,心跳加快,四肢乏力,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p
她木讷的不敢动弹,任由秦墨施为。/p
她很早前就决定,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秦墨。/p
可真到了这一天,她发现很难受。/p
不是因为秦墨亲近自己而难受,而是觉得自己太可悲了。/p
今天可是方莼的婚礼。/p
她却成了女主角。/p
是可怜她,对吗?/p
若今日得到了这种幸福,日后再得不到怎么办?/p
她会贪心的,会不满足的。/p
索性还是不要得到,就让她以一个假太监的身份,待在秦墨身边,跟他称兄道弟。/p
听着他说,那些主母都不曾听到的心里话。/p
他看过秦墨所有的情绪,那是不曾在外人面前流露的复杂情绪。/p
自己触碰过秦墨心底最柔软的一部分,也只有她了。/p
她就小心翼翼的把专属于她的这一份空间给守好了,就行了。/p
她终究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小太监’,即便她的干爹是高士莲。/p
当她感觉秦墨更加亲近的时候,她急忙推开了秦墨。/p
“哎哟!”/p
秦墨被‘方莼’一推,身形不稳,直接从床上掉落在地上。/p
不偏不倚的正好磕中了脑袋。/p
“师姐,是不是我弄你伤口了?”秦墨龇牙咧嘴,直抽凉气。/p
高要却不吭声,飞快的合衣,一溜烟跑了出去。/p
守在门口的方莼还没反应过来,高要就没了身影!/p
她愣了愣。/p
这假太监临阵逃脱了?/p
她都气笑了,自己辛苦忙活一大堆,又是做局又是委屈自己的,她居然跑了?/p
这不是闹吗!/p
“师姐,哎哟......”秦墨脑瓜子有点昏,在地上叫唤了几句,勉强爬了起来。/p
可紧跟着,就发现帐篷内亮了起来。/p
就看到方莼衣衫不整的站在那边,咬着嘴唇,眼中有些恼怒的看着自己。/p
“叫你别喝那么多酒,自己手劲儿多大,没点数呢?”/p
方莼故意装出一副被他弄疼的样子,轻轻的捂着伤口。/p
秦墨也顾不得脑袋上的打包了,吓得连忙跑过去看方莼,“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崩裂了。”/p
方莼拍掉了秦墨的手,“没事,就是刚才太疼了!”/p
“不行,这不是开玩笑的!”/p
秦墨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少,执意要检查方莼的伤口。/p
做戏做全套,方莼也就由得他去了。/p
确认伤口没问题后,秦墨才松了口气,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让你猴急,让你喝酒!”/p
见秦墨一脸自责,方莼道:“行了,不早了,歇息吧!”/p
这一下秦墨老实了,也不敢在动手动脚,就小心翼翼的抱着方莼,“师姐,等你彻底好了,回京城再说。/p
这里人多,咱们放不开手脚,等回去了,我想让你说小墨跟女冠的故事!”/p
方莼在方莼耳边低声央求着。新/p
方莼脸红的不行,“作践死人!”/p
但,没能给秦墨一个圆满的婚礼,方莼心里也过意不去,旋即小声的道:“从前有个女冠在小莼,长得天真又可人,她家住在紫微星门,一心修道,直到有天,小墨来到了这里......”/p
闻言,秦墨激动的不行。/p
方莼也臊得慌,但是故事还没彻底说完呢,耳旁就传来了鼾声。/p
这臭东西,是真的累了!/p
她提秦墨掖好了褥子,穿上秦墨用睡袋给她做的睡衣,走了出去。/p
高要并不在营帐里。/p
她急忙叫住巡逻的士兵,看到方莼,士兵都是一愣,连忙行礼,“大嫂好!”/p
“小高将军是不是给秦将军做吃的去了?”方莼问道。/p
“是,她怕吵到将士们休息,把东西弄到湖边去做了。”/p
一个巡逻士兵担心的道:“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