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能怎么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爹让我嫁谁,那我就嫁谁!也没有做小吧,今天陛下的圣旨已经到家了,说是让我做平妻,爹爹说这是额外开恩了,毕竟我上面是泾阳公主!/p
陛下应该是同意了吧,爹爹说,陛下亲自保媒,秦,秦国公也同意了!”/p
说到这里,柴思甜声音已经细不可闻了。/p
那羞答答的样子,可见,嫁给秦墨,她内心是不抗拒的。/p
李玉澜内心苦涩,为什么,京城那么多的俊杰,偏生就看上了秦墨。/p
原本,她内心就纠结彷徨,此刻,更是不知所措。/p
“大嫂,你怎么了!”见李玉澜不吭声,柴思甜还以为她不同意,心中也是微微着。/p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秦墨是个才华兼备的人,你若是嫁给他,他肯定会对你好的。”李玉澜强行露出一个笑容。。/p
闻言,柴思甜也是俏脸滚烫,“二哥也说,秦墨是个很好的人!”/p
她全然没有注意到李玉澜眼中的悲伤。/p
“大嫂,你说秦墨什么时候能出来,我要不要去大理寺看看他?等他出来后,我是不是要为他接风洗尘?”/p
“这.......”/p
李玉澜苦笑一声,看着柴思甜期待又害怕的样子,说道:“你要是想去,那就去,我父皇的圣旨已经下了,要不了多久,你就是秦家的媳妇了。”/p
“那,那我到时候跟二哥一起去!”柴思甜说道。/p
当夜,柴思甜就住在了李玉澜那里,等到夜深人静,柴思甜睡着,李玉澜才来到阁楼,暗自伤神,看着秦墨的信,泪一滴一滴的落下。/p
最终在回信上写下一句,“若有来生,希望我可以早点遇见你,此生咱们不要在见了!”/p
写完这句话的时候,李玉澜心彻底碎了。/p
只怪她不勇敢,要是她早些告诉秦墨真实身份,是不是,就不会开始了?/p
抽泣着将信用火漆封好。/p
洪大福在外面听得非常不是滋味,几次想要推门进去。/p
他心中暗骂,“该死的秦憨子,你明明都有泾阳公主了,为何还要来撩拨永和,不当人子!”/p
直到深夜,哭声才歇下,洪大福轻轻的推门进去,才发现李玉澜哭睡着了。/p
即便是睡着,那眉头依旧紧皱着!/p
哎!/p
孽缘呐!/p
他找来褥子和大氅,披在了李玉澜的身上,然后默默的将壁炉的火点旺。/p
第二天,秦墨早早的醒来,恰好李存功这时候过来看他,他便对李存功道:“李伯父,你跟我岳父大人说一下呗,让我先出去,我心里记挂养殖场的事情,那里没有我不行的!”/p
李存功打趣道:“我看你那里是记挂养殖场的事情,分明是想去找柴家的小娘子吧?”/p
秦墨突然有些腼腆,憨憨一笑,“李伯父,瞧您说的,我秦墨岂是那种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正事的人!”/p
李存功点点头,将张牢头等人挥开,“秦墨,你不地道啊,当初让我用煤山做股,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做蜂窝煤?”/p
“真没有,李伯父,我怎么可能会算计你呢!”/p
“你少来,现在你家的永久牌炉灶和蜂窝煤不知道卖的多好,整个京城都被你垄断了,其他人若是想要煤,得从四百里外的西北运送过来,那东西又重又怕水,运过来也没什么利润/p
你这一招可是把那些卖矿给你的人都骗了,我不管,你得分我一股,钱好说!”/p
秦墨的炉灶和煤炭卖的实在是太好了,那玩意又便宜又好用,燃烧持久,火力旺盛,省心又省力。/p
京城都卖疯了,一天赚个一两万两,一年下来就是几百万两,太他娘的赚钱了。/p
“那不行,我手里的股份也没多少了,大多都给我岳父大人了。”秦墨才没有傻到继续出售手里的股份。/p
李存功咬咬牙,“不要一股,半股也成!”/p
“李伯父啊,不是我不给你啊,是真的没法给。”秦墨叹了口气,“白糖生意,三碗不过岗和烧刀子,就足够你们赚的钵满盆满了。”/p
“那养殖场呢,你都愿意拉柴家人入股,也不告诉我们,是不是没把我们当成自家人?”/p
“那个暂时还不赚钱,要赚钱恐怕还要等一两个月,也有可能会亏钱的,小柴是用山庄土地入股,其他人我一概都没拉的!”秦墨说道。/p
“那我不管,你给我留一股,十五万两一股成不?”李存功道:“亏钱我也认了,你小子都能在冬天种菜,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我相信你!”/p
如果可以的话,李存功不想错过秦墨任何一个生意。/p
秦墨挠了挠头,“这个嘛......我到时候跟我岳父大人商量一下!”/p
李存功瞪了秦墨一眼,“你小子少来这一套,明天十五万两送你家去,你要耍滑头,让你爹打烂你的屁股!”i/p
秦墨哭笑不得,“伯父啊,你这是强买强卖啊!”/p
“行了,废话少说,我这就进宫见陛下,也好早点让你去看柴家小娘子!”李存功哼了一声,转身便走。/p
秦墨把张牢头叫过来,“老张,我今天怕是要离开这里了!”/p
“驸马都尉要走?兄弟们一定会想您的,有时间一定要再来,呸呸,瞧我这张嘴,您最好一辈子都别来了!“张牢头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p
秦墨坐在摇椅上,“以后常带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