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秦墨率先鼓掌,“秀儿,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大本事,还有这么多优点!”/p
姬至圣满头黑线,“秦墨,你是不是听不出好赖?老夫这是夸你吗?”/p
“怎么不算呢?”秦墨拱手道:“父皇,秀儿的五大优点,我都承认!”/p
这一下众人都懵了。/p
李世隆也不明秦墨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景云,这是五大罪,不是五大优点!”/p
“什么罪,这分明就是夸我呢!”秦墨笑着走到姬至圣的面前,勾住了他的肩膀,“秀儿,你真是好人!”/p
姬至圣先是狂喜,这狗东西居然认罪了,可紧跟着,他就高兴不起来了。/p
秦墨再次揪住了他的胡须。/p
姬至圣心提到了嗓子眼,“别拔,啊......”/p
秦墨吹了吹手中的胡须,“这是我对朋友表达喜爱的方式!”/p
姬至圣颤巍巍的摸了摸下巴,“老夫的胡子啊!”/p
李世隆皱眉道:“秦墨,你到底想做什么!”/p
“父皇,我跟废太子谋逆,我还好好站在这里,我还蒙蔽圣听,这难道不是我的本事?./p
我殴打了废太子,我还屁事没有,这不是我的本事?/p
我开海禁,世人效仿从海里赚钱,这难道不是福利百姓?不是本事?/p
只不过我挺好奇的,天南地北的百姓都赚钱了,偏偏近在海边的东山百姓苦不堪言?”/p
秦墨满是满脸笑意,“世人都知道我秦墨原来婚配的就是泾阳公主,到了他嘴里就是私通,怎么,难道我以前跟泾阳公主聊天都是用意念的吗?/p
这难道不是我的本事?/p
至于老秦家一门三公,这还真是本事,我跟我爹为大乾立过功,流过血,秀儿一个郡公不理解,我也能明白。/p
毕竟身份层次不一样,他们家也没出过两个世袭罔替的国公,也不晓得两个国公的分量。/p
这样吧父皇,秀儿要是嫉妒我,那就把他世袭罔替的郡公换成两个世袭罔替的县男,让他也体验一下这种快乐!”/p
秦墨的话,就像是一捆刀,插在他的心口。/p
县男最低等的爵位,他可是郡公!/p
换个屁!/p
可他不能说啊,那不就打自己脸了?/p
而且,他代表的是东山世家的利益。/p
“秦墨,你这是诡辩,五大罪条条明理清晰!”/p
“我之前在渤海湾抓了两个二傻子,一个叫信,一个叫炎,他们都有一个优美的姓氏,秀儿,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吗?”/p
姬至圣心里咯噔一下,“他们叫什么,老夫怎么知道?”/p
“秀儿,谦虚了是不!”秦墨大巴掌拍着他的肩膀,“以你的聪慧,自然是能猜到的,说不定你还认识呢,要不我带你去看看?/p
哇,那两个二傻子,知道好多事情呢,听着就刺激,你听了,包爽!”/p
“老夫没那闲功夫,你不要在这里扯开话题!”姬至圣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小,听起来,虚的很。/p
崔友仁道:“秦墨,你越是胡搅蛮缠,就越说明你心中有鬼!”/p
“秀儿,你最好仔细想想!”秦墨从一开始就没想跟他们沟通,沟通个屁,忍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刻。/p
“老夫,老夫......”姬至圣嗓子一阵发紧,看着崔友仁,又看了看其他人,“老夫......也是听信外人谗言,陛下,那五条罪证,应是善妒之人放出的!”/p
李世隆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闻风而奏,是御史的职责,你是御史吗?”/p
“臣,不是!”姬至圣大脑飞速转动,他现在已经慌了,要是让李世隆知道了那件事,就大难临头了。/p
姬家千年名声,毁于一旦。/p
“朕早就说了,要弹劾可以,得拿出罪证来,没有罪证,就不要抢了御史的饭碗。/p
孙勇德,你这个御史大夫不称职啊,景云犯了这么多事,你居然一个都不知道?”/p
孙勇德心里都骂娘了,关他屁事,无妄之灾。/p
但是没办法,这错他得认,而且姬至圣突然改口,显然是被秦墨拿捏住了把柄,让姬至圣投鼠忌器起来。/p
“臣知错!”/p
他这个御史大夫,平日里就是吉祥物,梁征一死,他就看的更开了。/p
梁征都干不过秦墨,他就更不是对手了,所以凡是秦墨有关的事,他一概不知。/p
“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李世隆道。/p
“是,微臣这就回去面壁三月!”孙勇德才不想卷进去呢,面子能有脑袋重要?/p
李世隆还挺欣赏孙勇德,让他干嘛就干嘛,认错也快,比梁征好一万倍,这个御史大夫,他必须做到死。/p
“独秀,你无的放矢,平白捏造景云的罪证,这可不是一个祭酒该做的事情。/p
承乾被裴怀远教唆犯错,景云尚在渤海,是朕叫他回来的,那日是景云将乱臣贼子挡在了甘露殿之外,这是罪吗?/p
他打承乾,也是奉了朕的旨意,这才使得承乾有了悔改之心。/p
这也是罪?/p
今岁大旱,多地粮食颗粒无收,景云去渤海做什么,你不知道,但是朕很清楚,那些灾民同样很清楚。/p
若没有景云开海,建县,将大量的灾民迁移过去,今岁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饿死。/p
若这些灾民流离失所,人心不附,怕是又多有流民起义。/p
这是罪吗?/p
至于景云和泾阳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