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知错了!”/p
“啪!”/p
腰带重重的抽打在了李玲的身上,下手狠辣,毫不留手,竟是真的想抽死李玲。/p
只一下,李玲就被打的失声,剧痛让她失去了面部表情的管控。/p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你不好好爱惜自己的羽毛,那朕就收回来!”/p
“啪!”/p
第二下,李玲直接被打的双眼发白。/p
李世隆是马背皇帝,虽然多年没有操练,可闲来时,也是会打拳的。/p
年轻时的武艺,在大乾都是排的上号的。/p
只要他想,一下都能打死李玲。/p
眼看李世隆还要打第三下,公孙皇后抱住他的腿,痛哭道:“陛下,别打了,再打真的要打死了。/p
孩子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是我这个当母后的人没有管教好,我有罪啊!”/p
“人有手掌,指头却根根不一,龙生九子,也是各不相同!”李世隆收了腰带,也没去管李玲,若真打死了,那就埋了。/p
“去把公孙无忌叫来!”/p
李世隆将公孙皇后搀扶起来,“包庇无用,他们不长记性呐,一次次的设计陷害,一次次的原谅。/p
景云哪次还手,不是他们主动加害?/p
人一辈子只有一次大婚之日,纵如此,被那孽障所陷害,他都不曾派人来告诉朕。/p
而是默默的吞下委屈。/p
两个闺女,亦是不曾到你这个母后跟前来说一句这孽障的不是。/p
你让朕如何面对他们?/p
还是说,朕要当做不知道,就这么揭过去?”/p
公孙皇后当然明白,那几个孩子有多善良,一直再给她这个母后面子,一直再为她考虑。/p
“陛下,让臣妾来处置她可好?”公孙皇后道。/p
李世隆摇摇头,强硬道:“不用了,朕来处置!”/p
他对冯谨道:“高阳多年未育,感业寺有一送子观音,责令高阳削发修行,伺奉观音,什么时候有子了,什么时候再出来!/p
若没有朕的允许,敢踏出感业寺一步,就打断她的腿!”/p
冯谨心中一颤,感业寺那是人能去的?/p
而且,窦遗爱在渤海,高阳在感业寺,如何有子?/p
她这辈子都休想逃离那个地狱!/p
“是,奴婢遵旨。”/p
公孙皇后默不作声,去感业寺也好过她被打死。/p
就是不知道陛下会如何处置公孙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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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赵国公府。/p
公孙无忌下了朝,也是一肚子火,他秦墨何德何能啊,娶三个皇族女。/p
太不公平。/p
他之前向李世隆求恩典,想让李丽珍嫁给公孙冲,可李世隆怎么说?/p
说是太上皇不许!/p
太上皇又不管事了,凭什么不许?/p
又不是嫡女,他家连娶一个庶公主的资格都没有吗?/p
这已经不是打压了,是蔑视和无视。/p
他跟着李世隆三十多年了,却连个恩典都求不到,这个国舅当的何其憋屈。/p
虽然朝堂上大半都是弹劾秦墨的,可李世隆压着不处理,弹劾又有什么用?/p
再加上变法接连失利,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失宠了,在朝中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p
正想着,如何拿这件事来做文章,宫里却来人,让他去立政殿。/p
皇后所招,公孙无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以为是让他去谈公孙冲的婚事。/p
他们公孙家到底是皇亲国戚,别人都娶公主,总不能他们家不娶公主吧?/p
兴冲冲的来到立政殿,却看到了面沉如水的李世隆,他跟着李世隆多年,太清楚他的脾气了,只有在怒急的情况下,才会这表情。/p
公孙无忌内心一颤,李世隆怎么在这里?/p
“微臣拜见陛下,娘娘!”/p
李世隆将公孙冲和李玲之间写的信丢在了地上,“自己看看!”/p
公孙无忌大为不解,捡起地上的信看了起来,信中的内容让公孙无忌喉咙发紧,“陛,陛下,这谁写的?”/p
“你自己儿子的笔迹你不会认不出来吧?”/p
“不,这不是冲儿的笔记,陛下,这肯定有误会!”/p
“高阳亲口之言,她差点被朕打死啊,你这个老狗,活了一把年纪,连自己的儿子都管教不好!”/p
李世隆抽出腰带,狠狠的抽在了公孙无忌的身上,疼的公孙无忌叫的震天响。/p
“娘娘,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娘娘,冲儿这些日子一直在家修身养性,大门都没有踏出几次,如何会做这等事来!”他跪地不住的恳求,“娘娘,明察啊!”/p
公孙皇后满脸失望的道:“大哥,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你知道的,叫你来,肯定不是无的放矢。/p
冲儿犯下如此不可饶恕之罪,你不仅不知错,反而为其遮掩。/p
是不是要让我把他送进天牢拷问,你才信?”/p
“肯定有人陷害冲儿!”/p
“还不知错!”李世隆一脚将他踹翻,这一脚非常的用力,踢得公孙无忌满嘴是血,“你跟了我朕三十年,朕什么时候会错怪你,别怪朕绝情,实在是那孽障错的太离谱,要么,朕现在就把投入大牢,流放岭南。/p
要么,就让他自己过来认罪,朕还能饶他一命,让他去岭南任官。”/p
去岭南任官?/p
那里是土司的天下,去了那里任官,能活?/p
“岭南有叛乱之像,他若能活下